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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靈能找到密十三,判斷的根據就是鬼靈直衝著一個人奔去,並被一個人制住,那那個人就是密十三。”徐東說道。
盧韻之低頭沉思片刻說道:“這不可能吧,邢文老祖在隋末唐初,他留下的東西不可能保留的如此完好。”說著盧韻之又一次拿起了那張紙條,卻咦了一聲,因為他雙手用力拉扯之下,紙條並未撕裂。盧韻之雙手在紙條上摸索著,然後抬眼看了看徐東說道:“你繼續說。”
徐東怕極了楊準用餘光一直看著楊準,口中答道:“我這個鬼靈每次放出後只會四處遊蕩的嚇唬人,並不會像今天那樣直衝著某個人而去,往日裡它只會、是圍繞著竹筒打轉,並且巡視眾人。所以當我看到正如口口相傳那樣撲向你,你又輕而易舉的制住他的時候,我才高喝出了密十三。可具體密十三是何物,師父沒說我也就不知道了。”
盧韻之突然噓了一聲,然後用指甲慢慢的分開了紙條,原來紙條是由三層組成,兩層紙中竟然夾著一層錫箔紙,故而剛才用力紙卻未被扯破。這三層壓的非常緊密,盧韻之費了半天勁才弄開,錫箔紙舉在手中卻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是好。盧韻之低聲問道:“那個鬼靈說什麼了嗎?”
夢魘在盧韻之的耳畔答道:“他一直在重複一句話,說什麼付之於火投身烤。”盧韻之點點頭,說道:“我好像明白了。”說完用指甲蓋在錫箔紙上慢慢的划著一個符印,徐東瞪著眼睛看著盧韻之的自言自語卻不敢說話,楊準卻低聲說道:“賢弟,你是跟誰說話呢?”夢魘是在盧韻之體內與之對話,所以徐東和楊準只能聽到盧韻之的問話卻聽不到回答,自然感到奇怪萬分。
盧韻之沒有回答楊準,卻又一次自言自語起來:“我做好了一個簡單地困鬼之術,你把它抓著出來放到這張錫箔紙上。”話音剛落只見從盧韻之的胸膛內伸出一隻黑色轉動著彩色流光的手,拳頭緊握著,放到盧韻之手上所拿的錫箔紙上,錫箔紙金光一現就恢復了平靜。盧韻之說道:“行了,多謝了。”
兩聲驚呼從盧韻之的身邊響起,盧韻之轉頭看去,只見那太航真人徐東早已嚇得昏厥過去,楊準則是渾身抖作一團,地上突然有了一灘水還泛出淡淡的尿騷味。盧韻之連連罵自己糊塗,忘了提前跟楊準知會一聲,嚇壞了他於是乎忙說道:“楊大哥,不必驚慌這是一個鬼靈罷了,別害怕。”楊準扶著牆壁臉色慘白過了好半天才顫巍巍的蹦出一句話:“那怎麼在你身體裡。”盧韻之此刻急切的想知道紙條中的秘密,來不及解釋只能答到:“沒有什麼危險的,楊大哥。你要相信我,先容我看看這紙條到底說的是什麼。”說著盧韻之拿出火摺子點燃了柱子上的蠟燭,然後把那張附著那個奇怪鬼靈的錫箔紙放到火上,慢慢烤了起來。
錫箔紙冒出淡淡的青煙,漸漸地煙霧變大,在空中形成了若干文字,文字在眼前久聚不散,清晰可見。
命重五兩五,轉世無法棄。
今日得此言,全是天弄人。
天地人俱滅,早已在定數。
英豪依照文,吾也甚歡顏。
密十三一出,眾生皆塵土。
韻之休疑慮,吾乃汝老祖。
邢文今定言,天下興有盧。
待到三年後,疆南一焦土。
掘地三尺六,足下便知否。
得此天地術,機會方來吼。
第四十三章 書房巧遇
盧韻之抬頭看向空中出現的詩文,手中卻覺得一痛,那錫箔紙本是耐燃耐烤之物,此刻卻突然燃燒起來,於是趕忙扔在地上踩滅了。夢魘此刻在耳邊說道:“邢文不是天地人的祖師爺嗎?他這是什麼意思?”
盧韻之怕嚇到楊準,先對楊準簡單說明了夢魘是自己體內的鬼靈,稱言夢魘是自己的朋友然後才回答夢魘:“看詩中的意思是說,即使我現在滅四柱消十神也依然是五兩五的命相。而且好像密十三是什麼東西,三年之後天地自有變數,然後在一片焦土之下會發現。有了密十三這個東西,天地人就會滅亡,可我不知邢文老祖是讓我防止密十三被人所用,還是讓我用密十三呢?按照詩句中前面幾句‘天地人俱滅,早已在定數’,看來不管我如何天地人都要覆滅,我覺得可能邢文老祖想讓我保護好此物,不要讓于謙等人拿到。人定勝天,我們預知了天命就要做到改變,應該是這個意思。而後面幾句可能就是說我將成為天地人繼邢文老祖以後,中興的聖人,才有了‘天下興有盧’這句。你覺得呢,夢魘?”
夢魘沉默片刻問道:“你要做了天地人的中興之人一統天下天地人,重振中正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