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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耀驚愕地看著傅寒青,一時都沒有掩飾住自己那彷彿在看傻子的眼神,說道:“表哥,他昨晚納了一名男妾,還在人家房裡歇了,你這是……知道還是不知道?”
若是知道,為何如此淡定?若是不知道,為什麼又能這麼自信?
傅寒青那略帶不屑的表情凝在唇邊,一時懷疑自己是聽錯了:“你說什麼?”
韓耀道:“我昨日出門的時候,聽到有個街邊混混拿著阿玦的荷包滿口胡說,言語中對他多有輕慢,我聽著氣不過,便派人押了那小子來給阿玦賠禮,唉……誰知道,誰知道他就看上人家了!”
說到這裡,他深深一閉目,滿臉自責:“這事怪我。昨晚……阿玦把那人給領回了房,我剛才去的時候他們還沒起,我才……沒見到人。你居然不知道嗎?但阿玦也是,他怎麼能這樣對你,表哥,這還是在你的府上啊!”
傅寒青只覺得腦袋裡面“嗡”地一聲響,一時竟然張口結舌,駭然手指著韓耀,說不出話來。
他自己公事繁忙,又賭著一口氣,兩天沒搭理應翩翩,而侯府的下人都知道兩人又鬧翻了,雙方都不是好惹的,自然也沒人閒的沒事觸黴頭,跑去傅寒青面前說三道四。
因此雖然就發生在他的府上,這件事他竟是絲毫不知。
傅寒青愣了片刻,只覺得兩側太陽穴上的青筋猛地跳動起來,韓耀話中要表達的意思才終於在腦海中完完整整地過了一遍。
他盛怒之下,抬手在桌子上用力一拍,喝道:“胡說八道什麼,絕不可能!”
韓耀也是滿臉愁容,喃喃道:“要不是親眼看到,我也不信,阿玦不是那種人……啊,對了表哥,剛才你說你們吵架了,他是不是為了跟你賭氣才這樣做的?若這樣的話,其實他心裡還是惦記著你的,你,你也別太計較了……”
這他媽是說不計較就能不計較的事嗎?!
韓耀看似替應翩翩辯解找理由的話反倒進一步加深了這件事的可信度,傅寒青氣的面色鐵青,盯了韓耀片刻,而後猛地轉身,大步向著應翩翩住的院子走去。
韓耀驚道:“表哥,你冷靜點!”
他喊了幾聲傅寒青不理會,急的在原地團團轉了兩圈,等傅寒青差不多走得遠了,這才勾了勾唇角,慢吞吞地帶著人跟上去勸架。
他的侍從韓全瞧著傅寒青那副要殺人的架勢,有些擔憂,不禁湊上去,輕聲問韓耀道:“少爺,萬一侯爺和應公子發生爭執,只怕會知道您還把那混混痛打一頓的事,應公子說不定也會埋怨您將此事告知了侯爺。這件事萬一把麻煩引到您自己身上——”
韓耀看他一眼,說道:“那又怎樣?就算我的行為有些不妥當,也是出於對應玦的關心,他真的怪我,那豈不是不識好歹?再說了,表哥現在本來就惱了他,應玦討好我,求著我給他說情還來不及呢,我還能怕他不成?”
韓全低聲道:“只怕此事鬧大了,應廠公若是知道……”
韓耀聽的不耐煩了,踹了他一腳:“知道就知道!應家早就快沒人了,剩個老太監還能活幾年?當我們韓家是吃素的啊!再說了,挑撥應玦和表哥之間的關係,那可是五殿下的意思!我幫五殿下辦事,就算是爹也不能怪我。”
韓全連忙跪下請罪,韓耀卻餘怒未消:“我從小就看應玦不順眼,忍了他這麼些年也算夠了!自己的親爹丟人現眼打了敗仗,又被太監收養,簡直丟死人了,還好意思成天一副全天下人都要圍著他轉的猖狂樣子,看被我表哥給甩了,他還上哪得意去。”
韓全不敢再說話了,心裡卻是十分明白自己這位主子的想法。
從前韓耀在舅舅家這邊本來十分受寵,結果來了個應翩翩,跟他一般年紀,卻容貌聰明都遠勝於他,又有位雖然名聲不好,但權勢滔天的養父,傅家上下都對他百依百順。
韓耀簡直被比到了土裡面去,卻還不得不笑臉以待,心中之厭煩可想而知。
好不容易等到傅寒青和應翩翩之間的矛盾越來越深,傅寒青不再像以前那樣對應翩翩好了,韓耀又得到他另一位表兄五皇子的暗示,希望他能夠趁機設計將傅寒青和應翩翩拆散,以免傅家跟應家過從太密,韓耀頓時覺得揚眉吐氣的時機到了。
他摩拳擦掌地想要大幹一場,巴不得應翩翩被打擊的一蹶不振,再也翻不了身。
韓全想的沒錯。
今天聽到護衛回報,說是應翩翩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