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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正常。”麥克·威爾遜說,“即便有人做了手腳,那麼他們也做得極為高明,沒留下什麼蛛絲馬跡。”
“晤。”格雷點點頭,一邊在屋裡四處走動,一邊打量著咖啡桌上印刷精美的藝術雜誌。
“我們已經收集了所有鄰居的證詞。”阿曼達說,“那天晚上他們沒有一個人看到、聽到任何其他的車到達或離開這裡,除了克萊爾和她的路華·英格諾車。而且我們已將當晚的大門保安監視錄影帶畫面放大,她是惟一一個進出公寓的人。”
“嗯,我能想像出你們遇到的問題。”格雷說。他邊沿著牆走,邊一幅一幅仔細地看牆上掛的畫。“所有的一切使這起死亡事件看起來好像是一起蓄意謀殺,但將泰勒推下樓梯致死卻是一次過失殺人。”
“說說你的理由。”阿曼達說,“我們知道當晚還有另外一個人在這兒,我們甚至知道他的模樣。但我們瞭解的其他情況又將矛頭回頭指向克萊爾。”
“我可以看看你們用基因圖譜組合出的相片嗎?”
麥克·威爾遜開啟他的多媒體掌上電腦,將相片從十八歲到八十歲從頭至尾地給格雷演示了一遍。
“沒給我什麼靈感。”格雷邊說邊在牆上最小的一幅畫前停住了腳。畫上是一處山丘,上面的空氣中飄浮著一個古怪的東西。“這幅畫掛在這兒好像有點不倫不類,是不是?”他指著畫的兩旁那些穿著芭蕾舞裙的女芭蕾舞演員的素描畫。
“那有關係嗎?”威爾遜一面問一面把他的多媒體掌上電腦放進口袋裡。他的聲音聽起來友好了點,沒有最初見到腺體心理醫師時產生的敵意了。
“也許沒有。”格雷自己認同了。他領著威爾遜和阿曼達上了樓梯走進臥室。現場勘察組已在發現攝像機的地方作了標記,這三個攝像鏡頭隱秘地掩藏在精緻的像框裡,每個都只有紐扣般大小。埋在相框石膏裡的光纖線與藏在衣櫃抽屜裡的錄影機相連。
“你說過沒有搏鬥的痕跡,是嗎?”格雷問。
“是的,惟一有痕跡的地方只有床。”
“錯不了。”他站在門口,看著樓梯口說,“如果是職業殺手所為,那麼兇手很可能在克萊爾前腳剛離開這裡,就將泰勒扔下樓梯,以隱藏他出現在這裡的事實,於是我們便不會窮追不捨地去追查其他任何有作案動機的人——除了克萊爾。泰勒摔下樓梯之前是活著的嗎?”
“屍檢表明是的。落地時猛烈的撞擊折斷了他的脖子,當即就死了。”
“有淤痕或傷痕嗎?如果他當時還活著,那麼在威脅下走到樓梯口的時候,他會自然而然地反抗。”
“沒有傷痕。”
“情況也並非完全如我剛才所說。”麥克·威爾遜說,“只有在意識到死亡即將來臨的時候,他才會反抗。如果兇手自稱是入室搶劫,即便用槍指著他的頭逼他走到樓梯口,他也不可能反抗。”
格雷拉長了臉,露出不高興的神情,看了看床又看了看樓梯口,“是啊,這些都有可能,但可能性很小。最簡單的解釋通常才是正確的。”
他走到衣櫃前,彎下腰仔細研究那臺錄影機,手指順著細細的光纖線摸到隱藏攝像鏡頭所在的地方,“這個地方建成有多長時間了?”
“公寓是兩年前建成的。”阿曼達說,“泰勒搬進來也不過兩年多的時間。”
“可能他那時就已經鋪下了線。”格雷說,“這間公寓花了他多少錢?”
“五十五萬新先令。他還有四十萬房屋貸款沒還清,還有好幾次的分期付款都是延期繳清的。”
“所以這還不算他的房子,我本以為他很有錢呢。”
“按我們的標準他已經很有錢了,但他的那一套生活方式,再加上他過去幾年並沒有演多少電影,按名人的標準,他只能算是第三等,手上當然會缺錢了。”
格雷走到床邊,用手摸摸床墊四周。“他錄下自己和克萊爾的精彩表演了嗎?”
“我不能確定。”阿曼達說,“得看艾莉森有沒有把名單輸入電腦。”
她開啟了她的多媒體掌上電腦,從警察局的資料庫調出資訊。
“我們很幸運,她剛剛輸完。讓我看看……是的,和克萊爾的錄有三個晶體。”
“最後一次是什麼時候?”
“三個星期之前。”
“為什麼問這些問題?”邁克·威爾遜問。
“就一個女孩來說,三個晶體的紀錄時間是很長的了。”格雷說,“而克萊爾並沒有來訪得那麼頻繁,每一次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