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曲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公子”墜兒皺著眉,“總之幸好只有楚大人在,老大人吩咐公子以後可再不許多喝了,不僅傷身,又……”墜兒說罷又跑出去吩咐我的晚飯去了。。
“難道真說了什麼火星語不成?”我頭疼地敲敲額角,在現代的二十幾年裡,別說酒,連酒釀湯圓也不曾吃過,自然不曉得醉態好何。也罷,不管了。著衣下床。
公元1111年秋,
殿試後,我高居榜首;聖上特加譽:寫得一手好字。當我穿上厚厚的大紅色的狀元服,在刺耳的鼓樂聲中上了馬,顛顛又浩浩蕩蕩地往皇城而去。父親在臨行前對我說:“修身,齊家,扶天下。”是的,一入候門深似海,多麼可笑的君君臣臣,被囚於天子,竟是仕人的榮幸。我在馬背上遠眺,街道曲折彎廷,阻了視線,感受不到 “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的意氣風發。
而此刻,我站在鑾殿之上,坐在龍椅上的是九五之尊,權傾天下的一國之君,隱隱透著皇族的尊貴氣勢。我從善如流地整整下襬雙膝著地,半閤眼斂,三呼萬歲。須臾,只聽一個很有磁性的聲音傳來:“愛卿快不必多禮。”我抬眼見一個身穿黃袍帶著書卷氣的中年男子緩步向我走來,不禁失措,莫非禮儀不對?
皇上拉著我的手細細端詳,一面不住聲的嘖嘖讚歎:“好一個俊秀人物,還盼我大宋多有幾個這樣的人物才好。”。我輕皺一下眉, 被皇上握住的手灼熱卻無法掙脫,流雲金線的廣袖下他用指甲在我掌心輕輕一勾,我猛地一激靈,腦門冷汗岑岑,誰來告訴我這是什麼情況?難不成這個上官敏跟皇上有些貓膩?還是?但我知道,此時該承謝君恩的,畢竟值得一個君王如此遷尊降貴地誇讚的臣子,廖若晨星。可眾目睽睽下被他那雙邪惡的手不安份地來回揉捏下,腦子一時短了路,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甚至連見到這史上有名的才子宋徵宗的興奮都沒有。有私情有私情…………我腦子裡最直接的反映就是這三個字。一時間早朝的氣氛凝重無比,而此時,一個渾厚悠揚的聲音在耳際響起:
“微臣恭賀皇上,又覓得一位好臣子。”聽起來陽剛溫暖。得到啟示後一時間文武百官們都齊聲道喜,聲音震得人幾欲昏厥,徵宗的視線緊盯著我,衣袍下的手腕似乎握得更緊了,我開始覺得疼痛。我微抬眼斂,透過密實而厚長的睫毛看向他,悠悠對上他的清亮的雙眼。這樣一雙微上挑的眼睛,明白的閃動的喜惡,這不是一雙君王的眼睛。這個感性藝術的男人,不適合作君王。。
哦,有種好邪惡的感覺。不錯,我嗅到了陰謀,陰謀的味道。
不知何時被緊握的那雙手鬆開了,回過神的時候,我看到了楚歌,他望著我微笑,像如煦春風拂面。
那天,皇上封我做太子太傅,入住東宮。頓時朝野動容。皇上說:他對我很滿意。
列於朝臣之末的父親大概也聽到了,我瞧見他長年累月積鬱的臉部肌肉裂出些慈祥,還摻著一抹隱憂。看得我心裡微微的疼,一時間,滿朝文武在我眼裡說不出的怪異起來。
第二章 狀元夜奔
夜涼如水,疏影又明月
“父親,”我立於廂房外,向著那抹孤寂的身影緩緩的喊道。
父親轉過身,眉頭緊鎖如從前,全然沒了白天在金鑾殿上的欣慰,更多的是一種隱隱約約的憂愁,“走吧,越遠越好,別在踏進大宋一步。”他如是道,聲音平平淡淡的。
一抹似有若無的嘆息聲傳來,父親正用那惋惜的眼神看著我:
“或許,敏兒,為父一開始就錯了”
而窗外,月色正濃。是的,上官敏那文滔武略的父親。自私地把這些教了他,他永遠都是那樣的惋惜而又痛心的表情,卻從不知道他到底在心痛什麼,我試著搜尋上官敏的記憶,卻發覺一無所獲。不過,我還是很高興他的決定的,那個君臣的廟堂,我可是一天都呆不下去。這天下之大,逍遙之處不知幾何,既然誤入這個朝代,為何不照著自己的意願瀟灑走一回?那遊牧的漠北契丹之地,西夏党項,雲南大理,東北女真,一生中若不見上一見,那我就白穿越一回了。
在蒼茫大漠裡,閒閒的坐看雲起,是多麼快活的一件事情啊!
“是為父太過強求,敏兒,如今我只盼你遠離朝庭是非,你離開吧,你母親與我,不必掛念。”父親嘆息著淡淡的說道
“父親保重,敏兒不孝,就此拜別。”我輕輕的轉身,不再看向異常的孤寂的身影。可並沒忽略掉那絲藏匿在嘴角的不甘意味,看來父親做出這個決定,是場天人交戰呢。只是不知,在他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