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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
我們的目的地,就是王莽嶺的山腳下的錫崖溝。
在我們下車進山後的第三個小時蔡銘就忍耐不住了:
“不是說那人住在山腳下的錫崖溝嗎?那咱們為什麼一直往山上爬?”
我朝他投過憐憫的目光,看來他還不知道此行之艱難呢!可憐的人兒!
“錫崖溝,就光聽這名兒,你想起來啥?”
“懸崖下的山溝?”好在小蔡同志一點也不笨,立刻醒悟過來,“你是說,那是個山谷,所以我們要先爬到山上再找路下去?”
不錯,看來這小子還可以指望,不像大金牙,這麼多年在潘家園擺攤子把膽量都磨沒了。
山路異常崎嶇,我們三人又都被著個大包,很快就累倒在路旁的樹底下了。
“這……還有,多遠?”大金牙一邊喘氣,一邊咒罵那個在北京城裡沒等他就先跑回家的憨人。要不,現在有個帶路的也好啊。
“老子又沒來過!”我一口氣喝光了壺裡的水。媽的,這七月北方的太陽,簡直就是在要人的命!
“你沒來過?!”大金牙像觸電似的跳起來,“那你也敢在山裡亂走?萬一這迷了路,連個問路的人都遇不見,晚上山裡野獸跳出來咱們給它當夜宵啊!?”
很是鄙視了他一下,我懶懶道:“得,金爺您不放心,勞煩您自己下山花錢找個人給您帶路,別跟著我!本大人看見你還覺得礙眼呢!”
說完我站起來就走,蔡銘一言不發的跟上去。大金牙在嘴裡嘀嘀咕咕的,但可不願又花個幾小時下山再爬上來,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跟上來。
也許是氣氛太沉悶,蔡銘忽然問:
“端哥,你們的自稱都挺有意思的,胡哥和胖哥的稱呼是司令,喊楊姐是楊參謀長,忒有時代氣息!可端哥你就怪了,怎麼搞四舊稱自己作大人啊?小心紅衛兵再跳出來對你做嚴肅批鬥!”
我笑起來,大金牙估摸著是想出剛才那口氣,搶著說:
“這你就不懂了吧,小蔡,人家東方端華,是在處處標榜自己祖先高人一等,哼,不就是整天鼓吹長生不老修仙成道的東方朔嗎,我老祖宗還是金兀朮呢……”
“得,大金牙你那套倒賣假貨時唬人的祖譜甭背了,你丫的上上下下沒哪點長的像少數民族兄弟。”我停下來辨了下方向,順便賞了大金牙一個“白眼果”。
蔡銘瞧瞧大金牙,又瞧瞧我,終於忍不住問道:
“端哥,你真的是——東方朔的後人?”
我瞥了他一眼,“誰曉得,是兩千年哎,山會崩,河流會改道,桑田雖然變不了滄海但是會變沼澤,像這麼遙遠的事誰說的準。可祖宗一代代都這麼講,又手抄傳下東方朔未流傳於世的手記,加上祖譜清楚的要命,我想大概是真的吧!不過就算是真的,又有啥用?不能當飯吃又不能當錢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