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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這個距離……成俊瞪眼調整著焦距,難以置信的一個猛偏頭,腦袋很不客氣地撞上床柱,成家大少終於開口說出清醒以後的第一句話:“Shit!”
有沒有搞錯!這就是孫家對待貴賓的態度?自來熟的爬去床頭按下服務鈴,不一會兒,一個年輕女僕從小跑著進來。
“成少爺,請問有什麼需要?”
成俊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很是不爽快地站起來抖了抖腿腳,斜眼發問:“我怎麼睡到地上了?”言下之意,你們這幫人都是幹什麼吃的?
女僕從維持著得體的微笑,答:“成少爺,您喝醉之後,是我們少爺將您和齊少爺帶到房間來的,少爺還吩咐,就讓您和齊少爺在這裡稍事休息。”
“齊少爺?哪家齊少爺?”成俊板著個臉質問,敢踹他下床底?
“就是齊鬱齊少爺啊,剛剛才換好衣服下樓了。”女僕邊說邊收拾起房間。 是那個總死皮賴臉粘著孫澈的齊鬱?
成俊無意識唸叨著這個名字,有點發悶。
年輕女僕見他一臉思索的表情,猜他估計是想回憶酒宴發生的事情。於是好心好意提醒成大少,“成少爺您在壽宴上喝得有點多,把酒全灑在齊鬱少爺的身上了。所以少爺帶你們來這裡換衣服。”
這時女僕已經快要整理到他跟前的床單,成俊順著女僕的動作望過去,忽然一個喝止,“站住,你出去!”
“啊?”女僕抬起頭,不懂成大少怎麼忽然翻臉。
“讓你出去沒聽到嗎?”成大少不耐煩地重複一遍,絲毫沒有在別人家做客的自覺。
雖然不明所以,到底也不敢隨便得罪貴客,女僕訕訕罷手,抬眼見窗戶還開著,想著順便去關掉。
但成大少直直盯著她,明顯是氣紅了臉,女僕當機立斷出去,帶上了門。
成大少那臉,真不是氣的。主要是,他看到了些不能給別人看的東西。
他扯了扯那凌亂床單的一角,讓床上的皺褶更鋪展開些,成俊倒吸一口氣,覺得自己還是先去浴室洗把臉比較好。
衝了一臉水珠子的成大少揚手拿過毛巾,在看到一旁明顯被人用過的浴袍時,徹底傻了眼。 一陣不情願的磨蹭之後,成俊還是迅速溜回了宴會大廳,他覺得他得找到人證實心中的疑問,不然,他能給心裡的設想折磨瘋。
“孫澈,過來我找你有事。”成俊一把將正與被人攀談的孫澈拉到一邊。
“怎麼了?”孫澈揚眉。
“那個……我把酒潑到齊鬱身上了?”
“嗯。”孫澈應了聲,神色平淡。
“你把我們倆送去房間?”成俊仔細觀察著孫澈的反應。
孫澈眉間一蹙,依然“恩”了一聲。
“那……”成俊插在褲袋的左手都快把裡面的布料揉成了團,右手還抵在孫澈的胳膊。
司儀已經登臺宣佈,宴會進行到老爺子出來切蛋糕的環節。孫家人也開始陸續站到臺上。
“你婆婆媽媽的是要問什麼?”孫澈一邊不耐煩繞開他,一邊走向禮儀臺側面。
“我就問,後來你是什麼時候走的……”問著這話的成俊,已經顧不得孫澈最終有沒有回應,因為,他清楚地看到人群中,齊鬱頂著那張冷淡的臉往自己相反的方向挪去,還有那追光燈剛好掃過他脖間的,新鮮的吻痕。
齊鬱最近很忙。
《暗誘》過段時間要出外景,孫奇打算近期把棚裡的戲趕完,從演員都幕後的工作人員都在沒日沒夜的工作,齊鬱雖然掛著公司高層的名頭,但進了劇組也不能搞得太特殊,他這個人又是個認真的,請假遲到什麼的基本上是不會有的。
因為白天裡要工作,他的戲大部分被排到了晚上,這樣從早到晚不停地忙,就算齊鬱平時身體不錯,半個月熬下來,人也瘦了一大圈。
齊桓為這事沒少抱怨,雖然瘦下來的齊鬱看著似乎更好看了,可那健康沒了是什麼都換不回來的。他蹭著臉往劇組湊了幾回,看到齊鬱拍戲時那股認真勁,最終也不好說什麼,只當他真是對這部戲感興趣,除了囑咐他注意休息,別忘記吃飯,也別無他法。
孫澈最近也很忙。
忙著給他家表弟安排學校,找住的地方,完了之後又帶著久不歸國的表弟四處遊玩。孫澈本身就是個很會玩很講究的人,就算想討好人,也能做的不動聲色又讓人熨帖不已,穆小東被他哄得開開心心,連臉色都紅潤了不少,天天跟著孫澈在公司進進出出的,這不知道的人還當是孫總新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