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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H;MYGOD”我皺眉;英文脫口而出。
“你說什麼?”他敏感地盯著我。
“啊沒什麼,我是說:噢,賣糕的,吃太久乾糧了,有點懷念京城的糕點。。”我朝他笑。,然後又是一陣死寂般的沉默。。突然覺這還算寬敞的帳篷變得有些空氣稀薄起來。一股壓抑的沉悶感久久不散。。。
“呃,那個。。。你聽過一首歌嗎?我唱給你聽好不好?”
“……”弗理。
“那我唱了哦?”我小心翼翼地看看他的臉色,這時,能緩解氣氛的辦法就是唱首歌了。
有一個地方很遠很遠
那裡有風有古老的草原
驕傲的母親目光深遠
溫柔的塔娜話語纏綿
烏蘭巴托裡木得西那木哈那木哈
歌兒輕輕唱 風兒輕輕吹
烏蘭巴托裡木得西那木哈那木哈
唱歌的人不許掉眼淚
有一個地方很遠很遠
那裡有一生最重的思念
草原的子民無憂無慮
大地的兒女把酒當歌
烏蘭巴托裡木得西那木哈那木哈
你遠在天邊卻近在我眼前
烏蘭巴托裡木得西那木哈那木哈
聽歌的人不許掉眼淚
曲調反反覆覆執著於最後一句“聽歌的人不許掉眼淚”,有些兒纏纏綿綿的味道,最後唱著唱著,竟有些懷念起從前來,莫名的開始覺得悲傷。。
“這是什麼歌曲?”完顏晟直視著問我,眼中星光跳動。這個鐵一樣的男兒也有些感慨了嗎?
“曲名叫:烏蘭巴托的夜晚,配上冬不拉會更好聽。。”
“名字”完顏晟沉默了片刻,愣不防丟過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
我呆了呆,遂又笑道:“在下複姓上官,單名一個敏字。大宋人氏。”
“嗯。”完顏晟顧自地脫掉潮溼上衣,露出一身古銅色的肌膚。在如豆的燈光下有些模糊,我的臉微微的紅了起來,不自在地移開了眼。今晚,就要和一個陌生人睡在帳篷裡面,這對於我這個既便在現代,也長年受父母老套的禮教荼毒的人來說,真是石破天驚的頭一次。這些許害羞很是值得我引以為恥。畢竟,我現在是男人了麼。
我平躺在完顏晟身側,一動不動的,聽著他平穩的呼吸聲,大概是已經睡著了,外面的風透過帳篷的空隙吹了進來,身子又一陣泛冷。薄薄的一層毯子沒半點抵禦寒冷的功效,怕冷的我更是無法入睡了。
翻來覆去凍得直打哆嗦,這麼冷,真不知道完顏晟是怎麼睡得安穩的,我起身用火種點上燈,坐在床上細細地打量他,五官堅毅,嘴唇輕抿著,濃眉微蹙,燈光下的他有種說不出的威嚴。粗曠也掩蓋不了的睿智……
靜靜的,一時間竟痴了。。連自己都未發覺。
我搖搖頭,躺下安心地裹緊毯子發抖。旁邊完顏晟的熱氣傳來,睏乏的我不禁慢慢靠近,心想,反正他都睡著了,應該不知道吧,挨一下又不打緊的,北地男人像來個個粗狂慣了了,想必也不在意這些微枝末節。。於是我先伸伸腿去挨著他肚子,那廂沒反應,又伸伸胳膊去挨他胸膛,也沒反應。我大喜,索性全身都貼上去,舒舒服服地換了一個姿勢,沉沉睡去。可是當時的我忽略了一個重要的事實:一個身手不賴又常被截殺的人怎麼會連這等警覺都沒有呢?這便宜,還真是人家允許了才可佔得到的。
一夜無夢,醒來時發覺陽光刺眼,愜意地伸個懶腰,四下一看,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在馬背上了,旁邊的如雪正撒著歡兒跑著,咦,慢著,我的馬,那我在哪裡?回首一看,陽光陡然照了下來,使我不得不眯起雙眼,看不清楚對方的面孔,只見一片金光閃耀。不過我已經知道身處何時何地了,在他的懷中!瞬間不由得尷尬萬分,回過身去佯裝看風景,臉頰不爭氣的紅成一片,大概耳根也紅透了吧。正尋思著怎麼找個話題開口說話的當兒,完顏晟說話了,語氣仍舊淡淡的:“醒了就去騎馬。”
“唔”我含糊不清的說道,狠狠地揪自個兒手心,太大意了,看來懶床的習慣也跟著我穿越了,一個人的時候竟也不覺得。深吸幾口氣,自我批評夠了,才轉過去對他一笑,仍舊笑一塌糊塗:“對不住,昨夜睡得太熟。你先停下,待我去牽我的那匹馬兒。”
黑馬漸漸停下,我一溜身下了馬,感覺身後有一道目光如影隨形,怎麼也甩不掉。不禁心煩意亂起來。。
這裡是接近河套地區的沙漠,日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