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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回來便送到信貴人耳朵邊兒,“……奴才聽說,今兒淳貴人格外多要了兩壺熱水,倒像是早早兒就仔細地梳洗打扮了一番。”
女人都是水做的,女人的梳洗打扮更是離不開水,這星壇是逮著水上的媽媽問事兒,雖說問的只是用水的多少,沒直接打聽淳貴人去哪兒了,卻也是聰明地探對了路子。
信貴人便是一眯眼,“哦?她今兒好好地梳洗打扮了一回?她要做什麼?哦不,是該問,她已經做什麼去了?”
星壇聳聳肩,“好好兒的,又不是什麼大日子,況且還在國孝期內,她這麼大費周章地梳洗
打扮一番,為的是誰呢?”
信貴人便惱得將手裡的帕子都給撇到了一邊兒,“小蹄子!怕是開始跟我藏心眼兒了!”
虧這淳貴人還見天兒地在在她和春貴人眼前說,什麼憑資歷該是春貴人晉位,憑家世該是她晉位!可私底下這小蹄子已是動上手段了!
“我去見皇后!”信貴人恨得咬牙,都來不及重新更衣,這便提了袍裾直接就衝了出去。
信貴人這麼不管不顧地衝出門去,住在對面東配殿內的春貴人隔著窗瞧見了。
星澄納悶兒地問,“信貴人這是怎麼了?平素瞧著也是個大家閨秀,今兒怎麼跟腳上長了針眼似的?”
春貴人淡淡垂眸,“必定是遇見什麼叫她心急火燎的事兒了,才會這麼心神不寧。不過她也終究是蒙古女子,父親又是武將的出身,她天生的性子這樣直烈,倒也不奇怪。”
星澄不由得好奇,“那叫信貴人這樣心急火燎的事兒,又是什麼呢?”
春貴人反倒更淡,索性別開了頭去,只看光影在牆上漣漪盪漾地閃過。
“……反正與咱們沒幹系。”
進宮這些年,宮裡的事兒她早看得都沒滋味兒了,平素瞧著宮裡幾個貴人互相之間還那麼有滋有味兒地明裡暗裡地鬥心眼兒,她倒覺著嘴裡都是淡的。
卻也難怪,她們終究還都小,又是剛進宮,唯有等以後日子久了,才能明白今日的一切,實則看在旁人眼裡,是落了多少的話把兒和痕跡去,半點都不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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儲秀宮裡,廿廿瞧著信貴人這麼風風火火地來,又心急火燎地說完話,便也是如春貴人一般淡淡地笑。
“哦?淳貴人不見了?她能去哪兒呢?”
“就是說啊!”信貴人滿面漲紅,“從前因諴妃娘娘還在承乾宮裡,小妾遇見事兒了還能去稟明諴妃娘娘,由諴妃娘娘拿主意就是。可是如今,諴妃娘娘已經挪了宮,小妾一時不知該怎麼辦,唯有來回稟主子娘娘……”
廿廿點頭,原本有信心想說承乾宮裡還有春貴人,若信貴人當真有什麼事兒,去跟春貴人拿主意也是合適的。
只是廿廿還是忍著了沒說。
她知道春貴人的性子,沒的給春貴人惹麻煩去。
廿廿這便點點頭,“你別急。宮中防衛森嚴,還能活活丟了個內廷主位去不成?想來是淳貴人到花園裡逛去,又或者在哪兒被絆住罷了。興許你來我宮裡這會子,淳貴人已經回去了。”
信貴人卻
是堅定地搖頭,“……原本小妾也不會胡思亂想,可是自從宮裡出了安常在的事兒,小妾這心下便忍不住有些七上八下的。”
“哦?”廿廿微微抬眸。
信貴人便忍不住向西邊的方向望,“如今主子娘娘住在儲秀宮,與皇上的鹹福宮不過一牆之隔,若這會子還有人敢動如安常在那樣的心眼兒,那豈不是分明不將主子娘娘放在眼裡了!”
她阿瑪本智在鑾儀衛當差,原本她有現成的眼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