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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不知道是高興多些還是痛苦多些。
“齊先生。”一群保鏢和機場的保全人員迅速地圍了上來,一邊把人群隔開一邊疏通著前面的路,齊鬱看向領頭的方述,也沒心情跟他打招呼了,接過他遞過來的墨鏡戴在臉上,沉默地在一眾保鏢的包圍下往外走。
這個時候,齊鬱要是還不明白就怪了,看飛機上乘務員的表現,還有乘客時不時掃來的視線,再加上下機時這樣的場面,齊鬱怎麼會不知道他們想探究的絕不僅僅只是晨曦。
能夠引起媒體和眾人如此大的關注,和他牽連在一起的必定是極具新聞價值的人物,而投注在身上的視線除了好奇之外也不乏興奮和不解,這樣想著,答案自然就清楚明白了。
齊鬱保持著穩定的速度向停車場走,方述一邊在前面帶路,一邊還簡單地拒絕著記者的提問。
風娛這邊的準備工作做得非常完善,在一群人的擁擠和喧譁之下,齊鬱也能安然走出機場,甚至連衣角都沒被人碰到。
四周的提問聲一直不斷,齊鬱始終沒有說話,直到上車之時,終於有記者突破了人圍,把話筒伸到了齊鬱的面前。
“齊先生,請問你真的是孫總的同性情人麼,這一次歸國是打算留在風娛繼續任職嗎?”
齊鬱彎腰的動作滯了滯,他站起來,轉身面對著提問的女記者。
女記者竟然因為他這樣的動作止不住地後退了一步。
齊鬱彎了彎唇角,“經濟時報的記者什麼時候開始關心起緋聞八卦來了,還是萬記者你對這方面特別有興趣?”
女記者被他突來的這麼一問弄得尷尬異常,措不及防間就被趕上來的保全人員擋在了外面,齊鬱順利地上了車,倒是方述留在外面說道:
“各位記者朋友,公司後天會召開《歸途》的記者釋出會,若大家有什麼問題不妨在記者會上提出來,齊先生剛剛回國,大家為了採訪影響了機場的秩序就不好了。”他擺擺手,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車子迅速地駛離了機場。
“齊先生,先送您回家麼?”方述轉過頭的時候,齊鬱正閉上眼睛休息,看樣子有些累,也難怪了,一星期內A國華國兩邊跑,倒時差都需要時間,“還是送您先去吃點東西?”
“我以為你會說送我去醫院。”齊鬱睜開眼睛淡淡道。
方述知道齊鬱因為沒人提前通知他這件事有些不快,只輕聲道,“訊息傳出來的時候您已經上了飛機了,孫總讓我們來機場接您,也是怕您一時間不知道情況。”
“行了。”齊鬱笑了笑,“我知道你也有難處。”這種事情畢竟怪不到別人頭上,“有今天的報紙嗎,我總不能被圍觀了連原因都不知道。”
方述拿了兩份報紙從前面遞給他,齊鬱略微翻了翻,擱到一邊,“照片拍的不錯。”
方述從他臉上看不出什麼東西,只得道,“您別生氣,孫總已經攔下了一部分,不過報道的媒體太多,這段時間正在風頭上,風娛也不好做太大的動作。”
“嗯。”齊鬱淡淡應了一聲。“送我回家吧,現在去哪裡只怕都是這樣了,還是回家好了。”
“好的。”
過了一會兒,齊鬱才像想起來一般,開口問道,“方述,你跟著孫澈多少年了?”
方述推了推眼鏡,“五年了。”
“原來已經這麼久了。”齊鬱把手擱在膝蓋上。
“孫總這幾年的變化很大。”方述輕輕嘆了一聲,“這本來不該是我講的話,可能齊先生你會覺得我身為他的下屬是在偏幫他,但不得不誠實地說一句,這些年,他為您改變了許多。這幾年在風娛也好,私下裡也好,孫總整個人都跟原來不一樣了,我一直覺得,人過了二十歲,變化會越來越緩慢,也許五年十年之後再回頭,才能看得出變化的痕跡,可孫總,真的是每一年都看得到和從前不一樣了,他變化的階梯很陡,連我們適應起來也花了一段時間。”方述又抬了抬眼鏡,似乎覺得說得太多了些,臉上難得的有些窘迫,卻還是接著說道:“也許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孫總這樣的感情,但我們這些一直在他身邊的人還是真心希望您和他能夠好好的。”說完,他匆匆轉過了身,留下齊鬱一個人坐在位置上。
車裡很快在家門口停了下來。
方述跟他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齊鬱提著行李進了屋。
闊別了兩年,終於又回到了這個家。
上次回來時,齊桓說屋子在做整修還沒打理好,讓齊鬱去他那裡住了一段時間,這次回來還是兩年後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