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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啊。大約需要多久,你才能準備妥當。”于謙講到。
商妄略一沉思答曰:“中正一脈密道要重新偵查,兵營也要找到口令替換的規律,給我十來天吧,到時候咱們一舉建功,剿殺盧賊,還大明一個太平的江山。”
于謙感動至極,起身深鞠一躬,抱拳說道:“於某在此謝過了。”商妄說道:“事不宜遲,我現在就去行事,於大人等我的好訊息吧。”說完轉身就去,于謙不住的在商妄背後說道:“一定要小心,保重。”
離開了于謙,商妄行在大道上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于謙信任自己,但自己卻在位盧韻之賣命,這次於謙快要走到終結了,商妄有這種感覺,相信于謙他自己也一定有這種感覺。可是于謙害了杜海,還對商妄隱瞞不報,利用了自己,商妄想到這裡又暗暗憤恨起來。現如今于謙還要用盧韻之的家人作為要挾,盧韻之果然沒有猜錯,密道那個破綻用得好,只是于謙如此做法不免有些下作,為商妄所不齒。商妄心中嘆道:于謙,忠臣也,可是為了做這個忠臣有些太不擇手段了,這也難免他要被背叛,惡人自有惡人磨,命運無非就是個輪迴罷了。
三天後,盧韻之回到了中正一脈大院之中,沒有人知道他這三天去了哪裡,他繞著院落走了一圈,點了點頭尤為滿意,隱部的防衛工作做得十分到位,就算是現在的盧韻之也很難迅速攻入中正一脈大院之中。
盧韻之走入大院之中,卻聽到正堂之上有人高聲呼喝:“韻之,給我過來。”盧韻之心頭一驚,是師父石方的聲音,誰又惹老爺子生氣了。快步走去,卻見方清澤跪在石方面前,低著頭不言不語。
盧韻之看到後忙問:“師父,您這是。。。。。?”本以為是方清澤做了什麼讓石方生氣的事情,卻見石方猛然一拍桌子揚聲叫道:“你也給我跪下!”
盧韻之不敢怠慢,跪倒在地,石方嘆了口氣說道:“中正一脈不幹政事,既然與于謙議和,你管他這麼多幹什麼,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如今你們做的那些小動作難道認為為師不知道嗎,如此一來難免生靈塗炭戰端又開啊。韻之,咱們中正一脈是要維護天下百姓,中正於天地之間,可不是你爭權奪勢掌管天下的工具。你這麼做令為師太失望了,太失望了!”
盧韻之低著頭,側頭看向方清澤,方清澤也是一癟嘴,滿臉的無奈。石方繼續說道:“看方清澤作甚,我身子殘了,可腦子不殘,你們別以為都不說我就沒辦法知道。韻之,你快去找于謙,跟他議和,咱們速速撤出京城這個是非之地,圖個安寧。”
“不可。”盧韻之突然昂起頭來,對石方義正言辭的說道。石方眉毛倒豎,怒斥道:“怎麼你現在長本事了,連師父的話都不聽了?你這個逆子,回來我再收拾你。”說著石方就要轉動輪椅離開。
盧韻之一把拉住輪椅,扥住石方的椅子說道:“師父,于謙大忠大義是不假,可是他卻是可以為了這份忠義言而無信的人。當年家破人亡的慘痛教訓還不夠嗎,難道非要讓中正一脈亡了您才高興嗎?”
第九十七章 弒師之罪
石方怒火中燒,憋紅了臉,手指略微有些顫抖的指著盧韻之罵道:“你還敢拉我的椅子,我沒法動了就不是你師父了?!還要你來教訓我,先前咱們家破人亡是因為攝政,我就不信咱們歸隱山野與世無爭,于謙還能趕緊殺絕不成。”
盧韻之奔波回來,早已有些疲憊,石方自從身體不好之後脾氣逐日見長,加之年老身弱已經有些是非不分了。聽到石方這番言論,盧韻之此刻心中也是有些慍怒,於是口氣略顯僵硬的說道:“師父您糊塗了,樹欲靜而風不止,只要咱們還是天地人的主脈,還有那麼一絲威望,于謙是絕對不會放過我們的。”
石方不怒反笑:“我糊塗了,難道你就不糊塗嗎,你這一做天下又會陷入戰火之中,百姓流離失所難道就好了?中正一脈的意義何在,如此的中正一脈還不如亡了呢。”
石方邊說邊手上用力,想要轉走輪椅,石方雖然身體狀況一直不太好,但是經過耐心調養力氣恢復了不少,卻依然敵不過身強體壯的盧韻之單臂阻擋。石方喝道:“你給我鬆手!”
盧韻之依然跪在地上說道:“師父恕徒兒不孝,剛才冒犯了師父,可是您知道您這樣做的結果嗎,咱們敗了,面臨的就是死,您或許不怕死,但我怕。您是我們的師父,對我們有再造之恩,可是您卻不能讓我們一起陪著您赴死,我和于謙的鬥爭該有個瞭解了,輸的一方必須要死。我死了沒什麼,我的三位妻子怎麼辦,手下的兄弟們怎麼辦,做人不可不自私,也不能太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