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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仡倈花娘極其厲害,與我太師祖大戰三天三夜。最後仡倈花娘身受重傷敗退而去,而我太師祖也中了蠱毒,雖然自行解了卻已經氣若游絲成了廢人。再後來師祖從外而來,被太師祖收為關門弟子,御氣之道從頭學起,迅速超過了眾多師兄弟,最後繼承了太師祖的衣缽。可是苗蠱一脈依然懷恨在心,仡倈花娘的女兒仡倈弄布,前來尋仇師祖打得她毫無招架之力,於是就苗蠱一脈再也不敢招惹風波莊了。”
盧韻之饒有興趣的看著白勇說道:“那現在的這個譚清是何人,你就一點沒聽說過?”白勇搖搖頭,說道:“主公您也說了,她應該是這兩年才當上脈主的,您都不知白勇就更不知了。可是苗蠱一脈一直是仡倈姓氏當脈主的,也不知道譚清怎麼能當上,真是奇怪。”
“恩,不過風波莊的往事我還真不知曉,今天聽你一說還真挺有意思的,回頭給我好好講講。我之前只是從每年苗蠱一脈通報給中正一脈的弟子名單上看到過,你說的這些脈主的名字,現在想起來還真對這個譚清沒什麼印象,所以推斷她是這幾年當上脈主的。她們善用蠱毒,弟子也多是女子,當地稱之為草鬼婆,別的我所知不多。”盧韻之說道。
“那主公的意思是苗蠱一脈可能守在霸州城內?”白勇問道,盧韻之微微點了點頭。
第三十三章 謀士譚清
白勇看向高崗遠方的霸州城,然後對盧韻之說道:“那主公我先派幾名哨騎去探查一番,若無可疑之處咱們再夜襲,迅速拿下,您看如何?”
盧韻之沒有立刻答話,翻身下馬活動了一番筋骨,這才朗聲說道:“一直以來,都是兄弟們上陣殺敵,我身為主公卻未盡表率之意,今日就讓我來為各位猛士探路吧。”
說著盧韻之身上的青袍好似被風吹鼓一般,只見他抬起雙臂,袖口之中噴射出無數的黑色鬼靈,帶著陣陣陰風朝霸州城而去。盧韻之並未念什麼,完全使用心決,足足一盞茶的功夫才放完所有鬼靈,鬼靈之多不計其數,眾人看得目瞪口呆佩服不已。
大量鬼靈密密麻麻鋪天蓋地的飄向霸州城,白勇佩服的說道:“主公你這哪裡是探查啊,攻下霸州城都沒有問題。”盧韻之此時睜開眼睛,嘴角帶笑說道:“果然,苗蠱一脈在霸州城內,霸州城方圓三里之外佈滿了蠱蟲,蠱器,待我破上一破。”
霸州城內一間房子裡,燈火通明大排筵宴,十餘名長相妖豔的女子坐在屋內,一個最嫵媚的女人坐在正中高位,她猛地一看成熟豔麗火熱奔放,仔細看去才恍然發現她的年紀並不大,說起來倒與白勇年紀相符,也是個少女罷了。只是她濃妝豔抹,又具有那雙有意勾人的眼睛,才使得她看起來要年長許多。
這群女子在抱著罈子喝酒,酒中泡著不少草藥蟲子之類的,看起來豪爽的很,所有的作為都配得上她們苗族服飾,一切都異於漢族女子卻別有一番風味。座下一名女子衝著堂中高坐上的女子說道:“脈主,為何于謙會讓我們來守住霸州這個小城。其他支脈都奔赴戰場,屢立戰功日後封賞之時咱們的功勞可就小了。”
另一女子憤憤的說:“我脈主譚清可是他于謙能指使的動的?我們在西北沒有聽從於謙的安排,他心中定是換恨在心,這才把我們閒置的。”眾女子交頭接耳,嬌喝怒罵層出不窮。
高座上的女子正是苗蠱一脈脈主譚清,只聽譚清輕聲說道:“是我自己要求來駐守霸州的。”座下眾女一時間紛紛靜音,屋內頓時鴉雀無聲,片刻後統統發出疑問:“為何?”
譚清收起了自己妖豔的樣子,一副氣定神閒的說道:“你們就確定于謙一定能贏?我們投靠于謙,一者是鬧不清形式如何發展,二者是先做投靠以觀後面局勢的發展。現在天下大亂,即使我們盤踞邊疆也會受到牽連,若是于謙贏了定會轉過矛頭打我們,若是我們提早投靠中正一脈,或許于謙先對我們開刀。那時候中正一脈的反抗力量並未顯露,也不知道能否保住我們,所以當時歸順於謙最為穩妥,于謙若是知恩圖報倒也好,可是于謙不是那種人。咱們苗蠱一脈向來不服朝廷管束,幫助咱們周圍的族人**,所以一旦盧韻之為首的一眾天地人輸了,不久我們就會重蹈中正一脈的覆轍。”
一女子見譚清話語一頓說道:“可於謙是朝廷啊,盧韻之為首幾路反抗勢力是反賊,日後也無法封賞我們,承認我們的存在,保護我們的安寧。”
譚清哼了一聲說道:“愚昧,自古以來勝者為王敗者寇,誰是朝廷不重要,誰真正的掌握了大權贏得最後的勝利,才是我們需要投靠的。我們苗蠱一脈只有雲貴各族支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