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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清衝著盧韻之說道:“幫我把玄蜂拿來。”盧韻之略微一遲疑,從懷中拿出譚清裝著玄蜂的小罐子遞給她,可是盧韻之卻是暗自防備,兩根鐵刺從袖口中慢慢滑落出來。譚清接過小罐子,然後把手指頭在短刃上輕輕劃了一下,把自己的鮮血滴進小罐子中,接著是一陣搖晃,然後開啟小罐子,把鮮血倒了出來。伴隨著玄蜂在罐子中發出的陣陣翅膀震動的聲音,一大滴晶瑩透明的液體從罐子中流出來,譚清用手接住,撐開晁刑的嘴巴,把手上的液體倒進去大半。其餘液體則是抹在了晁刑身上被蠱蟲咬到的地方,然後口中唸唸有詞一番,晁刑響應的“啊”了一聲,吐出一口惡氣。
譚清手搭在晁刑的脈上,然後對盧韻之說道:“好了,過一盞茶的功夫,用你們的御氣給他遊走一圈,他就能醒來。只是,這幾日不能吃些過於油膩的東西,還忌情緒起伏激動。”說著譚清把玄蜂裝入了自己懷裡,盧韻之看見了卻也未加阻攔。
白勇這時候才開口說話,問道:“主公,這位老者是何人?”盧韻之坐在床邊,撫了撫那個男人的額頭,然後把手搭在脈上也觀祥片刻才回答道:“這就是之前我給你說的,我的伯父晁刑,只是先前未曾告訴你,他是鐵劍一脈的脈主罷了。”說著盧韻之又看向譚清講到:“譚脈主,多謝您出手相助,在下感激不盡,待我伯父醒來,我們再好好商談今後事宜。”
晁刑因為身中蠱毒,方清澤又無藥可救,只能讓自己的商鋪把晁刑送往京城方向,並且吩咐商鋪打聽盧韻之這支勁旅的動向,因為最初的計劃是盧韻之對京城發動直搗黃龍的突襲,方清澤思量著按日子,現在盧韻之他們應該到京城附近了,因此有了這個行動。晁刑在保定府停留了數日後,終於有人打聽到了霸州的事情,並派人前來詢問,確認後送來了晁刑。
盧韻之聽了送晁刑來的幾個掌櫃的敘述,然後千恩萬謝送那幾人出門,並叫來了譚清解毒,才有了剛才的一番事情。
第四十五章 疑團重重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盧韻之單掌運氣,放在晁刑的右肩,然後口中吐納一番,御氣從晁刑四肢百骸遊走一番。晁刑呼吸急促起來,猛然睜開了眼睛。
晁刑突然醒來有些恍惚,看了看盧韻之,才微微一笑說道:“侄兒,你怎麼來這裡了,方賢侄呢。”說著晁刑的眼睛看向四周,只見到五官端正的白勇和美豔動人的譚清,當晁刑的目光看到譚清臉上的時候,他的眼中一亮突然發出“啊”的一聲驚呼,然後又一次昏厥過去。
盧韻之頓感緊張萬分,剛才明明蠱毒已解怎麼現在又昏了過去呢,譚清也是驚訝萬分,忙把手搭在晁刑脈上,盧韻之則是把手貼在晁刑耳後。片刻過後,盧韻之和譚清面面相覷,同時說了一聲“奇怪”,晁刑剛才也不知道是因為何事心中過於激動,暈厥過去。
盧韻之思量著:若是因為看到自己,也不至於如此激動。若是看到白勇更加不會,因為他們都不認識。那麼是譚清嗎?即使她奇裝異服,可是晁刑應該並不知道她是苗蠱一脈的脈主啊,況且晁刑剛剛甦醒,應該還沒想到自己種的乃是蠱毒。可是晁刑剛才那驚喜的表情,那閃爍的眼睛,好像想要說什麼,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譚清感到這一切越來越莫名其妙,之前盧韻之說自己像一個人,後來聽白勇說盧韻之較為嚴肅,不會跟初次見面的人開玩笑。現在,晁刑見到自己驚訝的暈了過去,盧韻之也死死地盯著自己的面龐看來,這一切都是如此令人捉摸不透。雖然苗家女子從小較為豪爽,來到中原之地後也多是譚清調戲別人,今天被盧韻之這樣一直盯著,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一抹紅霞飄上臉頰。
盧韻之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晁刑,除了氣血翻湧以外並無危及生命的重疾,估計不出幾日晁刑就會醒來,也就放下心來,然後對譚清和白勇說道:“走吧,我們去大堂談談。”
五日後,濟南府城中。朱見聞捂著自己的箭傷坐起身來,對方清澤說道:“明軍那邊有何動向?”方清澤慢慢把朱見聞按回床上,然後說道:“他們也在休整,我們兩方都損傷不小,你好好休息,我和豹子還有其他將領會替你守好濟南府的。而且我這裡還有兩個好訊息,你要不要聽一下。”
豹子在一旁嘿嘿笑著,笑罵方清澤道:“真他媽囉嗦,你還不快說,你沒發現朱見聞激動地傷口又要噴血了嘛。”這幾日相處之下,豹子雖然粗魯但是率真的個性贏得了朱見聞等勤王軍將領的好感,關係也是一日千里熟絡的很了。朱見聞聽到豹子的話,也是一笑說道:“就是,方胖子快說,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