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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端了。甄玲丹三十歲的時候,就繼承了前任生靈脈主的衣缽,直至今日,他已經擔任生靈一脈的三十六年了。若不是當時加入生靈一脈這種小脈,他能有更大的作為,真是可惜了這個人才。”盧韻之侃侃而談。
朱見聞驚訝的說道:“你是怎麼知道的?”“只是無聊的時候,隨便翻了翻那些卷宗而已,也不知怎麼的就記住了。”盧韻之答道。眾人皆言:“你倒是真夠無聊的。”盧韻之尷尬的一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曲向天說道:“如此說來這個甄玲丹還真是有意思的人,可是他的兵法是從哪裡學來的呢,破我象兵衝陣那招,用得妙啊。”
“我想是他突發奇想的,根據我知道的情報,生靈脈主甄玲丹從未掌過兵,是被于謙任為監軍派往山東河南兩地戰場,監督明軍與見聞的勤王軍交戰。從那時起他才真正接觸兵法,可是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他就掌握了眾多行軍打仗的技巧,于謙果斷任命他為統帥。雖然生靈脈主之後接連吃了敗仗,可是並不能說明他不夠強,而只是時運不濟罷了,不管是進攻還是撤退,他都是從容得當,我想各位也領略了。”眾人點點頭,盧韻之繼續說道:“現在整隻明軍的出擊動向都是由三人掌握。這三人分別是,于謙,石亨和甄玲丹。”盧韻之朗聲說道。
譚清驚訝的說道:“這些生靈脈主臨時任命的事情我倒是知道,可從未跟你提起過,你又是如何知道的。”盧韻之笑而不答,譚清被吊起了胃口,忙改頭換臉由彪悍神態轉而做出一副嬌滴滴的神態,對白勇央求起來。白勇雖然有些為難之色,卻並不解答。盧韻之這才說道:“別為難白勇了,沒有我的命令,他是不會說的。我在於謙身邊有一內應,自然知曉這些事情,可是至於那人是誰,我想現在還不是讓大家知道的時候,各位就不必再問了。”
朱見聞這時候說道:“對了,你說起石亨,我正有事跟大家講。昨日兩軍交戰之際,我差點被人斬殺。關鍵時刻持刀之人刀鋒一轉,我才逃過一劫,髮髻被砍亂才成了這番模樣。不過那人正是石亨,他說我們中正一脈救過他兩次,他記得恩情。”
曲向天點點頭說道:“這事當時你給我說了,但是一定要小心石亨之後可能詐降,古往今來,賣個人情然後前來詐降的不在少數。雖然這樣想來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是于謙不簡單,我們絕對不能鬆懈。”
方清澤忙點頭稱讚道:“我覺得大哥說的對,石亨現在能手握大權全靠于謙推舉,他怎麼會和于謙決裂呢。而且他現在地位極高,冒險對他也沒有什麼好處,咱們一定要小心一點。三弟,你的命運氣最為高深,你能否算的透石亨。”
盧韻之聽了朱見聞的話,正在低頭掐算,沉默片刻後抬起頭來,回答道:“這麼算來,我發現了一個怪現象,石亨倒真是個重要人物。”
“何出此言。”豹子問道。盧韻之嘆了口氣,眼神飄忽起來好似在回憶往事一般說道:“我們第一次去帖木兒的路上,我和師父曾經算過一卦,根本算不出石亨的命運,因為他牽扯天下之變,命運兩點過於強盛,故而卦象模糊不清。總以為所謂的天下之變,只是後來的土木堡之變和京城保衛戰,可是今日算來他好像還是命關天下,依然是算不出,也不知今後還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第六十七章 無辜之人
眾人咋舌稱怪,白勇突然問道:“對了主公,晁伯父還有董德和阿榮幹什麼去了,大戰之前主公派他們出行,現在想來已經有幾日了。”
盧韻之微微一笑答道:“我是讓他們分頭去聯絡各脈天地人了,讓他們前來支援我們。”朱見聞卻嗤之以鼻說道:“別白費功夫了,要是他們會伸出援手,早就助我們一臂之力了,怎麼會等到今日。”
方清澤卻搖頭說道:“那可不一定,之前他們都是在苟延殘喘之中,自然不會冒險幫我們。不動聲色或許還會活的時間久一些,跟著我們與于謙對著幹,那就等於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隨時可能丟掉性命。那時候他們不知道我們有多少勝算,自然無法信任,現在就不同了,經過幾次作戰我們證明了自己的實力,現在兩軍對決之日,若是于謙勝了,他們免不了早晚被滅掉的命運。而我們勝了,情況就大不相同了,他們就成了幫助過我們的人,也藉機分了一杯羹。三弟,我說的可對?”
“正是,”盧韻之說道“所以我才等到了現在,才讓他們三個人去尋全國各脈。”曲向天拍了拍盧韻之說道:“三弟這點做得好,即使有少數天地人肯加入我們隊伍,我們也會實力大震的,最主要的是大漲軍心,用鬼靈作戰可以很好地鼓舞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