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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是陛下。”祁念好整以暇地開口。
岑以清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朕是太過縱著你了?”
“臣的榮幸。”祁念垂眸道。
“祁念。”岑以清突然冷聲。
祁念面色未變,“臣在。”
“你壞了朕的計劃,你說,朕該怎麼罰你?”岑以清幽幽開口。
祁念停頓了幾秒,好似真的在思考,而後才道:“罰臣三日不得面聖。”
“這也算是懲罰?”岑以清冷了聲音,祁念怕不是又想挨廷杖了。
“算的。”祁念語氣格外認真,彷彿是強調一樣,又重複了一遍,“對臣來說,算的,很重。”
岑以清都快讓她給氣笑了,不得面聖?不痛不癢,虧她講得出來。“那好,十五日。”
祁念眸光一頓,十五日後,那不就是上元節?
“十五日後,另行責罰。”岑以清又悠悠補了一句,呵,這事沒那麼容易放過去。
祁念沒什麼意見,陛下也是需要順毛的,“是,陛下。”
“說說你在吳州的發現。”岑以清沒有就這麼一件事扯皮的意思,轉而問道。
祁念沒說話,拿出了那根摻了金絲的線和那張落款是“明崇”的紙。“臣懷疑,永王背後有人指使。”
“永王愚鈍至斯,自然是別人手中的刀。”岑以清也同意祁唸的看法,只憑他自己,還想悄無聲息地毒殺先帝?
這次的刺殺,八成也是永王搞的鬼,行事之人極不專業,漏洞百出,稍微留心就不會被得逞。
“如今,怕也只是枚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