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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你同感,人的眼睛能決定人的一切,叫化子的眼睛裡洽談室是乞丐影子,但他那眼睛簡直會說話,人真不敢盯著他那眼睛,可蠟他出生在農村,假設他要當個法官全副武裝起來,再狡猾的壞人,一看到他那莊嚴銳利的眼睛就會心魂俱碎了。”
“老天沒眼睛,怎麼把這樣誘惑人的人安在鄉下的,要是把他安排在城裡,準是我們女孩搶手‘貨”,連你……。”
“你扯到哪裡去了,”她紅著臉,既要笑又要忍,用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瞪著我,“對一個人評價不一定有那個意思,再說是你先提他的,我不過是借題發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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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的玩話,你千萬不要計較,”我招呼著。
“不計較,從此我們倆要住一塊兒時間長呢,還不知道幾年或幾十年呢,”她打著哈欠,“睡覺吧,我已經瞌睡了。”
“好,我的眼皮開始打仗了,”我揉了揉眼睛,“明天真要和貧下中農打成一片了。”就這樣“言堂話店”打了烊。
(三)
三
從第二天開始我們就和貧下中農纏在一起了,任憑風吹雨打,烈日的烤曬,在繁忙的勞動中,已經苦熬了兩個月了,生活對我們來說是艱苦的,時間又是緊湊的。在未下農村前,我還以為下放不過是一場政治運動,誰知道這兩個月吃的苦頭三天三夜也訴不盡。儘管隊長分輕巧活給我們;儘管沒有人攀我們;儘管上工沒人計較我們遲到早退,但對一貫肩不挑擔手不提籃的我們真的夠嗆了。
我們這個生產隊和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