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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是女子,倒也是好。”
辛姬抬眸:“又說什麼?”
小七爺卻不敢說了,忙訕笑了兩聲,回頭看屋內無人,才低聲道:“先前我聽主公問起五哥去請神醫的事,三哥不肯跟我說原因……姐姐可知道主公為何急請那人?”
辛姬臉色凝重,搖了搖頭:“不知。”
小七爺愕然:“姐姐也不知?”
辛姬見他呆呆地,略微思忖,便叮囑道:“七爺,主公一向深謀遠慮,這次他不傳太醫,不動京內名醫,而要大費周章去取此人,可見……事屬機密,所以咱們近身之人都不知,你若真要打聽,豈不是壞了主公之算計?再也休問了,免得惹禍上身。”
最後兩句她說的凝重,小七爺臉色一變,透出幾分懼意,趕忙起身行禮:“多謝姐姐提醒,我知道了,再也不問了就是。”
辛姬笑盈盈道:“你畢竟還小,再跟著主公曆練幾年有些事不用說就明白了。”
次日天黑,城門將關之時,幾匹馬簇擁著一輛青蓋小車直闖而來,城門官忙阻攔,為首那人喝道:“我都不認得了?”
燈籠挑高,照出那人劍眉星目,城門官一震:“是江五爺……放行,快放行!”
江辰一擺手,車輪滾滾衝入城中,直奔宣王府而去。
宣王披著件袞龍紋的月白罩袍緩緩自後堂踱步而出,在他面前的地上,是個五花大綁之人,此人身旁站著的,卻是奉命前去尋找神醫的江辰江五爺。
看到宣王出面,江辰單膝跪地:“參見主公。”
楚直看了眼地上的人,又掃向江辰:“怎麼回事?此是何人?”
江辰道:“回主公,此人正是神醫顧雎。”
“顧神醫?”楚直大驚失色,忙走上前俯身細看,一邊罵道:“混賬,既然是神醫,為何竟將他五花大綁?”
江辰俯首:“主公恕罪,因他一直不肯同行,故而不得不出此下策。”
楚直怒喝:“竟對神醫如此無禮!還不替孤速速解開!”
江辰拔出匕首,將顧雎手上的麻繩切斷,楚直親自來解繩索,顯得極為體恤:“讓顧神醫受驚了,是孤御下不嚴之過,——還不向神醫請罪?”最後一句卻是衝著江辰。
江五爺收刀抱拳:“某為一時情急,才魯莽失矩,先生若要怪責,或打或殺,並無二話。”
顧神醫年過半百,兩鬢略有蒼蒼之色,被宣王扶著起身,他先是看了看江辰,又看向宣王,似笑非笑道:“殿下這是行苦肉計麼?綁都綁了,如今這算什麼?難不成老朽真的要當著您的面兒,懲治您的得力之人?”
楚直正色道:“做錯了事便要受罰,先生若要懲治,他自然該受。就算先生不罰,孤也是不會輕饒的。”
顧雎揚眉:“那不知殿下將如何懲罰?”
楚直思忖道:“他綁了神醫一路,不如痛打三十脊杖,為先生出氣如何?”
目光相對,顧雎呵呵笑道:“早聽說監國殿下御下有術……不過,老朽年紀大了,看不得打打殺殺,適才只是玩笑,請您不必當真。”
楚直也笑道:“早知道老先生是妙手仁心,不過規矩是亂不得的。來人,帶下去。”
江辰自縛雙手,被人帶下,就在廳門口痛打起來。
他卻是個硬漢,一聲不吭,只聽見怦怦地脊杖之聲,顧雎眉頭皺起,看向泰然自若的楚皇叔,心頭升起幾分寒意。
不多時,侍衛將江辰帶了進來,上身□□,背後已然血淋淋地。
“某已知錯,”江辰滿頭冷汗,向著顧雎跪倒,拱手道:“請老先生恕罪。”
顧雎醫術超群,一看他的傷便知道那些軍士並沒有偷機放水,這一番打的著實不輕。
但宣王之所以如此雷厲風行,名為懲戒,實則做給顧雎看,也是為叫顧雎心甘情願替他看病而已。
“皇叔治下果真嚴明,老朽佩服,”顧雎緩緩地吁了口氣,回頭向著宣王作揖道:“請入內看診。”
內室之中,只宣王跟顧雎兩人,其他侍從眾人都在外間。
雖然是面對自己請來的神醫,楚直卻仍極度謹慎,他隱去了細節,只說了相似大概的症候。
顧雎聽完,花白的眉頭略動了動。
方才他已經聽過了宣王的脈象,脈穩而有力,並無任何異樣,此人的身體是異乎尋常的強健,若無意外的話,恐怕會是個極長壽之人。
這種情形下,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