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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境況尚可,只是惡名在外,哪裡能配得上長公主?幸而皇上聖明,中止了這門婚事,重罰了那李廣,另挑了門好親事得配長公主。不然,便是悔也晚了。每回想到此事,皇上都覺得當時可險著,心中自然也憂心起來,憂慮著咱們皇室宗親之女也會如德清長公主那般,險些被那等小人瞞騙了去。王爺,非是小的胡言,只是人心險惡,難免有那等小人覬覦王爺之女。如今皇上能如此答應,也是為了王爺著想啊。若非皇上寵信之人,哪怕小的們說破了嘴皮子,皇上又哪裡會答應此事?王爺還請細想其中道理,小的在王爺跟前絕不敢有一字虛言!”
德清公主險些被騙婚的事情,德王也曾經聽說過。而且他也知道,以姚舉如今的身份和地位,也肯定不敢拿這些事情來開玩笑。因此,他聽著聽著,心中也相信了許多。德王對姚舉說:
“你乃皇上身旁近侍、更兼曾襄助皇上處理政事,我又怎會將你的話視作兒戲?只是此事到底關乎小女一生,那牟僉事人又遠在京中,只怕要想看一面也難……”
德王這麼說,既是實話,裡面也夾雜著自己的複雜情緒。雖說上回他魯王連累、從而被皇帝怪罪過,是有自己的不察之責;可是這其中,也少不了錦衣衛們調查的“功勞”。一想到那些人曾經那樣調查過自己、甚至抓住自己的把柄進行嚴厲的查問,德王心裡自然就有疙瘩。對方就算日後能夠升遷到錦衣衛中的最高職位,但仍然是個錦衣衛。朱見潾對於要將自己的愛女嫁給一個錦衣衛,心中可不會感到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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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卷 第九回 媒人(2)
“王爺慮得亦是。牟僉事已領了聖命,下月起將奉聖旨前往各省巡視,待他經過山東時,自然要來求見王爺的。到那會子,王爺便可知小的所言是否屬實了。牟斌雖非一表人才,亦是相貌堂堂。他更非那等子窮京官,家中殷實,日後高遷,更是不愁大富貴!”
當說到“窮京官”時,姚舉好像對此很有經驗,因此也沒有避諱這些。明代的官員俸祿很少,好比說四品官員,所得的俸祿,如果只是要養活一家五六口人是沒問題,但要過上優裕的生活,就不可能了。所以如果真的一心清廉為官,那麼想富起來肯定就是沒門的事了。德王以前曾在宮中生活過,也知道那些太監們愛錢,像姚舉這樣的司禮監秉筆太監,肯定富得流油。而能得到姚舉這樣的評語,那牟斌家裡肯定是不窮。不過,他還有不少疑問,想了想,這事到底是得到過皇帝同意的,自己也絕不能怠慢。德王便問道:
“不知這牟斌如何當得上進京當了這錦衣衛之職?他家在淮陰,埋應與其父母同住方是。若說他家中殷實,我記得輔國公在京中並無何物產,只怕連房舍也少,他是怎麼……”
“說來話長。牟斌雖輔國公牟祥長子,那牟祥雖是上代輔國公嫡子,奈何父母早已雙亡,只靠家下人撫養。不料到他成年之時,牟氏宗族中竟有親戚指他為小妾所生,非輔國公骨血,不該襲這爵位的。那時,京中同為牟姓宗親的一家也恰好回鄉,見此不平之事,便挺身而出,護著牟祥。隨後朝廷派了使臣來,查明瞭牟祥確係輔國公之後,讓他名正言順地襲了那爵位。因這一事故,牟祥便與京城中那牟家遠親情同家人,十分要好,兩家不稱親戚只稱兄弟,常常來往,向來如此。只可惜京城中這牟家夫婦福薄,獨子牟斌才剛滿十六,便撒手去了。牟祥那會子成了親,得了長子,見兄長夫婦年紀已大,恐怕無後,便讓自己的長子過繼到了兄長名下。京城中這牟家夫婦,對這過繼之子十分疼愛,直把他當親生兒子一般撫養。這過繼之子,原名斐,後來漸漸長成、文才武略皆令人讚歎。之後京城牟家夫婦相繼過世,這牟斐感念養父母之恩德,便將其本名改名為斌,也是孝順兩老,讓他們一家也得以有人承繼之意。這輔國公牟祥其實極愛這長子。如今這京中牟家靠著這牟斌,好不光耀門楣!非小的誇口,只是這日後輔國公之位,怕也是要他襲了去。王爺,這樣一個人選,只怕還能入府上之眼否?”
聽著這些話,德王心裡漸漸明白:原來這牟斌還真的這麼有能耐。他看到姚舉那討好的笑容,便連忙回答說:
“這是自然。難怪皇上也恩准了他,許他前來提親。聖上所選之人,必然是人中龍鳳。”
“正是這般!”姚舉得到德王的這番話,心裡也放鬆了不少。“當然,這等終身大事,還是要請王爺定奪為是。皇上雖準了牟斌前來提親,只是也不曾準得他能親娶王爺之女啊。王爺,還請不必掛心,好生考慮為上。”
皇帝就算沒有直接的命令,但光是這樣的口頭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