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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騙,背叛……
人一旦被逼上絕路,人生再無退路,等待她的,不是毀滅,就是重生。
她沒有毀滅、也沒有重生,她只是把靈魂出賣給了魔鬼,當痛苦積累到一定程度,將擁有無堅不摧的力量和意志。
所以,當她忍受著巨大的痛苦在那個潮溼陰暗的地下室裡生下一雙兒女,當她被仇恨折磨的逐漸瘋狂,當她把手放在女嬰柔軟細嫩的脖頸上時。
只需輕輕一用力,她便再也感受不到這個世界的冰冷和欺騙。
多好啊!
女嬰突然睜開了眼睛,多麼清澈明亮的一雙眼睛啊!她竟然對著她笑,她竟然對著要殺了自己的人笑?
她突然想起多年前的那個午後十分,母親要親手掐死小芸,是她救下小芸。
“活著也是痛苦,不如死了解脫“。
半生的顛沛流離,風雨交加,她多想回到七歲那年,她想問問母親,如果她沒有救下小芸,母親是否真的會親手掐死自己的女兒。
無論有再大的仇恨,再多的怨恨,對人生、對命運有再多不公,是否真的下得去手,以解脫為名行殺人之實。
小小的女嬰多像小芸啊,皺巴巴一團,不好看,卻讓她一顆心柔軟的不可思議,她突然鬆手,把女嬰緊緊抱在懷中。
“對不起……,我的女兒”。
她被磨練的連血都是冷的,卻在那一刻,抱著剛出生的女兒,悲喜交加。
------題外話------
母女倆誰更慘嘖嘖~:>;_<;:
白覺音之此生長憶 永無期
白覺音之耀世獨舞唯我清濯
“嗨,今晚青光舞團要來大劇院演出,你要去嗎”?
“青光舞團?裡邊是不是有個叫白覺音的,那我要去,她可是我女神哎,趕緊買票去……”。
“快點吧,晚會兒可就沒票了”!
白覺音是誰?相信關注舞蹈的都不會陌生,今年二十二歲,卻是唯一一個登上了保格大劇院的華人舞蹈家。
對於一個二十二歲的年輕姑娘用舞蹈家來稱呼顯得有些老氣,但所有親眼觀看過她舞蹈的人來說,這樣的稱呼似乎還配不上她。
她似是天生為舞蹈而生,她的天賦、她的勤奮、她在舞臺上的每一次綻放,都是一場華麗的傳說。
她盛名於青光舞團,這個從來籍籍無名的一個舞團,只因憑空出了個白覺音,便從此水漲船高,每一次演出都是座無虛席,掌聲雷動,即使演出人員中並無白覺音,但那些狂熱的粉絲卻對這個孕育了他們女神的團體致以自己最崇高的敬意。
國外有許多實力與背景兼具的舞團要挖白覺音,她卻統統拒絕,情願呆在這個看起來一無是處的舞團。
有人贊她重情義,即使成名也不背棄自己的團隊,有人罵她清高,不識好人心!
私底下的白覺音頗為低調,連狗仔也挖不倒絲毫邊角料,只要下了舞臺,除了和團隊在一起集訓之外,她就像人間蒸發了般,杳無蹤跡。
舞臺上的她、靈魂燃燒似火,足尖踏地,十指翻飛,編織著一個個愛情的悲歡離合。
舞臺之下的她,神秘清冷,猶如雪山之巔的冰蓮,可望而不可及,想要採摘便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她就像罌粟,明知有毒,卻控制不了飛蛾撲火般也要靠近。
她本人頗具神秘色彩,但她的家庭還是被有心人挖了出來,父親是頗具盛名的書法家,母親是音樂教授,還有一個大她三歲的哥哥,留學歸來後任京都大學講師,可以說,是不折不扣的書香世家。
“來了嗎?來了嗎”?後臺一個微胖短髮的女人焦躁的走來走去,不時的問著身邊的助手。
助手亦是一臉焦急:“手機關機,她助理的手機也打不通,再也五分鐘就是她的表演時間了,今天的觀眾全是為她而來,她如果缺席,天啊……後果我不敢想象“。
“夏季容易中暑,謹防著急上火“。猶如清水潑面,滿心的急躁霎時間被清涼取代,通透舒適。
李妗面色一喜,扭頭,便看到緩步走來的女子,“我的姑奶奶啊,你終於來了,你是要我一把年紀了還要躺醫院啊“。
女人低頭看了眼腕上的手錶,平靜道:“還有四分三十秒,急什麼”!
李妗看著女人沉靜的面容只覺一口氣撐在喉嚨,上不來下不去,一張臉憋得通紅:“這可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姑奶奶你知道這場演出對你有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