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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得為此,誇獎你我呢。說咱們是識大體之人的人,沒有和徐有貞一樣在皇帝面前上本對罵,嘿嘿嘿。”石亨面帶得意之色的說道。
“哼,想逃過我的五指山,他徐有貞還得練上五百年,我在他府中可是有內應了。”石亨說道,邊說著腦中還呈現出那日阿榮手下的一個僕人,給他通風報信的情形,這一想就更加勝券在握胸有成竹了,故而一時得意說漏了嘴。
曹吉祥略顯狐疑之色,繼而面如常態,越過了這一話題點頭稱讚到:“說得好,直接找皇上去,只不過在此之前我還有個小小的安排,能讓咱們事半功倍。”
“什麼安排?”石亨問道,曹吉祥可沒石亨這麼容易洩密,只是神秘的笑了笑答道:“天機不可洩露。”
曹吉祥雖為宦官但居於宮外,趕了個風和日麗的日子,進宮拜見朱祁鎮,朱祁鎮雖然對近日的奏摺中提到的事情惱怒萬分,準備借這個由頭嚴辦石亨和曹吉祥等人。可是朱祁鎮心中有些暗暗不爽,一來是因為徐有貞也是專權之人,此番作為無非就是在利用朱祁鎮,這點朱祁鎮當然知曉,否則這個皇帝也做得太糊塗點了。
其次是因為本來參奏曹吉祥如火如荼之際,曹吉祥突然稱病在家,然後步步忍讓徐有貞心認為曹吉祥服軟了,已然大勢去也,於是也就滿意足的停手,專心對付已然頑抗的石亨。民不舉官不究,官員之間的相互博弈也是一樣的,朱祁鎮無法憑藉手中的皇權連根拔起曹吉祥的勢力,而徐有貞的停手更讓他沒有了糾察的依靠,當然徐有貞畢竟是外臣,很難伸手進入宦官勢力,這也是朱祁鎮所擔心的事情。所以才導致了朱祁鎮派曹吉祥的親信去查辦曹吉祥,口中雖說嚴查到底,但實則提醒警示的意思大於懲戒。
第三點就是,曹吉祥畢竟是奪門功臣,也算是擺在明面上的樣板性人物,不利於太過嚴厲,否則會背上過河拆橋,兔死狗烹的名聲,到時候就沒有人敢給朱祁鎮他賣命了。綜上述原因,朱祁鎮同意了讓曹吉祥來覲見的請求,並且和顏悅色,兩人詳談甚歡。
談話的內容多是家長裡短,然後帶幾句軍國大事,不過朱祁鎮還是格外嚴厲的批評了曹吉祥,曹吉祥態度誠懇的接受批評,這個結果讓朱祁鎮十分滿意。臨了的時候曹吉祥突然說道:“臣下以為不光是東宮的太子身邊臣子需要嚴加把控,就連宦官也需要注意,畢竟萬貞兒除了可能提拔外戚以外,還可能栽培宮中內操黨羽,總之不得不防。”
“曹愛卿何出此言?”朱祁鎮一愣,面色稍顯凝重。曹吉祥淡淡的講到:“不是陛下您說的萬貞兒和太子的關係過於親密,需嚴加提防東宮官員任免嗎?”
朱祁鎮面容更加難看了,萬貞兒和自己兒子朱見深的事情他已知道了,但是兒子苦苦堅持不願意離開萬貞兒,而自己卻心慈手軟不捨得讓兒子傷心,於是就放了萬貞兒一馬。
朱見深是在萬貞兒的看護下長大的,萬貞兒既是他的親人,也是他的愛人,他怎麼捨得讓已有些生疏的父皇加害萬貞兒呢,這等惶恐不安的情況下反倒是更與萬貞兒親密了,兩人公然住在了一起,防止別人背地裡下毒手。
這個結果朱祁鎮始料未及,勃然大怒又無可奈何之下向盧韻之求助,但盧韻之卻推說有病在身不能相見,然後並向派去請盧韻之的太監出示了傷口。
這倒不是盧韻之佯裝,的確當日他與龍清泉決鬥雖然最後取得了勝利,但是龍清泉也傷到了他。朱祁鎮得此訊息立刻奔赴來看望盧韻之,盧韻之臥床不起,故意裝作臉色慘白狀,朱祁鎮一看如此也不便勞煩盧韻之,只能先行回去。這次就是盧韻之裝的了,他本沒那麼嚴重,只不過他不願插手朱見深和萬貞兒的事情,而且這條訊息很有用,自己若插手了那結果就不那麼完美了。
既然盧韻之沒法幫忙,朱祁鎮只能自己想辦法,他叫來了徐有貞希望他嚴格掌控東宮的官員任免,既然朱見深喜歡萬貞兒那就由他去吧,只是別讓萬貞兒這個女人壞了祖宗的大業便好。
外戚當權是萬萬不允許,所以作為內閣之首的徐有貞肩負了監視和管理東宮***官員的任務。只是這事畢竟牽扯了皇家的床笫之事,所以朱祁鎮反覆交代要嚴格保密,怎想到曹吉祥竟能知道這等私密事,頓時朱祁鎮是一陣面紅耳赤有一陣面如死灰,心中暗暗發狠。
第二十二章 大嘴巴要不得
“曹愛卿你是如何知曉的?”朱祁鎮壓住心頭的怒火問道。
曹吉祥滿臉疑惑的說道:“這是陛下親口所說的啊,難道不是?咦,徐大人不應該騙人啊,他明明說那天你叫他前來宮裡說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