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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天不是楊雄,握緊自己放在身側的雙手,墨煙暗暗的提醒著自己,好象只有這樣才能讓遺忘那個血腥的場面,那是個噩夢,一個不堪回首的前世,卻緊緊的糾纏著她,告訴著她,一個遺棄的孤兒在她十八歲之時親手殺死了自己的父母,並且主掌這場陰謀的人竟是她信以為親人的養育她的人,帶著前世的記憶重生卻依舊擺脫不了那個糾纏的噩夢,如此換作你又做何感想?墨煙緊皺雙眉,心像是千蟲萬蟻撕咬般疼痛,白皙嫩滑的雙手被她隱忍的攥著已經隱隱能看見血筋,本就蒼白的臉上更加的慘白,千夜伸手過去輕柔的抓過她的手,慢慢的分開她緊握的手指,然後握在自己的手心,堅定的看著她,默默的陪在她身邊是千夜唯一的心願。像是得到解救般,墨煙慢慢的放鬆下來,看著千夜,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兩人對視著,是什麼在墨煙的心裡生長,她自己卻不曾發現。一切發生的時間不過在一瞬間,瞬間到任何人都沒注意到。殿中一個有點憤怒,有點暗沉的聲音響起,才墨煙恢復常態,淡然到好象一切都與她無關,是左相趙敬之。“大膽,見到皇上為何不行禮,如此妄為,是該以欺君之罪當處。”他正義正言辭的說著,還不忘狠狠的盯著墨煙,擺動的衣袖證明了他的氣憤,扭曲的嘴角顯示他的憤怒,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他見到墨煙如此無禮之時的反應比起右相裴炎有過之而無不及,可以說更盛。卻在墨煙眼裡不過是在唱著獨角戲,他在告訴她,他的角色是正義。東方文雲準備替墨煙解圍,卻被裴炎制止了,示意皇上並沒有不悅,才坐下來,安靜的看著事情的發展,他怎麼忘了,雖左相不是個簡單的人但比起墨煙來不過是小巫見大巫,妖魅的笑了。等趙敬之說完,殿中一片安靜,墨煙掃過眾人,都是一臉看戲的表情,包括東方承天在內。墨煙淡然一笑,然後眼不瞧眾人,而是玩弄著腰間的黑玉短笛,漫不經心的說:“行禮不過是一種擺設,左相大人又何必糾結在這迂腐之間呢?非要讓我跪於這冰冷的地上,何況皇上都未曾有過表態,你又何必在這自找煩惱。”話落,左相便被氣的手指發抖得指著墨煙,卻再看著她波瀾不驚的臉時無力的放下。處變不驚,如一片平靜的大海,縱使是你再投多少石頭也不會驚起點點波浪,他似乎沒有一絲情緒,你的憤怒,你的生氣在他眼中不過是跳梁的小丑,只會自尋難堪。東方承天大笑起來,看著墨煙說:“好,好,竟然還有人把我的左相氣得連話都說不上了,哦,不對,是左右兩個丞相,真是難得難得,哈哈。”說完開懷一笑,好似這是件讓他很高興的事一樣。讓趙敬之和裴炎面色難看,又不能反駁,只能獨自忍著。那樣子有點像吃了大便卻不能說出來那般好笑。讓墨煙好笑得微眯雙眼了,無意間瞥見趙敬之,先前進來時她便覺得他的笑容有點僵硬,現在生氣到臉部抽搐,卻是一條一條的褶皺痕跡,按說一個年過中旬的男人還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再回頭看了眼裴炎,他倆的年紀應該差不多,為何裴炎都不是這樣,奇怪,是什麼在腦海中一閃而過,卻又抓不住。
給讀者的話:
落兒第一次寫書,大家多多支援支援!謝謝了、、、
賞賜之太傅
金黃的龍袍,明晃晃的刺痛著墨煙的眼,不自在的移開雙眼,她始終無法面對這張一模一樣的面孔,那明晃的顏色似在嘲笑她的懦弱,嘲諷的勾起嘴角,原來自己也有逃避的時候。東方承天笑完,走下來站在墨煙面前,似是沒注意到墨煙的異樣,徑自彎身一拜,手握成拳,向下形成九十度的彎度,是標準的恭敬之意。讓眾人一陣到吸涼氣,立即有人上前阻止,是右相裴炎。皇上是天子,尊貴無比,除了會向他自己的父母行禮之外,別人是沒有資格的,就算是他的長輩也不需行此禮,所以現在東方承天碎不及防的向墨煙行此之禮,當然會引得眾人一陣反對,東方承天眼不瞧裴炎,而是拜完一拜之後,擺手制止了他上前。看著墨煙誠懇的說:“這一拜是感謝你的救命之恩。”東方承天保持著那個姿勢,他在等著墨煙的回應。至始至終墨煙都是冷眼旁觀,靜靜的看著東方承天,只是緊握著短笛的雙手洩露了她的情緒,她在顫抖,她在極力的隱忍著自己心中那疼痛的感覺。她不說話,東方承天便一直保持著那個姿勢,殿中,一下變得無比的安靜,本就寬闊的承前殿因為現在的安靜而顯的如此的寂緲,是沉入了無盡的深淵,壓在墨煙心上,踹不過氣來,唯一想得只有逃避。一個生氣的聲音,打破了這沉靜,左相趙敬之上前一步,站於東方承天的身側說:“皇上,您是九五之尊,何必如此行禮,就算他救過您,只要以賞賜便可,何況他還如此得不把皇上放在眼裡,理應拿下問罪。”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