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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從小在馬背上長大。騎兵是步兵的天敵,我想這個道理不用我再說了,而我們訓練的騎兵根本比不上蒙古人,想當年漢武帝耗盡全國之力歷時數年才訓練出一支可以與蒙古人抗衡騎兵隊伍,如今我們來不及了,以己之短克敵之長很不明智。蒙古人的疆土幅員遼闊,從西到東,整整的把我大明北疆含在了嘴裡。若是往日還好說,蒙古人最喜歡內鬥,打起自己人來比與敵軍打仗還勇猛,可是他們突然停止了內鬥,分批騷擾我國邊境,分明是想試探,以至於現如今他們集結了六路人馬分而攻之,我怕若是我們不正面出擊,只是據守城池的話,靖康之恥就要重蹈覆轍了!”盧韻之面容嚴肅的說道。
甄玲丹邊聽邊點頭,心中已經有了計較,若情況真是盧韻之說的那麼嚴峻,況且戰場上能用得上自己的話,豁出去幫盧韻之一把也未嘗不可。家仇在國家的利益面前不值一提,就算戰爭取得了勝利,盧韻之飛鳥盡良弓藏殺了甄玲丹過河拆橋,那也無怨無悔,起碼保住了大明漢人的基業和尊嚴,更是不會讓亡國之事重演,國家興亡匹夫有責。
盧韻之見甄玲丹上了心,便更加義正言辭的講到:“我們看似有無數座堅城可守,但實則不然,一旦放韃子入了咱們平原,那一馬平川之下誰還能抵擋住蒙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