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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一兩口白粥都好。
許枳虞還是犯惡心。
真的什麼東西都吃不下,要不是身體實在不舒服,她連水都不想喝。
去醫院的路上,方好說:“前兩個月你剛走的時候,周殊觀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問我知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回來。”
方好本不應該說,可她還是說了。
“我覺得他很難過。”
不過方好確實不知道許枳虞什麼時候可以回來,這場對話也就不到一分鐘,然後周殊觀掛了電話,方好就再也沒和他聯絡過。
連方好從他的語氣中感受到難過,那他的情緒就是真真切切的,是因為她不吭一聲就離開,什麼都沒跟他說嗎?
許枳虞躺在方好懷裡,閉著眼睛休息,聽她說周殊觀,她張了張口,問:“你覺得,他對我算不算好呢?”
他們夫妻之間的事,別人怎麼好評價什麼。
許枳虞肚子疼,她卻還在小聲的說:“我出國之前那段時間,他總給我做飯,每天做各種的,不同的好吃的。”
“他知道我喜歡什麼,知道我的口味,我後來想了想,我其實都不知道他到底喜歡什麼。”
許枳虞慢吞吞的,和方好說了他當初去求奶奶的那些事。
“我沒辦法想象他低頭下來求人的樣子,那麼高傲的周殊觀,他從來不會為任何人低頭的。”
可直到有一天她知道,正是那個驕傲的周殊觀,為了她低下了頭,小心翼翼拿出自己所有的身家,只是為了跟老人家說,他想娶她。
許枳虞承認她被那些話感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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