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徵明。這是後話就不再多提,而碧螺春揚名後又經清康熙帝欽點正名,並設為御供,於是天下人皆知碧螺春,這也是後話就也不提了。
那天夜裡,盧韻之摟著自己的妻子英子翻雲覆雨共赴巫山,盧韻之感到身體中有一種莫名的滿足感,好似飢餓了很久的野獸吃飽喝足一般。盧韻之睡去後卻在一陣笑聲中醒來,四下查探卻沒有一個人,只有枕邊那個可人兒,兩人奔波多日未曾圓房今日終於有了夫妻之實,盧韻之就不再多想摟著英子繼續沉入了夢想。
第二日中午,三人換好衣裝共同趕赴王姓商人所設之宴,下了馬車行至門口卻發現這裡早已是高朋滿座,眾多商人前來赴宴,方清澤突然看向大門兩側的對聯念道:岑湖山水古今月,芳榭草木方寸身。
盧韻之笑著說:“好對聯啊,只是這個方字的音用重複了,不過仍不失為一副好對。”方清澤哼了哼說道:“三弟,臭窮酸樣,成天文鄒鄒的有什麼意思,給我說說這幅對聯哪裡好?”盧韻之答道:“你看岑和湖拆開不就是山水古今月這五個字嗎?下聯也是一樣,二哥,英子,你們說是不是很巧妙。”
方清澤笑著說:“巧妙個屁,快點進去吧,一會我們吃完就與之拜別,回客棧打點行囊快點趕路,走吧。”說著帶頭邁進了院子,盧韻之和英子緊隨其後。
盧韻之剛邁出一步跨進院門卻“啊”的大叫一聲,緊接著拉起方清澤和英子就往外走去不辭而別。待他們回到客棧,方清澤還在嘀咕著:“三弟,你這是抽的哪門子風啊,這樣不說一聲就走可有失禮節啊,你不是最注意這個嗎?到底你想幹什麼,路上問你也不說,現在可以說了吧。”
盧韻之來不及研磨,手沾著杯子中的水在桌子上寫道:一言十提兼,然後看向方清澤,方清澤不解的搖搖頭:“到底什麼意思?”盧韻之看起來有些著急,卻並不說話好似解釋起來很麻煩一樣,手指先指向一,在指向十,再指向提,在桌子上寫了個“於”字,然後又寫了個“謙”。盧韻之寫完後悠悠的說道:“原來這個組織只是一個名字的拆字而已。”
英子和方清澤驚得站起身來大叫道:“你說是于謙。”房門突然被推開走入一人,那人呵呵一笑說道:“正是本人。”
第二十五章 文天祥
英子方清澤以及盧韻之三人看向推門走入的男人,頓時如臨大敵站起身來,卻苦於剛才去參加宴席身旁並沒武器,想去旁邊拿又擔心那人隨時出手,一時間進退兩難。那人五十多歲的年紀,上留八字鬍下留子孫胡,兩條細眉之下有著一對炯炯有神的眼睛,雖然眼睛不大卻透露出智慧的光芒,氣質十分嚴肅卻留著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眼前的三人,此人盧韻之等人都認識,正是兵部尚書,封為少保的于謙。
“於少保,你做這些都是為了什麼?”盧韻之平靜地說道,他已經學會了剋制自己,直到此刻的憤怒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于謙坐了下來,然後伸手示意三人也坐下,盧韻之坐在於謙對面,而方清澤也是冷哼一聲撩袍入座,四下卻尋著周圍有無伏兵,他不相信于謙敢獨自前來。“英子,上茶,於少保肯定渴了。”盧韻之說道,看似是讓上茶實際是想讓英子先出去,擔心一會被圍困於此。
于謙卻搖搖手說道:“謝了,不必忙了,聽我講個故事吧。”盧韻之微微一笑答道:“請便。”“錢塘縣有個姓於的人家在太祖高皇帝逝世的那年生了一個男孩,取名于謙,也就是我。我祖籍是考城人,曾祖一代去錢塘為官這才舉家去了錢塘,我出生的那年高皇帝駕崩仙逝,國喪之期不能慶賀,於是家中就沒有四處張揚。七歲那年,有一日,家父帶我出遊到徑山,徑山寺有一和尚本在行路看到我卻突然大叫一聲:‘所見人無如此兒者,異日救時宰相也。’和尚驚訝的問家父為何之前無人為我相面,家父說了幼時正服國喪,就沒有慶賀新生自然也無人相面的緣由。那和尚卻說;‘待我仔細看上一看。’家父卻不以為然拉著我走了,並且嘲笑的說道:‘宰相之職已被太祖高皇帝罷黜,何來宰相。’”于謙講道。
三人面面相覷,知道于謙雖未入閣卻也是在京城之戰後權傾朝野,與舊時宰相併無區別,不禁感嘆那個和尚倒有幾分本領。于謙看到三人互相對視,微微一笑說道:“這個和尚就是我的師父,出家與徑山寺中,昔日姚廣孝曾在徑山修行過,閒來就教了家師一些陰陽的本領,師尊頓覺得此是改變天地的異術,興趣大增姚廣孝走後便潛心研究,終成正果。徑山一別之後家師特地找到我家住所,並跟家父長談一番以自己高超的卦數和驅鬼絕技折服了家父,最終我拜於他的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