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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響起幾個人的低呼之聲:“盧韻之快住手。”“快點回去。”“京城有危險。”“石玉婷找到了。”“師父不行了。”各種聲色皆有,都是自己的親朋好友的聲音,盧韻之略有一絲遲疑,漸漸的在幻聽中陷了進去,反倒是手上用力推開了大門。
夢魘此刻才頓了一下,說道:“我的媽呀,剛才我竟然中了幻術。”楊郗雨也是面色慘白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在她的臉頰上流了下來,看來也是中了這等幻術。
楊郗雨挽住盧韻之的胳膊,緊緊地依靠著,身體的顫抖在漸漸平復下來,盧韻之知道這是一種高等的幻術,連自己都無法抵禦。每個人所出現的幻覺都是不一樣的,眼前所出現的都是自己最害怕的亦或是令自己最擔憂的事情。夢魘自然不用說,但楊郗雨一介女子竟然沒有被幻術搞得精神奔潰,真不愧是自己的女人。
盧韻之也是抬頭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抬手指了指正對著大門的牆壁的一個字“己”。楊郗雨和夢魘這下才知道盧韻之一定也是中了幻術,定是相信自己的判斷才毅然決然的開啟了大門,其中的內心爭鬥和艱辛糾結或許只有他自己知道。
夢魘和盧韻之對視了一眼,然後夢魘走入了盧韻之的體中,以備不時之需,才到第四層就有如此高深的幻術,上面幾層豈不是更加危險。
楊郗雨也是靠緊了盧韻之,寸步不離,倒不是楊郗雨被嚇住了,只是唯恐自己亂跑亂動之下再給盧韻之添麻煩。
第五層竟然輕而易舉的開啟了,裡面寫了個“空”字,但是其中並不是向前幾層一般,只有一個字而已,裡面記載著大量的圖形和文字,都是小篆所書,皆是和風穀人所述的如出一轍,化為無形之術。可是讓盧韻之感到有些奇怪的是,所註解的僅僅是他剛才在一層大約看懂的內容,對於那些根本一竅不通的圖形和上古文字,這裡卻並無記載。而楊郗雨看到的則是另一番,只有一幅圖和一小段註解,但對此怪異現象,楊郗雨雖然發現了卻並沒有向盧韻之說起。眾人研究了一個時辰還則罷了,此處暫且不表。
第六層開啟所畫所寫眾人倒是都能看到,乃是影魅二字,之旁還有一個血紅大字,勇。想來是說能到此層之人,必定被影魅所纏,歷經重重難關才到了今天的這步,堪當勇者。盧韻之一笑而過,不覺得這高塔也沒什麼了不起,除了一層的記載和五層的註釋是有用的,或許就只有四層的幻術有些危險,其餘的皆是故弄玄虛的夫子說教罷了。
可是到了第七層卻怎麼也打不開了,盧韻之放棄了七層,又跑到八層九層,依次推門,卻依然打不開那些緊閉的大門。盧韻之與楊郗雨面面相覷,夢魘也鑽了出來問道:“我們下一步怎麼辦。”盧韻之卻簡潔的回答了一個字:“走。”
楊郗雨有些疑惑不解的問道:“咱們跋山涉水,你又大戰影魅好不容易來到塔中,怎能夠一走了之。我看還是回到一層好好端詳一下,再來試試,否則若要再來此地,還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呢。”
盧韻之搖搖頭說道:“走吧,一層的那些圖形和文字乃是先賢所做,並且是根據他個人的感悟所寫,我等沒有他的經歷和情感,要是強加學習起來,定是很難,每個十年八年是研究不出來的。不如回去後找眾人商議,或許能有突破,走吧,此地多留無異,若是有緣等來日再重遊故地吧。”
夢魘和楊郗雨見盧韻之認真起來,也知道他執拗的性格,自然就答應下來,不再堅持己見。夢魘重新回到了盧韻之的體內,盧韻之手拉著楊郗雨朝著山谷外走去,出谷後翻身上馬,向著英子所在的徐州進發。
就在他們離開山谷的一瞬間,谷中高塔的第七層大門突然開啟了,裡面只有一個深紫色也不知道是什麼顏料寫成的“舍”字。
一路無書,盧韻之除了縱馬賓士就是思考那些塔中的奧義,不過盧韻之擔心楊郗雨受不住車馬勞頓,提議要休息一下,卻被楊郗雨一口否決,對盧韻之稱英子的病情要緊,耽誤不得。盧韻之聽到此話,倍受感動。
匆匆行路之下,竟比預計的日期早了幾日到達了徐州,盧韻之通稟了一聲,門房倒也客客氣氣的,雖然時隔不久,但門房看來不大記得這位英俊的先生了,可是對身後的楊郗雨那個門房可謂是“過目不忘”,立刻露出一臉齷齪笑容,轉身向院內跑去。
門房恭恭敬敬的請出了王雨露,盧韻之和楊郗雨隨著王雨露向屋內走去,楊郗雨看向四周竟發現,唐家院中之人都對王雨露可謂是尊敬有加,想來這位妙手回春的先生到了唐家大院後,定是閒暇之時對眾人施藥,自然是藥到病除。下人們哪有不對王雨露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