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粽子棺緣上的手一抓,碰到槐木塊的那一瞬間立刻從棺中傳出悽銳異常,如同嬰啼的號叫。
聲音的穿透力異常恐怖,我們強忍著才沒去用手捂耳朵。
那隻血紅色的手拼命抓著,掙扎著,在它手心裡燃燒的槐木塊卻怎麼也甩不掉。我們三人都目不轉睛的看著。
忽然一隻乾枯漆黑的手搭到了大金牙的肩上!
大金牙一聲尖叫,連滾帶爬的衝到一邊。
“你們,找到了?”
黑暗裡穿來低啞而詭異的笑聲,我迅速掉轉狼眼,強光下一個乾瘦乾瘦,披著怪異袍子的老者冷冷的看著我們,一隻乾枯漆黑的手正縮回袖子裡。
他手裡拄著根慘白的木杖,上面遍佈著黑紅相間的花紋。
“蠱魂在哪裡?”他繼續用那口廣西土腔說話,乾癟的臉上一雙白多黑少的眼珠正翻著。
我敏銳的視覺捕捉到那木杖上的花紋動了一下,瞳孔瞬間收縮,衝向大金牙:
“快,撕開衣服,晚了就來不及了!”
不等大金牙回答,一旁的卓言就一把撕開大金牙左肩上的衣服,面板上赫然出現了一個清晰無比的乾枯手掌印,色呈暗金,細看那面板下似乎還有什麼東西在一動一動的。
我狠狠的瞪那老人,用苗語冷聲道:“大祭祀,你這是什麼意思?”
“嘿嘿嘿……”
四周傳來一片怪異的笑聲。
我心頭一緊!
蠱教的人全來了!
六個從墓室門口走進的老頭,帶著惡意而奇怪的笑容,嘴裡念顯赫類似咒語的東西。偶爾從他們身上變動一下的花紋,證明那些並非衣飾而是活生生的蟲子。
就差一步,就差一步!
我恨恨的瞪著那棺材裡伸出來的手,咬牙不已。
要是再多十分鐘,老子用炸藥滅了它,還怕它怎地?
那粽子叫聲愈發淒厲,孃的,它這是要把所有人都引過來嗎?
“雲南蠱教的人,站住!”
卓言聞言,冷冷的扭過了頭。
四個穿著灰土色外套的人站在最外面,當先一人手裡的狼眼的強光逼得我也不得不扭頭將目光偏開。
秦教授與李瑞兩人走進來,看見卓言,神色都明顯有些異樣。
他們後面那兩個穿著打扮一點也不像道士的老頭,一個手裡拿著面鏡子,一個手裡拿著個裝水的瓶子,乍看來頗有寫不倫不類的感覺,可是大金牙見了明顯是兩眼發光,嘴唇哆嗦,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中的蠱發作了呢。
“青螭羅紋鏡?殘金碎紫瓷瓶?天啊……”
他又低又快的唸叨著,外人看來像癲症發作,我哭笑不得,卻又不能當場踹他一腳。
估計這些邪門歪道,不,是玄門奇道的人當真有什麼感應,苗疆七大祭祀一起停住腳步,回頭,那兩個怪模怪樣的老頭(雙手捧個鏡子和瓶子,還一本正經大聲呵斥)很是傲慢的點頭,揚正道:
“沒想到我們二派幾十年隱忍,連南邊的蠻人都跑過來耀武揚威了!”
這話那個刺耳啊!
我一皺眉。
好在誰都把大半心思放在那尚未從青銅棺裡爬出來的粽子上,一時之間要自相爭鬥起來也不太可能,七位大祭祀只是陰冷的笑,沒有一點答腔的意思。
“卓言,你果然揹著大家做了蠢事!”
面對秦教授的斥責,濁言微微揚頭,露出一個比剛才兩長老還傲慢不屑的笑。
“摸金校尉的規矩是什麼?同一座墓不得進第二次!”秦教授白鬍子亂抖,憤怒異常,“你居然出了墓又把蠱教的人引來,你究竟想幹什麼?”
“何必說得如此好聽?大傢什麼心思各自不都有數?”卓言終於開口,神色冰冷,“這裡根本就不是什麼蠱屍葬地!你們都被蠱迷了心竅了!!”
“那粽子又是什麼?皮影戲還是傀儡舞?”李瑞譏笑道。
“轟!”
整具青銅棺蓋掀飛而起。
又一隻血紅色的手抓著棺緣,伸出來!
“嗚啊——”淒厲無比的尖叫一具全身漆黑,上罩玉片串金絲而製成金縷衣的屍體直挺挺的從棺材裡坐起來,它這一動,棺裡本來蓋在它身上的不少陪葬品嘩啦啦的一起掉落下來。
只一眼我就看見了不少玉器和首飾。
“金縷衣!葬衣是金絲串片的金縷衣!是皇室顯貴!!”大金牙雙目通紅,嘶聲大喊。
我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