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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屋子裡再次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安靜的連外面的蟬鳴聲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夏荷老家從來沒有這麼熱的時候,彷彿太陽就架在你脖子上對著你曬一樣。
好在家裡開了空調,冷風涼絲絲的。
她看到周夫唯轉動手中的酒瓶,後背靠著吧檯,站姿懶散。
想了想,她還是問了一句:“你平時睡不著就會喝酒嗎?”
估計這瓶也不行,他又原封不動地塞回去,重新拿了一瓶。
“嗯。”
“這樣不行的,時間長了會有依賴性,和吃安眠藥一個道理。而且喝多了對身體也不好。”
夏荷沒有那種好為人師的毛病,她其實挺不愛多管閒事的。
但也不知道為什麼,她沒辦法不管周夫唯。
可能是覺得周夫唯他媽有恩於自己,所以她得對她恩人的兒子好一點。
手上這瓶的度數正好,周夫唯放在手裡掂了掂,從旁邊的架子上取了一隻倒扣的酒杯下來。
沒說話。
夏荷又喊了他一聲:“周夫唯。”
他這才茫然地抬起頭:“啊?”
夏荷不用問也知道,自己剛才說的話他可能一個字都沒聽。
她沉默了會,突然開口:“我給你講睡前故事吧,不收錢。”
還挺大方。
周夫唯一手拿著酒瓶,一手拿著酒杯:“您還是留著講給你的好弟弟聽吧。”
夏荷莫名覺得他這話有點陰陽怪氣。
好弟弟?
是指熊漪?
周夫唯上了樓,她也跟過去。
他開啟房門進去,她也進去。
這還是她第一次進到他的房間,怎麼說呢,挺大。和她住的那間房明顯不同的是,這裡生活氣息更加厚重一些。
牆角放著幾塊滑板,都很乾淨,明顯是每次用完之後都會仔細擦拭清洗。倒也符合他那個愛乾淨的人設。
一整排的展示櫃,裡面是各種車的模型。四個輪兩個輪的都有。
屋子正中間掛著一副字畫。
力透紙背、遊雲驚龍,邊上還有一個紅色的印章。
打眼看過去便知曉是名家所作。
少年應有鴻鵠志,當騎駿馬踏平川。
夏荷問他:“你外公寫的?”
周夫唯把東西放下,開啟抽屜找開瓶器,聽到她的聲音了,又把抽屜關上:“你家裡人沒告訴過你,不要隨便進男人的房間?”
“你又不是男人。”
他眉頭皺了下。
意識到自己的話有歧義,她又補充一句:“我是說,你是少年,正值青春的少年。”
這話並沒起到讓周夫唯情緒轉好的作用:“少年的房間就能隨便進了?”
夏荷進來之前房門是開著的,她還特意敲了敲,見周夫唯沒反應,以為他是同意了,這才敢進來的。
但對方都下了逐客令,她也不會繼續厚著臉皮賴在這兒。
本意也只是想給他講個睡前故事,既然他不願意,那就算了。
不過走之前她還是象徵性的問了一句:“免費的都不要?”
周夫唯站在那,手上的動作也停下了,保持著同一個姿勢站了挺久。
他掀起眼皮上下打量她一眼,意味深長道:“你現在的業務拓展這麼廣泛了?”
“沒辦法,生活不易嘛。”既然承了孫阿姨的恩,錢這方面目前是沒能力回報了,只能在其他方面多努努力。
譬如幫她照看好這個叛逆的兒子。
周夫唯雙臂環胸靠牆站著,情緒起伏不大,下顎微低,看著夏荷。
彷彿等著看她下一步到底要做什麼。
夏荷看他這樣,便知道這是預設了。
意思就是,她可以留下來。
這個點正是大中午,房子採光太好,哪怕沒開燈,屋內也是明亮一片。
太陽實在過於刺眼。
這樣的環境非常不適合睡眠。
於是夏荷過去把窗簾拉上,深灰色的窗簾有些厚重,遮光性也好,拉上的那一瞬間房內頓時漆黑一片。
夏荷忘了先開燈,只能摸索著憑藉記憶去找開關在哪。
摸著摸著就摸到一個溫熱的物體。
她覺著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