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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在其下面又寫道:高識遠見,出淺入深。
盧韻之拿起紙來遞給朱見浚,朱見浚抱拳躬身,然後雙手奉於頭頂接過盧韻之遞來的紙,盧韻之說道:“從今日起,你就叫做朱見深了。故國三千里,深宮二十年,出自唐代詩人張祜的《何滿子》,本意是張祜來來描寫唐玄宗時的何滿子的,但是這不重要了。此句即是說你幼時在宮中困頓的那幾年的遭遇,更是為了讓你不要忘記你萬姑姑對你的好,做人要知恩圖報,若沒有萬姑娘的悉心照料,或許你我就沒有師徒緣分了。此深,是讓你不忘情,不忘本。”
朱見深連忙高聲答道:“徒弟緊記,師父教教教誨。”方清澤正在喝酒,聽到朱見深的口吃,不禁一笑又不好笑出聲來,這一憋被酒嗆得是連連咳嗽。萬貞兒卻是面色沉重,眼眶中淚水不停地打轉,甚是感動。
“至於這個高識遠見,出淺入深,就是為師對你的期望了,希望你能做一個去糟粕取精華,學盡有用之事,內涵高深的人物。朱見深,快給師祖去行禮。”盧韻之說道。
朱見深連忙走到石方身邊拱手作揖道:“徒孫朱見深拜見師祖。”石方滿眼含笑連連點頭,手輕撫著朱見深的頭說道:“好好好,”突然石方面色一變,倉促的說出下半句:“跟著你師父好好學吧。”
桌上多數人皆是明視之士,都發現了石方的異常之處,不禁紛紛在心中嘀咕起來,但面容上卻毫無變色。
第五章 陰陽失調
盧韻之滿臉堆笑,好似沒有看到石方的臉色變化一般,很自然的牽過朱見深的手來,把朱見深拉到身邊,卻也是一頓,隨即笑著說道:“勤加練習,必成大器。”說著就讓朱見深回去吃東西了。
眾人知道盧韻之有話未說,卻也不好追問,朱見聞見場面有點冷,忙說道:“于謙還是不死心啊,儘早派人前來查咱們的鄉團兵了,盧韻之你聽說沒有。”
石方這時候說道:“韻之,向天的兵力足夠去抵擋于謙所操控的大軍了,為何還要演練鄉團。”盧韻之答道:“師父,雖然我大哥的兵力充足,而且所率兵馬裝備精良作戰勇猛,但是咱們在京城周圍布控的兵力越多,我們就越安全,以備不時之需吧。”
石方點點頭不再說道:“總之咱們和于謙既然已經言和,那麼新仇舊恨就一筆勾銷了,防人之心不可無,害人之心不可有,別引發新的矛盾,最終受苦的還是天下的百姓。”盧韻之連忙答是,陸九剛此時對朱見聞說道:“你是怎麼應對的。”
“嗨,盧韻之早就給我打了招呼,我就鑽個漏子唄。于謙最初和盧韻之商議的是規定鄉團兵的人數限制,還有不準有超過百騎以上的騎兵,更不能擁有重騎兵,不能配備火炮等遠端火器。”朱見聞得意的說道“他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哈哈。既然規定人數,明文所寫的是士兵人數,我多出來的一萬人可以歸為馬伕伙伕和隨軍雜役,這些不是以募兵的名分而來的,只是僱來照顧鄉團的,明面上不屬於兵員,私下卻可以多加演練。雖然如此眾多的閒雜人不合常理,但是誰也沒規定過不可以如此。至於馬匹,方清澤在一旁修建了一座馬場,專門與各地商人進行馬匹交易,而每日都有空出來的幾百匹駿馬足夠我們訓練了。火炮等物沒有就沒有了,反正能夠熟練運用的人本來就不多,也不需要過多的人,私下培養就好。”
“好一個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楊准此時在一旁說道,他與楊郗雨也被邀請參加了這次家宴。方清澤點點頭說道:“那是必然,倒不是怕于謙那廝,咱們現在的實力已然在他之上了,可是相差並不大,若是再起爭執打了起來,還要勞民傷財,我已經疲憊不堪了,我想諸位也是如此。”
眾人聽了方清澤的話,紛紛點頭,方清澤又說道:“咱們先休養生息幾年吧,待到實力遠超過於謙的時候便可安枕無憂徹底放鬆下來了。譚清,你和楊小姐很熟嗎?”
方清澤說著說著,疑惑的看向一旁正在嬉笑聊天的譚清和楊郗雨,按說宴席之上女人是不能上桌的,即使是為譚清歸來所設宴,也是不可以的。可今日是家宴,便就沒這麼多規矩了。譚清與楊郗雨並未見過,現在卻坐在那裡交談身患,宛如親姐妹一般,方清澤侃侃而談,而她倆則也在一旁低聲嬉笑,故而方清澤才有所疑問。
只聽楊郗雨好不露怯,揚聲答道:“允許你們男人一見如故,就不允許我們女子相交甚歡嗎?”方清澤點點頭說道:“我總算知道你倆為何如此談的來了,都是伶牙俐齒的刁鑽婆娘,看以後誰娶了你倆可算是吃苦嘍。”說完眾人又開懷大笑起來。
酒席結束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