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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往殿側站去,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即將發生的好戲。
只見一名大臣走了出來,說道:“臣有一事啟奏。”朱見聞微微一笑,低聲說道:“我沒算出來先說話的是誰,原來是督察院右都御使陳溢大人。”高懷搗了朱見聞一下笑道:“還用算,猜也知道是他,脾氣這麼直的也沒幾個。”
朱祁鈺看到陳溢站出來,點點頭說道:“准奏。”陳溢橫眉冷豎說道:“王振作惡多端,陷害忠良,禍國殃民,需滅其九族剷除黨羽才可使天下太平,不滅不足以平民憤安人心啊,殿下。”說完竟然痛哭起來,頓時眾大臣都想起了王振的種種惡行以及自己在土木堡戰役中死去的同僚,還有國家的損兵折將的悲痛,大殿之上哭聲震天,這已經是朱祁鈺主持朝政以來第二次遇到滿堂痛苦的事情了。
朱祁鈺手足無措,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大臣們越哭越起勁忘了什麼禮儀古法,便哭著便紛紛站出來指責王振及其同黨的惡行。朱祁鈺極為尷尬,面帶窘色的看眼下這些已經瘋狂的大臣,突然大臣們不再哭喊只是冷冷的看著朱祁鈺然後齊齊跪倒在地,齊聲喊道:“滅其全族,鏟其黨羽!”
朱祁鈺更加慌亂了,剛剛真正執政才六天的他哪裡見過這個陣勢,忙說:“先行退朝,我略作思量後稍後處理。”話音剛落,中正一脈眾人都面露喜色,連石先生也微微含笑,眾人知道這才是這場鬧劇的導火索,謝理說道:“這監國當的真行。”謝琦忙拍了謝理一下:“閉嘴,少說話,還得看戲了。”
與中正一脈泰然自若不同的是朝下眾大臣們則是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他們沒想到在自己如此哭鬧之下,在王振罪名鐵證如山前,朱祁鈺還是說出了稍後處理這種話。於是大臣紛紛沉默的看著朱祁鈺,雖然沒人敢出面頂撞但是卻不聽從金英一遍一遍的催促,就是不肯退朝。
等宣旨五六遍後,大臣們仍然不走,又一次原地哭鬧起來。這是一聲大喝響起,只見那人身穿大紅蟒袍,頭戴烏紗帽身著的正是錦衣衛指揮使的朝服,此人是錦衣衛指揮使馬順。
只聽馬順說道:“還不快退下,沒有聽到監國的御旨嗎?!”馬順是王振的同黨,此刻依然作威作福,站在那裡環視著群臣好不威風。
這時,有一人從群臣中走出,跑向馬順左手抓住他的頭髮,右手掄起朝笏向著馬順的臉上打了好幾下,邊打邊口中罵道:“此刻爾等宵小也敢作威作福,看我打死你!”一時間大殿之上混亂不堪。
第八十一章 拳腳相加命嗚呼
那馬順雖為錦衣衛指揮使,卻也是窩囊,被一個書生打得慌亂無措,沒來得及還手就就被打的滿臉是血了。馬順滿臉血流上手抱頭順著縫隙抬眼看去原來打自己的竟然是言官王竑,在馬順舞舞爪爪奮力抵抗下王竑的朝笏終於被擋飛了。
卻未曾想王竑赤手空拳的依然再打,然後突然湊上頭去咬向馬順的臉部,馬順嚇了一跳哪裡想到這些文質彬彬的文官不僅如地痞流氓般的會打架還如鬧市潑婦般的會咬人。馬順猝不及防之下臉上酒杯王竑生生的咬下一塊肉。
眾大臣一看有這便宜人還不打,再說還是那王振的幫兇,一下子蜂擁而上,什麼錦袍寬袖,視如珍寶的烏紗帽此刻都不管了,眾大臣都會袖而擊,甚至捲起袖子打了起來。
不僅是朱祁鈺和金英看傻了,連中正一脈眾人都看傻了,他們只算到今天朝堂之上必定三尸上殿,血濺當場,群臣激憤。但是每個人都以為是眾大臣逼宮讓朱祁鈺下令當堂斬人,卻沒想到是這些文官大臣們親自上陣,自然是驚歎不已。
不出一會功夫,群臣散開卻見馬順躺在地上,早已成了個小血人,韓月秋望了一眼低聲說道:“斷氣了。”突然之間不少大臣都指著朱祁鈺讓他下令處決王振同黨,金英一溜煙不見了,朱祁鈺孤立無援,可憐的四處張望正巧對上盧韻之的目光,嚇得趕忙跑到中正一脈的隊伍之中。
雖然大臣們已經打紅了眼,雖然中正一脈中秦如風和曲向天這兩隻打老虎還在軍營不在朝上,但是大臣們還是沒有昏了頭,只見中正一脈眾人不是膀大腰圓之人就是精瘦結實之類,自然不敢上前廝打,再說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何必招惹現在風聲水起勢頭正勝的中正一脈呢。
金英此刻正跑出殿去找到了兩人,一個叫王長隨一個叫毛貴也是宦官,兩人也是王振的同黨,更與剛剛被打死的馬順關係甚好。兩人正在殿外長吁短嘆,感嘆王振大勢已去自己以後要小心一點,並且預謀著東山再起。金英此時是當紅太監,親自叫自己入殿兩人興奮不已以為又要一步登天得到重用了,希望一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