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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她不再冰凍的表情,路雲謙心情亦好了起來“這怎麼行?都說了少爺我也不是送不起好東西……你若真喜歡。哪日再買個真正的上好玉鐲送與你。”
“少爺,真的不必了。”莫草誠心的擺了擺手“我僅是收下少爺這份心……便夠了。再說,草兒可不比那些金貴小姐們。我還要做事,練武,就算是戴了那樣好的東西也不太方便,或是弄壞了,也是糟踐了。就這墜子好得很,掛在脖子上也不大礙事。”
既然莫草都沒再有什麼要求了,他也就不再多說,抖擻了精神,覺得今個兒心情格外的愉悅。卻還是不忘這幾日都要去醉香樓陪寶兒一事。
“少爺……您早飯還未……這是?”莫草為路雲謙整理好了床鋪,見他一副準備外出的樣子,關心的問了起來。
“哦……醉香樓。”話都不必多說,報出個名字,倆人心裡一瞬都有了數。
莫草表面並無多大波動,繼續著手上的活兒。卻識相的並未再像上次一樣提出要與他一起去的意見。路雲謙也沒多想,只是不知為何,去醉香樓找寶兒的時候總不想莫草在一邊看著。不,即使不看著,僅呆在一旁。他都會覺得彆扭至極。
怪不得少爺心情這樣好,剛剛就見他興高采烈的模樣。原來……是要去見心上人,莫草微笑,這少爺總還是小孩子,可能也算得上‘情竇初開’吧,只是幾時未見而已,再見她便這樣開心。
她恐怕是很難再有這樣的心性了,怕以後就是有了心愛之人,也難以這樣的心情去愛了。
“你……呆在家裡,藥還是要吃的……那個,若是累了,活兒放到明天做也是一樣的。”望著莫草忙碌而消瘦的背影,又想起他抱著她時那輕盈的過分的體重,磕磕巴巴的擠出幾句關心的話語,還是覺得不自然,沒等她再說些什麼,轉身便離去。
莫草抬起一直埋著做事的頭,凝視著空空如也的房門,總覺著,少爺近些日子有些不同了。暗自笑了一聲,少爺只怕是遇見了喜愛的人才會如此不同以往吧。抬手又摸了摸脖子上那塊碎玉墜子,更是加深了笑容。
不再跟著路雲謙身後轉悠了,莫草是也真一時不知該做些什麼,說是做事吧。其實除了服侍他之外也並無什麼重要的事情。
這些日子少爺常去醉香樓聽曲,說是聽曲,事實上大家心裡都清楚,不過是去找寶兒罷了。不在他身邊,她心裡還是覺得輕鬆的,至少清靜許多,也不再有人會無緣無故找她麻煩。
動了動胳膊,鬆鬆筋骨,這一病,居然就把身子骨給病懶了。好些日子沒去練武了,老話總說:拳不離手,曲不離口。她恐怕該武藝退步了很多吧。雖說是個女孩,而且是被硬拉去練武的,但這鍛鍊久了,偶爾不碰,還真不習慣了。
莫草整理了一會兒房間,手頭上也沒什麼事兒了。便決定去武場,本來若是少爺今日不外出,這個時辰也該是去習武的時候了,恐怕魏錚南也會在那兒吧。
說起這個魏錚南,莫草也不清楚他給自己的感覺,對他……是絕對算不上討厭的,但也並不會喜歡到哪裡去,雖這人對自己尚且算的上不錯,但總在他身上好像看見了那麼一些——與眾不同之處,那不同之處,卻好像又不是什麼好東西。再說的難聽點,莫草就是覺得這個男人好像有些別有用心,至於這個‘別有用心’的心用在什麼了什麼地方,她自然是不清楚的。
但這些說到頭來還不過是她現下里一種感覺,一種猜測罷了。她可沒有少爺那種喜歡與人妄加罪名的‘嗜好’。
路家很大,有錢人嘛,自然。武場也是專修來供自家養的一些打手和家丁平時學些武藝的地方,不過後來從路雲謙亦開始學武的時候,那些人就不是在後院,就是等到天暗了,少爺休息了之後才會去,白日裡都沒有什麼人。
武場造在路府邊的一塊空曠處,有個大的操場,操場上都備有各種兵器,樁子,木人等,雖不是都能用的上,但看上去架勢還是不錯的。
武場後方也有一間房,進去了也是空曠的除了兩旁放的一些刀槍劍戟之外沒有什麼東西,不過他們一般不怎麼進去屋內練習,總會讓人覺得有些施展不開似的,僅雨天裡才在裡面湊活。 推開武場的大門,莫草果然已聞見裡面有細碎的站樁,練武聲。
是魏錚南,她猜的果然沒錯,大門悄無聲息的開啟了一半,莫草站在門邊,無聲的望著空曠操場上那唯一的一抹身影。
魏錚南當然是在她來時便覺察出了第二個人的氣息,不過他是明白進來的人是誰,仍未停下動作。只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