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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手撿起白子放回棋笥中。
兩人把白棋黑棋都收回各自的棋笥中,司馬睿淵下落下一顆黑子,君瀾捻起棋子落下,司馬睿淵眼前一亮,“閣下這步棋果然出其不意。”
“只是,各走各的罷了。”君瀾說著又一顆棋子落下。
司馬睿淵眉頭越來越緊,他抬頭看著君瀾,見君瀾怡然自得的在下棋,手上的棋落的更謹慎了一點,這人很奇怪,他就像知道自己下一步要走哪兒一樣,他總會先一步就把他的路給擋了···
“閣下的棋藝果然出神入化了,在下甘拜下風!”司馬睿淵站起來雙手抱拳,臉上帶著淋漓暢快的笑意,“閣下不是雲京人士吧?”
“在下江南人士。”君瀾淡淡一笑。
“今日有幸和閣下走上一盤棋,真是暢快。”司馬睿淵原本疏離的臉上帶著笑意,“在下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拼盡全力的下一盤棋了,今日拼盡全力卻未能贏了閣下,看來真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了。”
“閣下過獎了,在下也不過是僥倖而已。”君瀾說完起身站在門前,抬頭看著天空,“我曾經認識一個人,她曾給我留下一盤殘局,我到如今都未能找到破解之法。”
“看來那位的棋藝更加高超了。”司馬睿淵走到君瀾身旁站著,兩人站在一起竟然有一種與日月爭輝的感覺,他淡笑道,“真想有幸結識一下那位高人。”
“只是,恐怕再也遇不到了。”君瀾臉上帶著淡淡地晦澀,他昨日以為可以下一場酣暢淋漓的圍棋,可是卻發現,是自己想錯了。
“在下司馬睿淵,不知閣下怎麼稱呼?”司馬睿淵轉身看著君瀾,這樣棋藝高超的人,他真的想結交,而他真正想結交的人,他並不會隱瞞自己的身份。
“原來閣下就是睿王。”君瀾的臉上露出果真如此的表情,“在下君瀾。”
司馬睿淵沒想到君瀾聽到自己的名號之後沒有驚訝也沒有追捧,更沒有惶恐,對君瀾就更欣賞了,笑著點頭,“君瀾,果然是好名字!”
“號令如波,閣下以後定然是發號施令的強者。”
君瀾揚了揚眉,“只是名字罷了,君只是在下的姓氏。在下不願當什麼發號施令的強者,只願意牽手意中人,逍遙此生罷了。”
第四十章 解棋
“剛剛閣下說曾有人給你留下一殘局至今未解,不知道閣下是否能把此局擺出來,讓在下一解?”司馬睿淵未用本王稱呼自己,他認為君子之交不關身份。
君瀾側首淡淡地看了司馬睿淵一眼,點頭,“在下無解,讓閣下來解,也未曾不是一個好辦法。”
君瀾走到棋盤前,按照記憶深處的棋局把這盤棋擺好,司馬睿淵站在一邊靜靜地看著,越看她就越覺得神奇,連連搖頭嘆道,“果然是好奇,閣下每放一顆棋子我都在思考,越看越妙啊,此等棋局到底是何人設下的,真想認識一下那人。”
君瀾笑笑沒有說話,繼續手上的動作,一盞茶的時間之後,他收回手,看了嘖嘖稱其的司馬睿淵一眼,“怎麼樣?閣下可有解此局的方法?”
司馬睿淵認真的研究了半晌,搖頭放棄,“我想此局恐怕只有設局之人才能解之,此人的棋藝恐怕也是相當之高超。”
“不知那位高人如今身在何方?”司馬睿淵此時真的想立刻見到設下此棋局的人,世間居然有如此棋藝高超的人,他屈居於京城,還真是目光短淺了。
君瀾目光放遠,眼裡閃過一絲苦澀,“我如今也不知道她到底在何方,不知道她如今是否安好,是否相見還願意和我對上一局。”
司馬睿淵看君瀾的目光變了,這個看上去明明之後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從他傷感的目光來看,就像是歷經滄桑一樣,他眼裡面的故事好像很悲傷,可是為什麼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小夥子會有這樣的神情,他又經歷了什麼樣的事情,竟然讓他如此悲傷。
···
“郡主,您去哪兒?”第二日一早,秦長寧在綠綺伺候著梳洗之後,就離開了廂房,綠綺趕緊跟在秦長寧身後問道。
“郡主,您這是要入觀內嗎?”紫蘇看秦長寧是往裡面走的,低聲問道。
秦長寧點頭,“六王舅既然來了,這裡又沒有看到他的人影,那就說明他肯定是在觀內,既然六王舅能入觀內,為什麼我不能?既然來了,肯定要見到太虛真人才行。”
她來這裡不只是為了晉王,更是為了從太虛真人那裡得知師父的下落,師父既然會出現在藏書閣,還告訴她青城山太虛真人,那就說明太虛真人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