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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渴望像猛獸,在夢裡洶湧地朝我襲來。
我是在傷心抽泣聲中醒來的,睜開眼我的眼簾上還掛著淚珠,而床下坐著個**歲的少年,他拿著一塊絹子,正怔怔地看著我。
“你是誰?”我暫時從夢中的悲傷裡抽離出來,帶著防備上上下下打量他。
他居然穿著一身質地還算不錯的衣袍坐在我房間裡,脖子上掛著個金鎖,腰上也墜著塊質地尚佳的美玉。
“我是,我是新來的縣太爺的兒子,我叫李鈺。”他咳嗽了一下說。
我萬萬沒想到縣太爺的兒子會坐在我房間裡,雖然前世裡縣太爺連我的面都輕易見著,可蘇家跟縣太爺還是有著很長的一段距離。
“你們的里長,是我表姨父。”李鈺說。“我到表姨父家做客,他小兒子跟你二哥玩的好,也帶我過來了。”他邊說邊指了一下外頭說。
我下了地,走到窗前一看,果然院裡聚著一幫孩子,二哥正在指令著什麼。
但我對他為什麼會坐在我床前還是感到不解。
“我大哥呢?”我問。院裡還在曬臘肉,我記得我生日那天母親交代二哥說,這些臘肉再曬一個日頭就好了,而她和父親則要去地裡忙碌。這麼說來,我只是沉睡了一夜而已。而這個時候,大哥應該在家看家才是。
“你大哥看你有些發熱,去熬藥了,我又不喜歡跟他們鬧,就自告奮勇幫他看著你了。”
說到這裡他又伸手來探我的額頭。
這手軟軟的,輕輕伸過來的動作讓人覺得心裡好受了點。
“還是熱呢。”他說,“我去叫你大哥。”
他拔腿走了。
我探頭看著他出去,麻溜地把衣裳穿戴好。
我只是有點頭疼,其餘並沒有什麼,爹孃把我的體子從小就養得很好,昨夜恐怕是吹了些山風,才有些不適而已。
下晌李鈺就陪我盪鞦韆。
我嫌棄地指著他的衣服:“我可不敢讓你推。回頭弄髒了又讓我賠。”
他下次再來的時候就換了身很平常的衣服,我放心地帶他去田堪上採野花,折柳條編花環。
李縣令是個很隨性的人,經常到村裡來釣魚,看到村民也很熱情地打招呼。辦起案子來卻是毫不留情。後來我才知道,原來他是林尚書的門生,林尚書是很有原則的官吏,他的學生遍佈五湖,想不到就讓我遇到一個。
李鈺不穿錦衣的時候也像個村裡孩子。而且跟我們熟了之後,玩起來比我們還要瘋。
我常常帶他到山坡上去看夕陽,他讀過好些書,也不像大哥那麼羅嗦,很多話我沒頭沒腦地說出來,他都能明白。
我們漸漸成了朋友。
李縣令在本地連任兩屆縣令,然後調去徽州任了知州。離任這日我們都去送他,李鈺拉著我到院子葡萄架下,說道:“等你長大了,如果我來娶你,你會不會嫁我呢?”看得出來他是很著急著這件事,因為脫口說出來,他臉都發紫了。
我搖搖頭:“可是我並不想離開這裡。”
他臉漲得更紫了,轉而又變成慘白,汗水也順著額角流下來。
“只要不出江南範圍,我也是能考慮的。”我聳聳肩,又說道。
李家書香門第,他來日必也是要走仕途的,如果上進,指不定任京官也有可能。可是我不想進京,終生不想進京。
他呆愣片刻,立刻跳起來,手忙腳亂把他頸間金鎖取下送給我,然後奔走了。
我安然地收了他的禮物,不在乎什麼男女授女不親,但是我也沒有把這個約定太過看重。
我已經學會不把希望寄託在別人身上。
這一世我要的只是快樂平凡的人生,有執念,便不會快樂。
……
五年後李鈺以蘇州綢緞商的身份娶了我,他接手了家族庶務,沒有科考。
我們生了兩子兩女,家裡沒有侍妾,我一生無波無折,也沒有出過江南。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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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親王年輕的時候也是帥哥一枚。
眾所周知,如果他不是有個很臭屁又很臭美的皇兄的話,這種帥還極可能延續到他的中老年。
但是沒辦法,皇帝從小就愛拾掇自己,他常常覺得自己是史上儀容最美的皇帝,而且還常常逼著他和佩媛她們承認,作為弟弟和表妹,他們也是沒法子的事情。何況他又春心萌動看上了太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