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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住書生,“來,拿出你的字讓我看看。”董德繼續說道。書生站了起來道了聲謝,也恢復了幾分文人該有的氣質,然後取出卷軸打了開來,董德舉著紙端詳起來,盧韻之也看向那字,嘴角泛起一絲微笑。那書生滿腹委屈的說道:“這個紙墨筆硯都是老一輩留下來,家翁曾對我說過,只要我好好練習終有一天能用這些東西寫出價值連城的字,畫出震驚於世的畫。。。。。。。”
董德邊聽邊點頭,那書生一看更加起勁了還要再說些什麼,卻見董德捲起了那張字,交還給了書生說道:“你的字啊。。。。。”“怎麼樣,值多少錢?”書生關切的問道。董德嘆了口氣答道:“對不住了,這些字一文不值。”書生“啊”了一聲悲憤的坐倒在地,董德關切的蹲下身去問道:“你沒事吧,兄臺。”
“我該怎麼辦啊,家中斷糧了,書生不值錢啊,書生無用啊。”書生悲泣起來,董德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足有三十餘兩重。看來董德身上帶著不少錢財,放入懷中還如此消瘦真不敢想他放下這些東西后,身體會瘦成什麼模樣。
書生看到銀子眼都直了,可是又看到董德背後那群依然虎視眈眈的武師,也不敢一把搶過來。董德柔聲細語的說道:“別怕,我這人沒別的癖好,就喜歡用舊紙老筆寫字。既然你說這些都是你祖上傳下來的的紙墨筆硯,本來也值不了幾個錢,可是看在你是個讀書人的份上,這錢給你,這些文房四寶可否送給我。”
書生坐在地上不敢置信的點點頭,開啟了隨身攜帶的畫箱,激動地說道:“您真是個大善人啊,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您。這些東西都送給您了,只是作畫的紙沒有什麼幾張了,您。。。。?”“無妨無妨。”董德說著遞上銀子,就要伸手去拿畫箱。
這時候,盧韻之卻冷哼一聲說道:“且慢。”書生的手還沒接住銀子,卻被盧韻之的呼喝嚇了一跳,半天才反應過來。書生站起身來,指著盧韻之破口大罵道:“你是何人,是不是也要說你家有更老的紙筆,想搶我的錢財,看你氣質不差,沒想到竟然是這副嘴臉,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那書生罵的起勁,全然忘了盧韻之剛才喝止武師打他的事情。
盧韻之嘆了口氣,看了看書生又看了看董德,轉過身去嘴角露出不易察覺的微笑,口中卻不輕不重的說道:“奸商。”說完就要轉身走去。
董德倒不是耳朵靈光,雖然這聲音不大但在場的人卻都聽得清清楚楚,於是連忙高喝:“兄臺請留步,盧先生我敬你,你卻辱我,休想一走了之。”話音剛落,眾武師夥計一聽大掌櫃發話了立刻把盧韻之團團圍住。
盧韻之卻轉過身來,不緊不慢的說道:“想要動手嗎?這是何必呢?董掌櫃留我所為何事?”董德冷笑兩聲,想要靠近盧韻之,卻又不敢好似懼怕他一樣,只得站在原地說道:“剛才你說的那句話還給你,我只求一公正爾。”
第七十六章 澄心堂紙和雞距筆
盧韻之聽到董德把自己剛說的話,又重複給了自己,卻是仰天大笑起來,轉身就往董德身旁走去,董德連忙往後退了幾步,手中算盤的算珠竟然齊齊的輕微轉動起來,常人自然不會察覺,可是這逃不過盧韻之自小訓練出來的敏銳眼睛。
一個武師一看盧韻之想要上前以為他要與大掌櫃撕扯,心中一樂心想:今天在大掌櫃面前露臉的機會到了,這個惹事的人雖然挺高但也不健壯我可要好打他一頓,手裡得留力不然再措手打死就不好了。這武師邊想著就要伸手抓住盧韻之的前胸衣襟,卻見眼前的盧韻之身形一晃,竟然頭下腳上的看著自己。武師哈哈大笑起來,以為自己還沒打盧韻之就嚇得摔了個四腳朝天,可是笑聲戛然而止。因為他發現所有人都是頭下腳上,抬眼看去,只見自己的頭頂離地面只有不到一寸的距離,腳踝處突然傳來鑽心的疼痛。
盧韻之在周圍眾人的驚呼之中,雙手抓住那個武師的腳踝把他倒立的抓著。原來就在剛剛武師想動手的一瞬間,盧韻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彎下身去,抓住他的腿把那武師掀轉翻過來並且雙手提起,動作之快在場沒幾個人看得清。
那武師哇哇大叫起來,顯得恐慌無比,盧韻之也不為難他雙手一蕩,迅速託了他的腰間一下,那武師又站回到地面上,只是雙腳一軟也是站不穩跌倒在地。盧韻之掃視著周圍已經看呆了的幾個夥計和武師,那些人急忙低下頭往兩旁撤去不再敢阻擋盧韻之。
董德把算盤放於身後,算珠竟然越轉越快,竟然發出陣陣低鳴,董德喝道:“你要做什麼!”盧韻之搖搖手,手指故意彎曲,好像對董德背後的算盤有所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