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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宇文化及聽到楊廣說出那話後,禁不住哈哈一笑:“何謂賊?這天下,向來為兵強馬壯者坐擁之。況且,要說為賊的,恐怕還是你楊家吧?”臉色突變,不再客氣地冷冷地說道:“原來這北地是誰家的天下?是我宇文家!可恨你父楊堅,密使詭計,內結奸臣,逼迫幼帝,乃登大寶,如今,我引兵起事,也不過是取回我宇文家的東西罷了,至於這賊字麼,還是奉送回給你楊家好了。”
當宇文化及忙著滔滔大言時,殿內的眾人眼珠子骨碌骨碌地轉個不停,暗自打著個人心思。
那些親衛、禁衛軍在衡量著現在還值不值得為陛下盡忠,畢竟,好死不如賴活麼!
宮娥以及太監則縮在角落裡,皇家爭權奪位的事,與他們的關聯並不太大,反正無論誰登帝座,都是需要他們這一幫人服侍的,只要態度順服,一般上位者都不會殺他們的,最怕就是那些亂兵,憑著功臣的身份,衝進來的時候不順眼的逮著就殺,見好東西就搶,見漂亮的宮娥就·(就地亂來)。
虞世基、裴蘊兩人雖是文官,但向來與獨孤家的人混在一塊,幫襯著打壓宇文化及一派,這些年來更是專跟宇文化及作對,和宇文化及他們實是有著不可化解的怨恨,所以他們兩個也不敢奢望能在這場突如其來、實力懸殊的政變中留下小命來,當宇文化及走進大殿的時候,他們早就癱倒地上,臉面青白,目若死灰。
獨孤盛,獨孤雄叔侄倆自知自家與宇文化及的怨恨與利益衝突只能用鮮血才能洗清,現在這種形勢下,惟有死拼到底了。兩叔侄對望一眼,面露慘笑,拔劍斜指敵手。
而寇仲、徐子陵這兩個未來的雙龍眼睛四下掃射,如果不是各處晴窗都有湧來的弓箭手把守,又有一個宇文智及在虎視眈眈地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依著他們可以互相借力的法門,兩人早就破頂而出,殺出重圍,往去尋找深宮裡的素素了,想到這裡,不由得恨恨地望著場中己方唯一還保持鎮靜的昏君楊廣,間接讓他們陷入死地的罪魁禍首。
楊廣將一切收入眼底,耳中聽到宮內各處傳來喊殺聲,知道叛軍已經殺入宮中,明白如果還不出手遏止,即便平了叛軍,宮中也死傷損失不少,拋去心中任何不切實際的念想,心念陡轉,那股來得莫名其妙的、洶湧澎湃的真氣氣隨意動,立即佈滿全身各處經脈。
此時,尉遲勝猙獰笑道:“還和這個昏君說什麼廢話,直接殺了他就是。”
楊廣大笑道:“未必!”也不是見他如何作勢,身形一閃,原地已不見他的人影,下一瞬,就出現在宇文化及的身前。
殿內眾人大吃一驚,叛軍一方的人更是駭然變色,宇文化及最先反應過來,立時出手,不進反退,隔空一拳擊來,霎時周圍的空氣立即變得奇寒無比,殿內不會武功的人馬上感覺似乎冬天已經打破自然規律,突然來臨。
在他一旁的宇文智及與司徒德戡也反應過來,兩把寒光粼粼的長劍配合著宇文化及那含蘊十成冰玄勁的一拳,凌空刺出,劍尖還發出嗤嗤細響,似有紫色劍芒吞吐不定,直有開山劈石之力,但他們的身形,無一例外地也往己方陣營飛退。
他三人本來以為楊廣這方只有獨孤盛、獨孤雄是高手而已,己方五人隨便出兩人就可將他們殺死,但是想不到楊廣這昏君的武功不僅不像印象中那麼差,反而有深不可測的味道,不由暗罵自己小瞧這昏君了。這時才想到,退回自己陣營再出動身邊護衛高手圍攻楊廣才是萬全之策。
尉遲勝和張士和兩人怒聲撲前,晃身前衝,手中配劍呼嘯刺向作勢踏前的楊廣,掩護宇文化及等人退後。
楊廣冷哼一聲,寒聲道:“米粒之光,也敢與明月爭輝!”只那向前一步,卻後發先至的追到宇文化及與司徒德戡後退的身軀,雙手一探,竟如來自幽冥、專收魂魄的拘牌,掐在宇文化及與司徒德戡的脖子之上,將兩人毫不費力地提了起來。
宇文化及與司徒德戡猝然被擒,大驚,暗運勁氣,雙手雙腳向前面的楊廣捶搗而下,但可怖的是,他們竟然運不起絲毫勁力,四肢微一起又無力地垂下。
被閃過劍鋒的宇文智及與後面的尉遲勝和張士和合兵一處,齊聲大喝,三劍抖起無數劍花,怒嘯般地刺向楊廣身上七十二大穴。
而晴窗和殿門那些圍著的弓箭手張弓拉箭,但就是不敢脫弦射靶,因為,己方的大人物都在那兒混戰呢。
獨孤盛、獨孤雄和那些護衛們見事情急轉而下,大驚復大喜,喝道:“陛下休慌,微臣前來救駕!”挺劍上前,正待上前幫楊廣分擔壓力,卻見楊廣一聲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