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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盧韻之依然稱自己是故友,一來是對自己示好,還有就是可能真的沒忘了舊情。看來對決之時在京城外,石亨一時因為感恩沒有斬殺朱見聞的舉動,算是押對了寶了,這步棋走得好,石亨有些暗自得意的想到。
堂下眾人提心吊膽,石亨大將軍的臉上陰晴不定,若有所思,笑的還那麼得意究竟在想些什麼。李大海滿面春風心中暗想:石亨也不過如此,不過是請你逛個窯子,你看你興奮的,看來也只不過是個鄉巴佬而已,沒見過什麼世面。
屋內眾人各有一番小心思,卻見石亨站起身來抱了抱拳說道:“大海兄弟,石亨今晚定當赴宴,如此盛情招待石某人謝過了。”
李大海也是一抱拳,轉身走了出去,石亨起身相送,這次輪到剩下的人瞠目結舌不知所以了。
石亨一去不復返,在幾名護衛的保護下,石亨回到了軍營,坐在營中揣摩良久,等待著晚上的宴席,思考著可能發生的一切。
暫不表石亨,且說李大海風風光光的被石亨送出了知縣官府,眾手下崇拜不已,往日裡這些地痞見到這些官員都是點頭哈腰的。雖說是合作關係,但是因為地位不同之下,這群地痞流氓只能被看做知縣和那些天津衛將領們撈錢的棋子罷了。如今自己的老大李大海為他們爭了光,朝中大員石亨親自送他出府衙,於是嘍囉們眾星捧月一般擁護著李大海繞城一週。李大海沒有被著風光無限弄昏了頭腦,依然記得盧韻之的囑咐,鬧夠了便散了手下,自己快步向著盧韻之的客棧奔去。
李大海雖然時不時的回頭張望,卻並沒有發現有幾個黑影一直在跟著他,很快黑影消失不見了,換了另一波黑影繼續圍繞在李大海周圍,只是跟的並不那麼近。于謙的探子畢竟比不上隱部,不論是身手還是人數上。
再說府衙內,眾人面面相覷,得知石亨回營後也紛紛啟程,臨了天津衛的一個指揮使對剛才勇於揭發的青年遊擊副將說道:“你是我手下的兵吧,精力如此旺盛,去做個錢糧校尉吧,這可是個重要的差事啊,兵馬未動糧草先行的道理不用我來講了吧。錢糧校尉做不好延誤了軍事,可是第一個被斬首的。”
眾將領紛紛心中暗笑,心想遊擊副將雖然只是個不入流的副將,但是也是將,現在做了衛所的錢糧校尉看起來油水足得很,但是實際上也只一個陷阱罷了,稍有異動必定軍法從事,別少撈錢了就是以後這人想要拿一粒米,指揮使都會找個理由辦了他。讓他剛才多嘴,真是活該。
那青年將領面色一正毫無懼色說道:“當個就當,以後誰也別想從我手裡多拿一粒糧食,一點錢餉,若是讓我查出來你們有貪贓枉法假公濟私的地方,看我不捅到天上去。”說完轉頭就要走,卻見指揮使面色鐵青大吼一聲:“有沒有點規矩!”
青年將領抱拳說道:“錢糧校尉燕北告退。”然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眾人紛紛指責燕北目中無人的行為,並且說盡早除了他免留後患,別真讓他查出點什麼,鬧到石亨那裡去可不得了。
指揮使卻是陰冷的一笑說道:“石將軍不會待很久的,讓姓燕的查,他以為老子沒人嗎,掌管錢糧的都是我的人,他休想調動一兵一卒,就憑他自己拿什麼查,玩泥巴去吧小雜毛。”
盧韻之正在給阿榮當面傳授一些術數,想要把宗室天地之術傳給阿榮一些,可是宗室天地之術多靠的是悟性,就連曲向天等人也學不會,更別說半路出家的阿榮了,不過一番深談過後阿榮倒是也進步了不少。
阿榮突然豎耳聽到有輕微的聲音傳來,猛然站起身來,卻被盧韻之按住,和顏悅色的說道:“阿榮,看來你現在的五感也靈敏的很了,是隱部的人,看來那個李大海快要來了。”阿榮知道什麼是隱部自然不再緊張,過了片刻後只聽蹬蹬蹬上樓之聲響起,緊接著門外傳來李大海氣喘吁吁的聲音:“主公在屋裡嗎?”
“進來。”盧韻之說道,李大海走了進來,其實他早知道盧韻之在這裡,二樓一共有六間客房,為了不打擾盧韻之休息,李大海全部包了下來。客棧老闆哪裡敢有異議,李大海包房間卻給了錢這還是頭一次,只能答應下來。況且李大海在門口派的兩個嘍囉也在,自然之道盧韻之並沒出門,而在門口大聲宣稱主公也不怕旁人聽到。
盧韻之並不氣惱,覺得李大海雖然粗魯但是粗中有細,倒也是辦事的好手,於是問道:“約到石亨了?”李大海點了點頭並且添油加醋的把自己的經歷描述了一遍,盧韻之微微一笑便不做聲了,阿榮問道:“約在哪裡見面?”
“萬紫樓啊。”李大海也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心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