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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自己捅出來,事情本來就是沒有渠道傳入宮中,就算能也可以被盧韻之捂得死死的。
他不能理解此刻盧韻之的作為,更不會理解盧韻之此刻的心情,那是一種無比的內疚和自責。盧韻之此刻的心情沉重至極,正因為自己的疏忽導致了這場浩劫的發生,戰端已開不知有多少家庭要流離失所,不管是不是屬下所在還是自己的二哥所為,盧韻之都難逃其咎,這與他幼時的初衷極為不符。如今這樣的結果和那些侵犯大明領土的韃子又有何區別的,同樣讓老百姓陷入了水深火熱之中,流離失所之下淪為難民,踏上黯淡的逃荒之路。
朱祁鎮很快平靜下來,兩眼之中頓時滿是崇敬之意,點點頭說道:“賢弟,你這叫我說什麼好。。。。。如此據實稟報毫無私心,皇兄我佩服不已,方清澤和董德都是國家棟梁,大明的經濟財力都需要依靠二人,縱然他們這次做得不對,但是功大於過,只要亡羊補牢為時不晚。至於曲向天那邊你替朕謝謝他,雖然他在大明有個少傅的虛稱,但是朕知道他是安南國的真正掌權人物。在此刻國家危難之際,曲愛卿竟然能領兵來助,真是令朕感動。你們都是國家的脊樑,得中正一脈,天下之幸,百姓之幸,朕之幸啊。”
“對了,盧大人,您怎麼沒叫忠國公來一起商量事情啊?”曹吉祥說道。
盧韻之意味深長的看了看曹吉祥說道:”忠國公石亨我需要單獨跟他談談,說實話,這次不進宮面聖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也是為了避免石亨提前知道。我怕他多想,畢竟現在他統管兵權,他侄子石彪在大同鎮守若不與他深談一番,我怕會影響軍隊的協調,更擔心他會在後方掣肘於我。咱們明人不說暗話,現在軍情緊急,前方指揮不力加上敵軍有鬼巫協助,戰局必定艱難的很。石亨現如今是必須把兵權交給我,否則大明必敗無疑,可是作為一名武將手中的權力就是兵,我這是要他吃飯的傢伙,所以兵權的交割是他所不想的,卻又是無可奈何的。這種情況下他多心也是必然,我們二人需要單獨的談上一番,這樣才不影響大局。”
曹吉祥和朱祁鎮點點頭,明白了其中的道理,正在這時候阿榮跑了進來,在盧韻之耳邊低語幾句,盧韻之邊聽邊眨眨眼睛,臉上分毫無變色,然後雲淡風輕的笑著抱拳對朱曹二人說道:“盧某還有要事在身,如今情勢不容有差,在下失禮了。”
曹吉祥也是應和著笑了笑抱拳道:“沒事,國家大事要緊,咱家先秘密送皇上回宮,皇上咱們走吧?”
朱祁鎮說道:“那賢弟我們先走了,你若需要聖旨調令儘可以派人入宮找我,回頭我命人趕製一批金牌,上面寫上如同君臨,你之後的行動只需要讓監察的官員佩戴上這樣的金牌,天下官員就必須聽候排程了。朕在宮中等你的好訊息!”說著朱祁鎮伸出手去,與盧韻之互握住臂膀,兩人就如同當年那般一樣,毫無君臣之分,外人看來信任無比。
兩人走後,盧韻之看了一眼身邊的阿榮,點指一下說道:“你呀,之前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賬呢,竟然敢替董德遮羞,秘而不宣讓我太失望了。”
阿榮低著頭,他明白盧韻之現在肯定心亂如麻,他從不是個反覆提及舊事的人,剛才說過去了肯定不會再追究,現在又一次提起怕是因為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定是自己剛才所說的訊息擾亂了盧韻之的心境。
盧韻之也沒再說什麼,只是站起身來來回的踱步,一圈又一圈,然後猛然把茶杯摔碎在地上,鮮血頓時從口中噴湧而出,一個趔趄跌倒在地昏迷不醒。
盧韻之被抬入廂房之中,楊郗雨和英子也趕忙來到,站在一旁看王雨露替盧韻之診治,王雨露搖搖頭道:“主公雖然後來調養的不錯,但是幼時修煉天地之術傷及根本,病好了但是病因還在,剛才受了些刺激,急火攻心導致身體中的御氣之道亂撞內臟破損,不過還好並不是太嚴重,靜養兩日估計就沒有什麼大礙了,只是夢魘怎麼沒有互助他的心脈,實在是讓我奇怪。”
英子點頭謝過,然後對阿榮說道:“阿榮你剛才給我相公說了什麼,讓他如此盛怒,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的人竟然就這麼倒了。”
阿榮不敢答只是低頭不語,楊郗雨怒道:“還不快說!”阿榮這才講到:“是,兩位夫人,石大小姐剛才送口信來讓主公寫封休書,她說要儘早與韓月秋完婚,沒有休書恐怕不妥。”
自從石玉婷離開中正一脈大院之後,叫夫人已經不太適合了,所以談及她的時候多稱呼為石大小姐。英子聽到這個訊息勃然大怒罵道:“這個死丫頭,怎麼不分時候,現如今國家內外交困,老爺已經夠煩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