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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忘了ESC的總部在這邊,年尾我肯定要過來的。”

“到時候再說。”

“不拒絕我就當你答應了。”

齊鬱正準備說什麼,門鈴卻響了起來,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齊鬱站起身,“這個時候誰會過來?”他家裡的地址也沒幾個人知道才對。

開啟門之後卻沒見人,地上擺著一捧花和一個正方形的盒子。

“什麼東西?”岑立走到門邊。

齊鬱看著那捧花,神色忽然間淡了下來,他彎身撿起地上的東西,關上門回了客廳。

紫色的鳶尾。

大朵大朵的開的燦爛,上面還落了一些雪花,有些變成冰凝掛在花瓣上,有些已經化成了水珠。

齊鬱拆開那個方形的盒子,盒子放了一張票和小小的卡片。

他翻開卡片,上面竟然是空白的,一個字也沒有。

他忽然放下花,幾步走到窗邊,卻在伸手拉窗簾的那一刻生生停住了。

抬頭的時候,岑立正站在面前,靜靜地看著他。

齊鬱怔了怔,又搖了搖頭,轉身往廚房走,“我去洗碗。”

岑立沒有答話,他緩緩拉開了窗簾。

大雪紛飛的夜裡,男人撐著一把傘站在寸餘的雪地上,傘上已經落了厚厚的雪。

他抬頭的方向正是這扇亮著燈的窗戶,似乎已經站了很久,又像只有一瞬。

56、歸途

齊鬱洗完手出來,岑立還站在窗邊,他身材挺拔而修長,即使隨便倚著牆站著,也有種含蓄的優雅,窗簾被拉開了一些,有冷風吹進來,玻璃窗上的霧氣又更濃了些。

齊鬱穿的很少,被風一吹禁不住抖了抖,從架子上取了一件居家的外套披在身上,玻璃茶几上本來還冒著熱氣的茶水冷了,齊鬱端著水壺又進了趟廚房,出來時,茶的香氣漫了上來,在這種冰冷的時節尤其有種舒服的感覺。

鳶尾上的雪花終於都化乾淨了,留下一些稀薄的水珠,他彎身把茶水放到旁邊,對著這捧花看了一會兒,似乎不知道該怎麼去處理。

“你喜歡花嗎?”站在窗邊吹冷風的男人忽然回過頭來問了一句,也許也不是突然,只是齊鬱的心緒有些複雜,他甚至不知道岑立在窗前站了多久。

“啊,談不上喜不喜歡,只是覺得看得過眼。”男人,哪有真的對什麼花中意的不得了的,女人愛花是天性,至於他,其實更喜歡養在盆裡的植物,只不過偶爾收到了這種禮物,卻不知道該做出什麼樣的反應了。

孫澈,這個人似乎已經走出他的生活很長時間了,可總有些東西擺在眼前,不斷地提醒他,這是過去,這是他的舊日,他的記憶,他的曾經。

“齊鬱,以後我送你吧。”岑立的語氣淡淡的,沒有了來時的輕鬆,總覺得有些悵惘,齊鬱終於回過神來,這不是他熟悉的那個意氣風發,談笑自若的岑立,心裡頓時有些難過,是不是總會在不經意的時候傷害這個男人,因著他的喜歡,他的真心以對。

這樣想著,臉上也就露出一點神色來,岑立見了,卻忽然笑了起來。

“你到底還是心疼我的。”

齊鬱愣了愣,那些瀰漫著的淡淡的愧疚又深了些,他瞥了眼窗邊的男人,“說什麼話呢,站在那邊吹冷風?過來喝茶吧。”

岑立點了點頭,果然踏著步子往他那邊走,順手關上窗戶,擋住了外間的風雪。

兩個人坐在沙發邊,一人捧了一杯茶,茶杯冒著嫋嫋的煙氣,與這種異國的氣氛似乎有些不搭調,可放在齊鬱的這間屋子裡又異常的和諧,或許只是因著這個人,岑立看著他的眉眼,他也不是那種一眼就能讓人記到骨子裡的型別,可偏偏總有種纏繞著散不去的味道,即便只是安靜地坐在身邊,柴米油鹽家常裡短地說些話,也能讓人舒服到骨子裡。

對於那些常年高高在上,冷僻又強悍,把面具帶成習慣的人來說,這樣的一個人總能柔軟到心底,岑立往常的時候真不會去仔細想著這些,他是有目標的人,也總是清楚自己要什麼不要什麼,可有的時候他也挺隨性,過日子本來就是件勞心的事情,若是連遵從自己的心意都做不到,又何必辛辛苦苦奮鬥那麼多年,人所求的也不過就是個隨心而為。

可面對齊鬱的時候,他真的有那麼一點不忍下手,是的,不忍。

在多年前,齊鬱醉酒的那個時候,這個他以為堅強冷靜的男人,也會用那種語調喊著另一個人的名字,喊著為什麼?哪有那麼多的為什麼?不過就是個放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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