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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榮這才一頓,從剛才的驚喜中反應過來答道:“回稟小姐,陸宇公子前來拜會了,老爺讓您速去相見。”楊郗雨點點頭答道:“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阿榮答應著,卻不肯離開,只是瞅著盧韻之,盧韻之笑了笑說道:“阿榮放心,我說到的一定做到,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一會就去找你,你先走吧。”阿榮聽到了盧韻之的再次承諾,這才放下心來,喜笑顏開的走開了。
楊郗雨見阿榮走遠,低聲說道:“我不喜歡那個陸宇,成天油嘴滑舌光就會仗勢欺人,一看就是個紈絝子弟。可是我爹非要我和他相處,還說什麼他這是開明的舉動,讓我們兩人婚前相處,本就是有違禮節了,只為了讓我先熟悉未來的夫君,還讓我知足吧。這算什麼,為了官場上的結盟賣女兒嗎?”說著說著,楊郗雨有些自顧悲傷,好似在跟盧韻之暗示著什麼一樣。
盧韻之卻是裝傻充愣說道:“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容改變,你還是快去吧,別讓人家等急了。”楊郗雨不可思議的看著盧韻之,她不想讓盧韻之去求自己的父親,因為各種的不合適,畢竟盧韻之是她的叔父。此刻楊郗雨所需要的只是盧韻之的一絲安慰和關懷,剩下的事情楊郗雨自己會搞定的,如果非要讓她嫁給那個陸宇,那她寧肯離家出走。可是等待她的卻是盧韻之絕情的一句“快去吧。”
楊郗雨生氣的一跺腳,指著盧韻之嬌喝道:“你。。。。。你真是個笨蛋。”說著轉身跑開了,盧韻之望著楊郗雨的離去的倩影微微一笑,也朝著旁屋走去。
轉了兩三個迴廊之後,董德快步向著盧韻之走了過來,董德說道:“主公,我的店鋪房契已經盡數賣掉了。”盧韻之微微一驚說道:“這麼快?”然後掐指算去才笑著說道:“你還真放得下心中芥蒂,竟然把這些都賣給了我二哥的所屬店鋪。”
董德嘿嘿一樂,立刻露出了一副奸商嘴臉說道:“有錢什麼都好說,不過主公的威嚴真勝,我去了之後提了提您的名字,他們立刻就以雙倍的價錢買下了我的所有財產。”“不是我有威嚴,不過是我們兄弟感情深厚罷了,這一切應該都是二哥提前交代好的,凡是我的事情一定要盡力去辦。昨**我一起喝茶,估計他們就知道咱們是一起的了,現在整九江他的店鋪應該盡數得到訊息,如此你的資產才會這麼快被買下。”盧韻之頓了頓好似想起一番事情一樣說道:“對了,我們明日一早出發,你提早準備下,把錢放到我二哥的錢莊就行,那裡開的票全國店鋪通兌的,可以換現銀。還有,我還要麻煩你幫我做件事情。”
董德一抱拳說道:“為主公效勞在所不辭,上刀山下油鍋你說吧。”盧韻之聽到董德一本正經文俗並用的回答,不禁笑了起來搖著手說道:“那倒不用,沒什麼危險的。你只需這麼從事便可。。。。。。。”說著盧韻之把嘴貼到了董德的耳邊輕聲交代起來,董德邊聽邊點頭,嘴角也是露出了與盧韻之同樣的壞笑。
盧韻之交代完了,董德哈哈大笑著跑開了,嘴中還說著:“我喜歡這個任務,以後這種事兒交給我就行。”盧韻之搖搖頭笑了笑口中自言自語道:“頑劣的董掌櫃啊。”說著盧韻之就快步走向了側院,找到正在那裡發呆的阿榮。
盧韻之也不多言,拉著阿榮就朝著楊準所在的正堂走去,路上與吳王朱祁鑲和朱見聞碰了個正著,盧韻之對兩人一抱拳說道:“叔父,見聞,我明日就要啟程前去辦事了,別忘了你我的約定。”朱見聞點點頭答道:“那幾個月之後你我再會。”
朱祁鑲一臉關切地說:“明日幾時走,我和見聞一起帶著人送送你們吧。”“不必,雖然現在商妄復仇心切,並且還未得到杜海被殺害的真相,不會向于謙告密,但是我們也要防止其他于謙的走狗爪牙。”盧韻之答道。朱祁鑲和朱見聞紛紛點頭,朱祁鑲問道:“昨日我聽見聞說了發生的事情,我有一事不明為何你不當場給商妄看到所有的證據,這樣他不是立刻可以投奔我們了嗎?”
盧韻之搖搖頭答道:“商妄性格比較衝動,此刻還未到時候,如果提早告訴他一切,並讓他得到了確鑿的證據,難保他不會立刻對於謙動手,效果就不如日後來的妥善。叔父,我還要找楊準有點事情,等晚些時候我和見聞同去,咱們再細聊一番,我先去找楊準了。”朱祁鑲口中說著:“去吧。”望著盧韻之離去的背影,朱祁鑲低聲對朱見聞說道:“這小子和上次相見之時發生了天壤之別的變化,絕不可小覷,日後你可要多加提防啊。”
楊準坐在堂上,真正被一個丫鬟伺候著喝茶,看到盧韻之拉著阿榮走了進來,站起身來說道:“賢弟,這麼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