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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秒後許枳虞反應過來,那是她白天罵他的話。
她隨口罵了幾句,本以為他當耳邊風就算了,可他全部都記著。
許枳虞就是看不得他得逞的樣子,哪怕這個時候了,還是嘴硬的回他:“你。”
他似乎是笑了一聲,很輕很輕的聲音,在黑暗中格外明顯。
……
“周殊觀你禽獸!”
……
“禽獸能讓你那麼舒服?”
.
來水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四點。
別墅區少有停水的時候,他們住進來一年多,這也是第一次,半夜裡停了幾個小時而已。
許枳虞睡熟了,連抬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周殊觀倒是一直沒睡,理了理她額前碎髮,輕聲在她耳邊問她:“還洗不洗澡?”
剛剛是她自己說的,等也要等到來水,不然不睡。
許枳虞在睡夢中隱約聽到了他的聲音,腦袋往被窩裡鑽了鑽,困的實在睜不開眼,憑著最後的本能搖頭。
不洗了。
臭死髒死也不洗了。
讓她一覺睡到明天早上吧。
一個小時前許枳虞還慶幸,第二天沒有安排工作,她一覺睡到十二點都沒關係。
“還是洗吧。”周殊觀根本沒聽她的意願,聲音沉沉的,伸手要去抱她起來,“不然你明早醒來,又得罵我。”
罵他為什麼不讓她去洗澡。
許枳虞就是能把所有胡亂名頭全部栽贓到他身上,好像他存心要讓她不高興一樣。
許枳虞真被他抱著去洗澡去了。
許枳虞迷迷糊糊的沒有太多記憶,只記得自己被抱到浴缸裡,全程洗澡沒自己動手,然後又被抱了回來。
洗完之後身上確實清爽了很多,許枳虞手上不知道拉著什麼,沉沉睡過去了。
早上七點,周殊觀就起床了。
他生活一向很規律,七點起床,九點上班,雖然自己是老闆,也從來不會遲到。
家裡冰箱確實已經空了,周殊觀開啟冰箱看了一眼,停了會兒,然後想起昨晚許枳虞回來的時候也翻了冰箱。
於是他換了衣服,出門準備去超市。
出了小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