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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幾個小城,曲向天揮師北上,盧韻之現在再去知會朱見聞讓其父到時挑動藩王作亂。朝廷官吏之間也需要朱見聞的運作,這是盧韻之此次趕往九江的原因。
盧韻之和方清澤之所以要約定一年以後去找曲向天,是因為邢文老祖曾留下的那張紙條中的一句話,“待到三年後,疆南一焦土”。曲向天地處南疆之地,而且盧韻之認為不管密十三究竟是何物,總要兄弟三人共同見證。
不知道為何,此刻的盧韻之心中還湧現出一絲異樣的想法:方清澤有自己的商界勢力,武器研究和僱傭兵團。曲向天更是手握重兵,聽說在安南國也馬上要權傾朝野。而自己雖然跑了一大圈走南闖北,聯合了各路勢力共助復仇大業,可是自己本身除了奇門術數的加強之外毫無建樹,他想擁有一支屬於自己的秘密力量。他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包括方清澤和曲向天,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為什麼會這樣想,可是這的確是他現在最真實的想法。可能正如方清澤所說的,他們都成大了吧。
方清澤和晁刑把盧韻之送了很遠才告別,盧韻之在馬背上賓士著,從未有過的感覺在他內心燃氣,好似現在要去做一件超脫非凡的事情一樣。他行了一會兒直到再也見不到晁刑和方清澤身影的時候,才仰天高喝起來:“貴逼人來不自由,龍翔鳳翥勢難收。滿堂花醉三千客,一劍寒霜十四州。鼓角揭天嘉氣冷,風濤動地海山秋。東南永作金天柱,誰羨當時萬戶侯。”
盧韻之頻頻打馬,心中翻騰著說不盡道不明的野性,與這大漠風光漸漸地融為了一體,漸行漸遠。
第七十四章 古月杯成
盧韻之一路奔波終於到了九江府,他並沒有急於去拜訪朱見聞,因為他要好好的研究一番手中的古月杯,於是乎就隨意找了一家客棧開了間房,吩咐店夥計不要打擾之後就關上了房門。
盧韻之從一口布袋中拿出了古月杯,這個青銅方杯依然如同自己之前見到的那樣並沒有什麼變化,只是裡面的液體不知去向了。當年中正一脈宅院被圍的那天夜裡,這樽古月杯被方清澤收入囊中,而杜海永刻中正的小金牌被盧韻之拿起。帖木兒臨別之前盧韻之特意把方清澤手中的古月杯要了過來,策反商妄就全靠這古月杯和永刻中正的金牌了,自然要先製作出裡面的液體才能使用。如果說于謙的密信可以造假,晁刑的證詞也有偽,那麼古玉杯所呈現的影像是絕對不會欺騙人的,盧韻之知道這點,曾經身為中正一脈弟子的商妄同樣也知道。
盧韻之仔細觀祥著古月杯,它由青銅鑄成,四四方方並沒有足,在杯子的表面還刻著一圈古樸而怪異的花紋,幾條青銅做成的藤蔓纏繞著杯子,藤蔓看起猶如真的一樣粗壯有力,蒼勁而栩栩如生。
盧韻之從懷中拿出一把短匕,放到手上一抹,鮮血立刻從手掌中湧出,盧韻之變掌為拳攥緊拳頭,讓鮮血慢慢的滴入杯子中。不消多時這古月杯中就灌滿了盧韻之的鮮血,盧韻之抽出早已備好的一塊手帕,然後拿出一瓶藥粉點在手上。不一會手上的血就止住了,再用手帕迅速纏繞好,接著看向古月杯中。
此刻古月杯中的血液漸漸的變得清澈起來,鮮紅的顏色也慢慢變弱,盧韻之點點頭不停地搖晃著古月杯,最後從一個小瓶子裡取出一粒硃砂放入杯中,杯中的血液好似沸騰起來一樣,不時地還冒出一兩股青煙。一盞茶的功夫過後,杯中的液體不再是鮮紅色,而變成了渾濁的不透明狀,液體粘稠的很卻可以反射出眼前的景象,就好似一面鏡子一般。
盧韻之微微一笑自言自語道:“果然是五兩五的血佩硃砂,這方法我可找的辛苦啊。”當年方清澤那走古月杯的時候,杯中的液體在之後的廝殺中盡數傾灑,本以為只是普通的液體也不在意。可是盧韻之這一路上不停的嘗試用各種水,酒填充在杯內,卻無法制成曾經那種如同鏡子般反光的樣子。
臨近九江府的時候,盧韻之突然隱約記起在豹子所在的雙龍谷中的鐵塔內,有這麼一幅壁畫,畫上畫著一個形同古月杯的東西,而一個人正在往裡滴血。那個人畫的十分古怪,身體從中間被一道橫線截開,那個人除了一手在往被子中滴血,一手還拿著一塊礦石,在礦石正中點著一粒紅點。盧韻之只是忙於奔波,這才想起那礦石極有可能是硃砂,而被橫線畫成兩半的人則代表著五兩五,陰陽交匯之人。於是他來到客棧後才做了這樣的嘗試,沒想到竟然極其順利的成功了。
盧韻之把那塊永刻中正的金牌拿在手中,端詳起來口中暗道:“杜海師兄。”說完就把金牌放在桌上,並用古月杯壓住。古月杯中漸漸呈現出一幅畫面,正是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