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掾柱,牆上則掛著一排裝飾華麗的古劍。餮虢紋金梨花盤驪圓腳几上還有一個青銅抱鶴的酒樽,裡面居然還盛有小半顏色碧綠,清香撲鼻的美酒,使得整個墓室裡都瀰漫著這樣的香氣,令人燻然欲醉。
不,這根本就不是墓室。
難怪劉憨子一直說,他住在著一個有錢的東家那裡。這裡哪兒能看出來是墓室?
“好東西好東西。”胖子的老毛病犯了,撲向一個白玉的虎狀鎮紙,就愛不釋手的玩起來,但是眼睛卻直勾勾的盯著其他的,尤其是那個酒樽,要不是害怕那其實有毒,保不準立刻撲過去了。
的確都是好東西啊,西漢時期儲存完好的古物,而且是放在一個不大的房間裡,如此完整齊全的擺放,就連最見多識廣的摸金校尉,估計也會看花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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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心裡顧忌讓我們與胖子不一樣,我們這會惦記的根本就不是明器,而是整個房間唯一有可能擺放棺材的地方——
珠簾之後。
簾子上的珍珠早已經黯淡無光的像是一顆顆光華的石子了,珍珠光澤的壽命,本來就不過十幾年而已。但是這般大小一致的珍珠串成的簾子倒很罕見。
掀開簾子的時候,我甚至感覺到抓了一手粉末。
時間太長,這些珍珠的表面都成粉末了。
可是簾子背後根本就不是棺材,或者說這裡面根本就沒有棺材,在這古代建築中應該放著一張床的地方還真就放著一張床,床上躺著一具屍體。因為垂下的,已經發黃的綢緞,還看不真切。
我們都畏懼的停下了腳步,暫時沒打算靠近。
真的沒有棺材,那麼埋葬他的,就是不認為他死了?
忍不住微微發顫,卓言卻走到一邊。
青色石板的縫隙裡,生長著無數像是枯草一樣的黃色植物,一叢叢的,有很多都開著淡黃色的,上面有著金邊的小花,要是在旁的地方,我準當是野草的玩意難道就是神秘得不行的金線幽蘭?
事實相當打擊人,卓言從裡面摘了四個黃色的圓滾滾的棗子摸樣的果實遞過來。
胖子他們雖然接了,但是卻並沒有放到嘴裡,轉頭看我。
想起當初卓言給大金牙的也是同樣的像是棗子一樣的黃色果實,於是我點頭。也彎腰在草叢裡找了一個摘下來,放在口袋裡。我畢竟不想一輩子都被這該死的蠱纏著,雖然說是不怕,可是畢竟心裡忌憚得很。
現在該怎麼辦?真的眼睜睜的看著卓言把那粽子弄醒?這我可不願意看到,天知道這傢伙是什麼玩意,萬一發起狂來我可沒那小命和它折騰。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慮,Shirley楊輕聲道:“玉胎!”
我立刻醒悟,玉胎被封,劉憨子又死了。蠱屍根本就醒不了,難道我們還得怕一具屍體不成?
卓言已經走過去,拿出那面鏡子,放下了,神情間終於鬆懈下來,彷彿終於放下了幾十年的擔子一樣。
“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小端。”胡八一走到我身邊低聲道:
“但是我的祖父胡國華當年甚至與一隻老鼠結交莫逆,為了給這隻老鼠報仇甚至不惜犯下人命。與之相比,卓言的舉動其實也不算什麼。”
我站著愣愣的想了一下,不由垂下了頭。
我們又並非是那幫別有所圖的人,蠱屍並不能給我們帶來什麼好處,相反的想想,摸金校尉其實也不是非要找粽子的麻煩,粽子不出來豈不是更好。何必像那幫道貌岸然的人一樣假惺惺,況且仔細說起來,我東方家的人還欠著一個承諾。
於是從口袋裡把玉印摸出來,看了看。
罷罷,就當作是一場夢了。
於是走過去也要把玉印放下來。
越接近,自然也就看得越清楚了。
如果不是臉色慘白,真的就和活著的人一樣,這就是蠱屍,這就是“枉死”的劉據,那張臉看起來還很年輕,眉眼秀氣安詳,乍看來很有衛青的影子,現在想來在夢裡之所以能聽見他一個人的聲音,純粹是因為只有他還“活”著啊,與我一起存在於現世。
還沒來得及感慨完,忽然聽見身後的小蔡發出了一聲驚恐欲絕的尖叫。
我嚇得手一抖,玉印直接掉到了屍體上。
我趕忙回頭,只看見小蔡連站也站不住了,捂著嘴,指著屍體,斷斷續續的說:
“端哥,是他,就是他啊!!”
我二丈和尚摸不著腦袋,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其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