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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個夠好嗎?’我猛記起她是何人,驚愕中想喝止,可看她舒展肢體,一步步走近,我的小腹象無數螞蟻在爬,心裡發癢發燒,只欲將她緊緊抱住。惶急的兩腿痠軟,我連滾帶爬逃出小樓,輕佻的笑聲就在背後迴盪,一直跑出很遠還不散。”
“我匆忙趕回峨嵋,遇見行健師兄才心定,告訴他天山仙靈被賣進了舔院,一定是宓文妃乾的缺德事。我說的怒氣上衝,邀師兄去找崑崙派理論。行健師兄攔住說‘玄門即將討伐妖皇,莫與別派另生枝節,當務之急是救出那女孩兒。’我知他表面沉穩,實際內心焦灼如焚。多少戰事等著運籌,他卻留封書信給師尊,連夜下山趕去金陵救人。阿瑤,你們相遇後如何,以前我是恥於打聽,今日必須問個明白。”
琰瑤環道:“恥於打聽?你當行健也被我迷住了?太看輕他了吧。”眼露傲色,彷彿為逝者自豪,但眼神一閃而暗,慢慢的道:“行健是把我從玉華樓搶出來的。那天晚上我正和
客大被同眠,他旋風似的衝到床前,拿被單捲起我跳出窗外,駕劍飛出金陵城,一直飛進海島上的山洞。我雲裡霧裡昏了半天,落地後才知被人搶走了。剛開初我很生氣,後來認出行健,立時轉怒為喜。尋思劍仙首徒原來是個急色鬼,仗著劍術搶美女獨享,連
資都省了。”
本書幻俠首發
第二部 入道篇 第十回 只為伊人亡天涯2
“我興趣大起,想瞧瞧劍仙高手床上的能耐,當即脫掉衣裳**他。可任憑招數使盡,桃行健竟無動於衷,抱著手臂只靜靜的看著。我越來越驚訝,懷疑這男人莫非是鐵石心腸,他冷不丁的問‘你是天山仙靈,法力怎會喪失?’我笑著說‘法力麼?全變成女人的魅力了呀,桃大哥沒感覺到?’他沉思了許久,說道‘還須找宓文妃查問清楚,你先在這盤陀洞安住,洞外有座梵音精舍,佛家的誦經聲可助你清淨心性。’說完鎖上洞門,徑自走了。”
“我那個氣啊,大叫大罵到天明。晌午有個老和尚來送飯,問明此處是普陀山盤陀洞,四面臨海遠離塵囂,每日裡晨鐘暮鼓,只聞精舍裡僧侶們的拜佛唱經聲。我氣極反笑,尋思用這招就想制住秦淮頭牌,未免太天真了點兒。馬上展開媚術,立馬就把那送飯老僧收伏了,一番雲雨之後,乖乖開了門帶我各處遊玩。等到桃行健回島之日,精舍裡那幾個的老和尚都不念經啦,全成了我裙下餓鬼,成日裡‘小娘子,小環姐’的亂叫求huan。行健臉色難看極了,我挑戰似的瞪著他,心說我的‘法力’見識到了麼,哪個男人抵擋的了?他沒有發火責罵,開口問我‘宓文妃的丈夫也與你有染?’我回答‘是啊,我算他的首席晴富吧。那位自負倜儻的龍鼎乾公子,號稱天胄龍種,上了床不過是個銀樣蠟槍頭。’行健說‘難怪宓文妃攜家返回武陵,她怕丈夫受你又或,又沒法子送你回仙界,只好遠避他方了。’”
黃幽忽地插言:“那位龍太太挺能忍的嘛,丈夫偷歡找晴富,何不把兩人殺了洩恨?崑崙仙客這點手腕都沒有?”
蘭世海道:“崑崙仙宗分為天文宿,天武宿兩個分支。天武宿尚武好戰,天文宿崇文戒殺。宓文妃身為天文宿首座,殺人傷命是宗門的大忌。”轉向琰瑤環問道:“行健師兄持有破空劍,何不用此劍重新破開虛空,送你返歸無憂仙界。”因她舊行太過淫穢,有汙“桃夫人”名號,不覺改了稱呼。
琰瑤環低聲道:“即使破開虛空,我也回不去了。”蘭世海道:“卻是何故?”琰瑤環猶豫片刻,答道:“天山仙靈要回天山仙界,須是處子童身。身清則心淨,不論入世多久,都可抹去塵寰的汙染。而我,我是破了身的人,瑟浴已嘗,塵根種固,仙靈的法力因此失掉。無憂界中倏忽千百年,我身帶塵汙,只具凡間的壽命,一進去便將朽爛化灰。”
一席話,聽得龍百靈心頭亂跳,暗忖“瑤姨檢驗我的身子,還說完璧無瑕就送我升入無憂妙境。可我是龍家的女兒,哪會又是什麼天山仙靈?”連線幾個疑點,心下驚駭“瑤姨極力阻攔我的親事,就為了讓我保持童身!其實不止針對相公,我嫁給任何人她都會阻止。為何要送我去天山仙界,我究竟是她什麼人?”
琰瑤環道:“仙靈shi身等同凡胎,行健略知這條天律,但為一線希望向宓文妃求教,過後的失望是可想而知了。他確認我無法回到仙界,就想在世上根治我的淫心。遣走了老和尚,又請一批尼姑上島唸經,指望這回我該沒招了吧?哈,健哥的確是正直君子,焉知女人之間也有玩法。那群尼姑原本憋著心火,被我風言*撩的性發,三五日便丟開經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