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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必須有下聯相對,若是一柱香時間無人對出而自己對了,便是贏了。”
臺下有人叫道:“贏了是不是就可以娶金花姑娘回家?”
老鴇為難道:“還得大多數人認可才行啊!”
最左側一桌站起一位絡腮鬍:“左為尊位,在下就先出一聯吧。山羊上山,山碰山羊角。”說完坐下,很是得意的喝了口酒。
飛雷低聲道:“水牛下水,水淹水牛鼻。”他這是在告訴同桌的書生如何應對,只是那書生猶豫不決。飛雷看他那副樣子搖了搖頭有些失望,既然你不珍惜現在,那就痛苦將來。
很快有人對出下聯,然後第二桌出對,也是沒過多久就被對出。第三桌,第四桌,不斷有人出對,又不斷被人對出。期間和飛雷同桌的書生也對出兩聯,但表現並不出彩。
很快輪到飛雷這一桌,飛雷穩坐泰山,其實是想將機會留給那書生。
書生苦思良久卻沒有一聯可說,憋得臉色通紅,飛雷看他恨不能鑽進桌底的表情有些憐憫,便凝聲成線教了他一聯:“煙沿豔簷煙燕眼,霧捂烏屋霧無物。”
說完飛雷不再理會,反正自己能幫的都幫了,剩下的就看他怎麼選了。如果這個書生是個食古不化不懂變通之輩,飛雷只能罵他活該了。
這時有人開始聒噪起來,書生終於站了起來,卻是拱手道歉:“在下才疏學淺,一時想不出上聯。不過我身邊這位兄臺才思敏捷,不如就讓他出一聯如何?”
飛雷見這書呆子將皮球踢給自己氣不打一處來,站起來唸出上聯,這下全場陷入死寂,甚至有人拿紙張筆墨將上聯寫了出來。
一柱香時間很快過去,沒有一個人對出下聯。老鴇開口了:“還請公子說出下聯!”
飛雷緩緩說道:“上聯煙沿豔簷煙燕眼,下聯是霧捂烏屋霧無物。獻醜了!”
大堂裡一片譁然,不少人更是拍手稱讚。
接下來的桌子好多人都放棄出對,覺得自己贏不了飛雷。飛雷感慨這世界的讀書人還是很要臉的,不像穿越前那些磚家,為了錢什麼都敢說!
這時臺上一直沒開口,頭蓋紅紗的金花姑娘開口:“我這裡有一偶得的上聯,自己也沒想到下聯,還請公子賜教。”說著竟走到了飛雷這邊。
飛雷拱手道:“姑娘莫不是想出什麼千古絕對?若真是如此,恐怕在下無能為力,愛莫能助啊!”
那金花姑娘笑道:“奴家還未說出上聯,公子就開始推辭,莫不是覺得金花不配與公子對仗?”
飛雷微微皺眉,這姑娘話裡帶刺啊!若是不接這大嘴巴子難不成要硬受?想到這裡飛雷道:“你說。”
雖然紅紗遮面看不見表情,金花聲音卻透著幾分得意,對付男人她可是有些手段的:“重重疊疊山青青山疊疊重重,不知公子可能對出下聯?”
飛雷有些苦惱地摸摸頭,自己剛才出的對聯是沒穿越前偶然看到的一個絕對,但是現在
這個他沒見過,要怎麼對呢?
此時一個下人正給旁桌堪酒,聽了金花的對聯有些發傻,酒杯滿了也不提起酒壺。那酒水漫出來流淌在桌布上彎彎曲曲,飛雷靈光一閃:“彎彎曲曲水碧碧水曲曲彎彎。姑娘覺得在下這聯可還工整?”
那金花姑娘默唸兩遍道:“公子高才,金花佩服,不知公子可有雅興與金花秉燭夜談?”
飛雷一聽這話,就像以前聽到“約嗎”一樣,但他對金花剛剛的咄咄逼人有些惱怒便道:“當然可以,不過在下覺得秉燭夜談有些太無聊了,秉燭夜玩還不錯,姑娘以為如何?”
金花轉身離去:“那金花就先去沐浴更衣,等候公子大駕了。”
飛雷不以為然的撇撇嘴,心裡暗道:拽什麼拽,看小爺今晚怎麼折騰你。
喝酒喝到半夜,飛雷才帶著胡歸農去赴約。
第二天日上三竿,老鴇去叫金花吃早飯:“女兒啊,你受累了,我叫廚房燉了雞湯你多喝點補補知道麼?你才第一次,那飛公子也不知道疼惜點……”
金花睡眼惺忪打著哈欠:“昨晚我是第一次才輸給他們的,今晚我要報仇雪恨!”
老鴇驚呼:“他們?兩個人?你才第一次怎麼能這樣?這種事報仇,不是自己往火坑裡跳麼?”
金花恨恨道:“?娘你想什麼呢?我是說鬥地主。”
老鴇大驚失色:“你們昨晚鬥地主了?斗的誰?有沒有被人看見?地主怎麼樣?有沒有出人命啊?你還有心情吃飯,快,趁著沒人趕快逃吧!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