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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虞思夏應道:“是!”劍氣外伸又圈轉,割下場邊兩面旗幟,揮過去捲住千葉楓的胸腹腰胯。楚元君這才重返戰局,三環套月的青氣放出掌間。千葉楓法力幾近耗竭,只是不肯認輸,咬著牙拼命招架。
這麼一來,三十六島仙客皆有怒色,端木神公道:“既說是門派爭勝,我們東海各派也該參與這一場。”楚元君道:“正道何曾有過東海派,名不正則理不通,老先生要改宗換祖麼?”端木神公語塞,正思辯詞,猛然間旁邊暴吼如雷:“金雷門和翠虛派同宗同祖!”一名彪形大漢隨聲跳出,滿身金鱗閃耀。此人是金雷門首座薩震元,祖傳道門也屬蓬萊仙宗的旁系,眼見翠虛派蒙羞受欺,登生兔死狐悲之感,憋足勁要幫同道一把。他體覆的“破雲甲”暗蘊萬重雷波,靜可聚勢穩守,動則摧枯拉朽,恰與千葉楓的銀鱗甲形成互補。一下場中金甲分散環列,雷光轟閃不絕。正是風雷相生,千葉楓精力陡然旺盛,散落的銀鱗趁勢重又飛起,化為勁風呼應雷電。金雷門還有七八位強手,看首座動手也加入戰團,幾件雷電甲呼嘯飛揚,更添己方威勢。楚元君師徒漸漸難支,虞思夏大呼:“他們以多欺少!”虞思秋回望本派陣營:“你們還等什麼?”虞思冬喊道:“快過來幫忙啊!”三清弟子轟然而動,拔出長劍入場助戰。
一霎時劍氣風雷激盪,圈子越拉越開。偶然有人運劍失了準頭,劃破一名龍虎弟子的臂膀,那弟子驚風似的呼痛。龍虎掌門方衡立即喊道:“這哪是較量道法,明明生死相搏,龍虎派絕不能袖手旁觀!”也不管刺傷弟子的是那方,手一揮率眾攻向東海諸派。比之三清道法持重含蓄,龍虎道術勝在浩壯多變,煉有混宇,易行,正一,先天,太乙,玄陰,回真,坎巽,離震八種法寶,依卦理排陣禦敵,分由杜明,成煦,白雲子等八位門徒把持。當下各從懷中取出個小木器,儼為丹爐形樣,拋向半空打坐唸咒,八爐迅疾增大,冉冉生起煙火。金雷翠虛的風雷屬巽,震兩類物性,不出八卦範疇,勢頭雖然猛烈,卻只引得坎巽,離震兩爐火飛騰。旋即兩爐也放出雷電烈風**,威力有過之而無不及。一旁回真爐瑩瑩放光,回覆眾人損耗的真力。三清龍虎門徒齊聲歡呼,舞動兵器衝向對方。另外六爐懸空蓄勢,下面白雲子搖指點撥,玄陰爐飛轉,一道道冰凌破空疾射。那兩派漸處下風,只顧左支右絀,如何抵擋空中突襲?不覺寒風裹體,已成束手就縛之勢。
便在分決勝敗的瞬間,斜刺裡伸過兩隻蒲扇大手,將射來的冰凌盡行拍散捏碎。隨即尖叫聲刺耳:“中原道家鬥法是比人多嗎?”大步走出一位清瘦老者,乃是東海須摩島仙芝派掌門公羊紇。那兩隻大手前粗後細,長達十數丈,末端竟是長在他的眼窩中!先前那兩手只有草枝大小,縮在眼內不為人知,忽然伸出真有驚魂動魄之效。隨後又跳出四五名老少,或從耳朵伸出腿腳,或從嘴巴伸出長爪,撥打空中那八座仙爐。這些“目中手”“耳中足”異術連通根器,與攝魂門“六根通”法理類似,由魂體煉就,因而不受外力損壞,只把那八座仙爐撥的滿天亂飄,龍虎弟子目眩神搖,東海仙派趁機扳回局面。
九華掌門陳元鼎旁顧蘭世海,笑道:“看來敝派也要獻醜了。海外遠客賜招,道宗幸何如之,只好請蘭兄先做個裁判。”意思讓峨嵋派養精蓄銳,以待五臺派背後勢力出現。蘭世海也是精細之人,點點頭再退開數步,吩咐峨嵋弟子休要上前。這時虎賁螭衛業已趕到,依命站在後方。九華掌門振臂一揮,帶領精強門徒進場援手。那邊端木神公高聲道:“中原道宗是一派,東海三十六島是一派,好極了!”一抖長袍飛身入場,肋部金光驟閃。手下徒眾隨之跟進,腰肋下均是光芒四射。這道法喚作“千眼封”,用蜈蚣精魂魄煉成,幾名三清弟子猝不及防,迎面被金光照瞎了眼睛,捂著臉倒地亂滾。龍虎派杜明忙調動太乙爐,施放仙霧沖淡金光。方衡喊道:“他們用招毒辣,我等不須容情!”
廝鬥漸趨兇狠,只半盞茶工夫,三十六島仙客出動六七成。黃龍觀等小道派遠避場外,而道宗四派只剩嶗山未動。掌門孫凝素平生謹小慎微,遇到爭端只求息事寧人,一會兒走到何兆基面前,一會兒轉回蘭世海身旁,不住口的勸解調停,但兩方各有計較,又豈能輕易善罷甘休。
試煉場局勢漸至混亂,桃夭夭在自然宮裡焦急難耐,說道:“亂鬥終究開始了,這麼下去死傷必重,何兄出馬分開他們吧。”龍百靈攔住道:“且慢,蘭師兄素來仁善,他都沒有出手,想必這場比試無甚大害。”桃夭夭道:“我知道他為何遲遲不動,也知道何兆基在等什麼。”苦笑兩聲,嘴裡叨咕:“五臺派聯合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