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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嗎?”阿曼達正在想是否可以從他那兒知道點小道傳聞,她的多媒體掌上電腦響了。丹澤爾出現在顯示屏上,臉上一副惡作劇的表情。“怎麼樣?”她小心翼翼地問。
“唾液是克萊爾的,而指甲裡的面板卻不是。”
“噢,媽的。”她低聲罵了一句。即便如此,她心裡仍為克萊爾有可能因此被排除嫌疑而感到高興,儘管她依然認定這個女孩向她隱瞞了什麼,“將結果與警局中心的全國罪犯記錄核對。”她甚至沒有徵求麥克·威爾遜的意見就向丹澤爾發出了指令。
“正在核對。”丹澤爾說,“事情變得更復雜了,是嗎?”
“是的。”她結束通話了電話。
威爾遜抬頭看著樓梯頂,“你怎麼想的呢?殘存的面板應該是推他下樓的人留下的。”
“看起來是那樣,他在墜下樓梯那絕望的一瞬問拼命地想要抓住什麼。”她走到地板上用紅線標出的屍體的位置前,轉過身,“我們還有什麼線索?沒有強行入門的跡象,這意味著要麼兇手是經過保安系統認可後進來的,要麼是專業人士所為——他們能透過安全系統而不留下任何痕跡。”
“把人從樓梯口推下樓去並不是常見的謀殺手段。那是即興而為,正好巧合。”
“與什麼巧合?”
“剛好在克萊爾走後,有人來了。一個朋友或一個拜恩認識的人。他讓那人進了門,然後發生了爭執,這也可以解釋空調的問題。假如真是職業殺手所為,他們根本不用去混淆死亡時間,他們對此根本無所謂。出於某種原因,我們的兇手還對混淆死亡時間感興趣。”
“還是不對,假如真是一個朋友,那麼保安系統會有進門的記錄,但實際上沒有。”
“那我們最好再徹底地檢查一遍,進入保安系統的基本管理程式,看看有沒有被做過任何手腳的痕跡。”
阿曼達點點頭,“你認識做這行的人嗎?”
“是的。”
“告訴他們,要仔細研究路華·英格諾車離開時監控錄影帶的畫面,我想確定克萊爾的車離開時沒有人和她在一起。”
“沒問題,你還需要我做什麼?”
她指了指玻璃牆外,“除非是職業殺手,能從外面的田野中直接進入,否則到這兒的惟一途徑就是開車透過村莊。相信我,那也不容易。碧溪雖小,但道路複雜。村民們應該知道所有陌生人的車輛。我想挨家挨戶去詢問那晚是否有人看見了什麼,是否有他們不認識的車輛,重點是詢問鄰近公寓的住戶。”
“那樣做很耗時費力,我們可以等等,先看看DNA核對會不會有新的進展?”
“好的。不管怎麼說,我們也需要一些另外的角度。這會給我們一些時間。”
“其他的角度?”
“動機,麥克。私人、財務或嫉妒,不管是什麼……我們需要進行老式但行之有效的排查篩選過程。所以你去請你的專家到這兒來檢查安全系統,我回警察局去幫助艾莉森核查泰勒的財務。”
下午快結束的時候,艾莉森終於舒了一口氣,伸手啪的一聲關了她的顯示終端,終止了分析程式,“他根本沒有賬目,你得有錢才有賬目,泰勒有的全是債務。”
這也不全對。阿曼達又掃了一眼泰勒的每月銀行結賬單,心想她自己也是每月在擔心,如果那份薪水沒如期寄到的話,如何對付那一堆日常開銷和信用卡賬單。有些人的情況顯然更嚴重些。儘管拜恩欠了將近二十五萬新先令的債,銀行還是不斷提高他的可透支信用金額。她不明白,為什麼他不付清這些賬呢,他有充足的現金。當然她和艾莉森都不可能從他的賬目上看出,有一半的財產打哪兒來,大半的錢又是怎麼花出去的。位元堡一家銀行的賬號純粹就是用來支取大額現金的。
阿曼達看著正在琢磨這些銀行月結單的麥克·威爾遜,“我想這個時候我們有理由要求派一個會計來。”
他用手捋了捋頭髮,表情困惑地看著這些雜亂無章的數字,“我想你是正確的。”
丹澤爾走了進來,看著垂頭喪氣的他們,笑道:“好玩嗎?”
“當然了。”艾莉森沒好氣地說。
“我有個好訊息。”
阿曼達立刻坐直了身子。“什麼?”
“殘留的面板顯然不是我們所知道的任何人的。在總部的記憶庫裡沒有那個DNA記錄。我甚至把問題傳給丁國際刑警,他們也沒有。你別問,聯邦調查局也沒有。”他向威爾遜愉快地笑道:“明天你會收到賬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