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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良心呀,那日若並非我們幫你抵擋一陣你能得空喘息麼?早日如此真不該管你死活。”
說到此時,慕佳男憶起那日激戰情景,他先向凝車紫抱拳行禮:“那日多謝車姑娘出手相助。”他又睨了谷夢雨一眼,敷衍了事道:“謝了謝了。”
凝車紫一直在注意慕佳男與牛小妞之間的親密動作,即刻抽回神智點頭回禮:“舉手之勞,小女子也未幫上大忙,還要說慕寨主內力精湛。”
秋櫻桃知道谷夢雨就是愛耍小孩子脾氣,其實心底善良,她走上前給了谷夢雨一個大擁抱,千言萬語包含其中。
谷夢雨頓時火氣全消,她尷尬地大笑一聲:“還是牛小妞可人疼,比某人強百倍。”
慕佳男嗤之以鼻,剛欲坐下,便聽院外傳來一陣慌亂地騷動聲。
他們一行人即刻出門看去,慕佳男揪住一個跑動中的小道士,詢問出何事了。據小道說,燕歸大師清晨獨自上山採藥,不慎摔落山崖,幸好被一塊碎石擋住身體,否則必定摔得粉身碎骨,此刻燕歸大師生死未卜,千丈行者等人正在極力救助中。
聞得此事不由各個眸中大驚……“燕歸大師年事已高,又不會武功,怎可冒然上山?”凝車紫焦急道,而後忐忑不安地向燕歸洞跑去。秋櫻桃的心再次懸到嗓子眼兒,她急速追上,老人家是為了她才上山採藥,老天保佑,千萬不要出什麼意外啊!
當他們趕到洞口,卻被八門徒攔截,理由是避免人多嘈雜影響救人。
他們也不好硬闖,畢竟此刻裡裡外外已亂成一團,只得站在門口等候訊息。秋櫻桃攥著衣角心神不寧地來回走動,時而踮起腳向洞內探入,她為什麼沒想到懸崖峭壁很危險,一聽能治病高興得忘乎所以了,真自私。
慕佳男走上前一把將她拉入懷中:“千丈行者他們在裡面忙乎這麼久,若有事早出來了報喪了,莫擔心。”
秋櫻桃忍不住落下愧疚的淚水,她聽人議論才知道山路早在幾年前坍塌,山勢陡峭。她抬頭就能看到那座山崖,筆直的巖壁兇險無比,別說他一個老人家徒手攀爬,即便是年輕人也未上下輕鬆,如果燕歸大師不幸喪命,她確實難辭其咎。她發現自己走到哪裡哪裡就有血光之災,難道她就是傳說中的喪門星嗎?
……他們一直從晌午守候到黃昏,終於見千丈行者緩步走出,神色中帶著疲憊與惆悵,凝車紫率先走上前打探。據千丈行者說,燕歸大師的命是保住了,幸好爬得不算高,但不幸摔斷了腿,年歲大了禁不起摔打,必須靜養一段日子,暫時不見客。
此話一出,秋櫻桃總算放心了一半,只要無性命之憂就好。
千丈行者將慕佳男拉到一邊私聊,轉達燕歸大師交代的事,而這件事便是關於“藍靈芝”的傳說,因為藍靈芝有靈性,所以燕歸大師認定此次墜崖是“藍靈芝”的告誡。
慕佳男等完一大段傳說覺得匪夷所思:“您說藍靈芝可以治妞妞的啞疾?而燕歸大師此次上山便是為了找藍靈芝?”
“正是如此,燕歸大師此刻不能多言,一開口便嘔血,所以囑託老夫告知你此事,你莫認為藍靈芝只是虛無縹緲的傳說,為何燕還山會駐紮千萬只燕子?為何燕還山地勢怪異?為何山石會在一夜之間變化無窮?為何朝廷百般試探卻進不得山中?這其中自有其玄妙之處。”
慕佳男沉思片刻,其實也無不道理,燕還山之所以不易靠近,確實地形怪異。諸多條山路又不像人工開鑿……他朝千丈行者笑眯眯:“您憑記憶畫張地勢圖給我,我去尋找那傳說中的藍靈芝,看它究竟是死物還是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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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得廳堂下得廚房
慕佳男決定上山採靈,但並未打算事先告知牛小妞,因為那丫頭容易亂操心。
不過,從地勢圖看去確實兇險陡峭,而且位置就在燕歸大師的修行洞正上方,據千丈行者描述,只要按這條路直上攀巖便可到達燕還山山頂,山頂沒入雲端,巖壁寒冷且溼滑。若攀至山頂至少要用上幾日,因地勢過高又無人成功越頂,險惡程度未知。
慕佳男則悄聲無息地準備好一切攀巖工具。千丈行者雖知此行艱難無比,但理解慕佳男的心態,他不願求助旁人,就是那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個性。
秋櫻桃對治不治嗓子已不抱希望,她更不想看到別人為自己的事再流血受罪,啞巴沒什麼,真的沒什麼,至少她能聽得見,一點點小失落而已,不用在意。
當準備就緒後,慕佳男必須趁著牛小妞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