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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初年,山西、湖南、浙江等省就革掉許多這樣的官員。在湖南,州縣官65人在一年之內就革除了30多人,個別省革除了十分之九。
他還銳意改革,一邊繼續執行老康的正確政策,發揚光大;一邊則將以往積弊堅決革除,支援創新。
他的“攤丁入畝”、“耗羨歸公”減輕了無地和少地的農民負擔,為廣大農民,帶來了真正的實惠。
在人quan方面他也有重大改革,那就是削除賤民籍。
他還很節儉、很勤政。每次用膳,飯菜夠吃就行,很少出現六個菜以上的數量。
每天晚批閱奏摺,都要超過十二點半以後,很少有十二點之前睡覺的。
可好皇帝歸好皇帝,卻改變不了他不是個好人的這個事實。
心胸狹隘、冷血無情、睚眥必報,使得他人緣太差。本來胤禩署理工部事務欲節省支出所致,此舉皆出於公,為的是給朝廷省銀子,卻被他責為“存心陰險”,真是令人惡目而瞠,哭笑不得,雞蛋裡挑骨頭,也沒有他這樣過分的。
還有,他在位其間的文字獄之重,也超過了他的列祖列宗。不知是他“做賊心虛”,還是因為性格多疑,他的內心有一塊很大的雷區,只要有文人的文章、詩書,有一點涉及到雷區中的敏感問題,冰四馬上毫不留情進行全面清查、圍剿;結果弄得南方的文人墨客,對他怨聲載道。
本來胤禩在南方的讀書人心中威望就高,冰四這樣一來,這些文人越發為胤禩唱讚歌,對當今聖上頗有微詞,這件事傳到他耳朵裡,也成為了胤禩結黨營私的罪狀之一。
所以,這一切的一切,都迫使若潔不可能喜歡他;再加上他對那拉氏和年氏的曖昧態度,對若潔的不信任,都註定若潔不可能和他走到一起。
就拿目前來說,他為了平定羅卜藏丹津的叛亂,縱容年羹堯,已經達到了令人無法忍受的地步。
若潔讓人收羅了一大堆年羹堯的罪責,那一件都夠砍頭的。例如,年大將軍的部下,只能聽從年大將軍的軍令,這樣的目無皇上,胤禛不但不出言警示,還對他予以治軍嚴謹這樣莫名其妙的嘉獎;對年糕母子也是不停地賞賜,以示恩寵
在生活上,胤禛對年羹堯及其家人更是關懷備至。年羹堯的手腕、臂膀有疾及妻子得病,胤禛都再三垂詢,賜送藥品。對年父親遐齡在京情況,年糕以及她所生的皇子福惠的身體狀況,胤禛也時常以手諭告知。至於奇寶珍玩、珍饈美味的賞賜更是時時而至。有一次賜給年羹堯荔枝,為保證鮮美,胤禛竟然令驛站6天內從京師送到西安。這種賞賜可與唐明皇向楊貴妃送荔枝相比了,真是讓人瞠目結舌。
可以說,年羹堯最後出現悖逆,和胤禛一開始的縱容,有著一定的關係。你對他千好萬好、百依百順,以後稍有怠慢之處,他就會對你不滿。
年糕也知道,現在是她扳倒若潔的最佳時機。所以,胤禛一進駐《頤和園》,她也帶著八阿哥福惠,住了進來。
一住進來,就向胤禛進饞言:“皇上,有件事,臣妾不知當講不當講。講了怕皇上氣壞了身體;可不講,事關皇室血統。皇上,臣妾真的不知該怎麼辦了。”
胤禛疑心病本來就重,加上現在要拉攏她的哥哥,對她是言聽計從,一時間,年糕的榮寵,大有越過若潔之勢。所以冰四一聽她這麼說,馬上就摟著她,討好地說道:“豔兒無需拘束,有什麼話但說無妨。”
年糕得意了,就知道會是這樣。那個狐狸精再厲害,可沒有強大的家族勢力,皇上是不可能為了她,而不顧江山社稷的。
年糕掩去得意的神情,故作痛心地說道:“二哥監視胤禟,有重大發現哎。有一次他喝醉了,竟然哭叫著笑笑的名字;你說他喜歡白若潔,叫白若潔的名字也就罷了,幹嗎要叫笑笑的名字?這是疑點之一。第二個疑點,皇上,您不覺得白若潔懷笑笑這件事,也透著不正常嗎?臣妾問了好多穩婆,都說沒聽過有這樣還能懷孕的。皇上,您再看笑笑,哪有一點像您?您再看八阿哥,和您簡直像一個模子倒出來一樣。”
年糕的話,胤禛是徹底聽進去了。本來若潔用那種方法懷孕,他就耿耿於懷,再加上若潔和胤禩、胤禟幾兄弟的關係,一直很好,甚至好的超過了他;所以年糕的話,像是一把錐子,錐進了他的心裡。於是,他和若潔之間,爆發了他上位以來的第二次衝突。
他也知道,這件事一旦和若潔說開了,若潔鐵定不會原諒他,說不定又得離宮出走,可這件事他不問,梗在他心裡,又讓他寢食難安、坐臥不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