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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一身的醫術,胸懷抱負,日後想要圖長遠的發展,怕是這性格須得有所敢斂,不然只會處處碰壁,自取其辱而已。
想到此,李靈卻是深深一躬,道:“無疾處世不深,先生教誨,實乃金玉良言,無疾必當銘記於心。”
木懷仁呵呵一笑,道:“我只不過是活了一大把年紀,經歷的事多一些罷了。你能認識到自己的缺點實在是難得,憑你的才能,將來前途不可估量。”
一旁青黛卻是聽著不奈煩,插話道:“他能有什麼前途呀,最多不過是在咱易州當個有點名氣的大夫罷了。”
木懷仁瞪了青黛一眼,道:“瘋丫頭,你懂什麼!好了,你們趕緊去吧,看病要緊。”李靈與青黛這才隨那幾個軍兵上路,往刺史府而去。
第五章婦科病
到了府中,換作是丫環帶路,這刺史管職雖不大,倒也會享受,一座刺史府建得是寬敞華麗,亭臺樓閣,假山湖水樣樣不少,卻不知剝了多少民脂民膏,斂了多少不義之財。
他二人隨著那丫環七拐八拐,走了好一會,這才來到一處精緻的臨池小閣,那丫環走到門外道:“啟稟老爺,仁和堂的大夫請來了。”
“快快請進來。”
那丫環便推開門帶他二人走了進去,轉過前廳,卻見後堂已坐了不少人,其中一正端坐正中,麵肥肚大,長了一顆豬腦袋,想來便是刺史大人。李靈忙上前行了一禮,道:“仁和堂李靈見過刺史大人。”
那李刺史一怔,掃了他二人一眼,道:“你們木大夫呢?”
李靈回道:“木大夫不方便前來,此番出診由草民代勞。”
那李刺史臉頓時沉了下來,心道:“這木懷仁也太不給本官面子,自己不來也就罷了,竟然只派了個毛頭小子來應付差事,實在是不像話。”
左首的卻是一位中年婦人,便是善和堂的主治大夫範文秀,她年紀雖已有四十出頭,卻是風韻不減,不施脂粉,面板卻依然白晳滑嫩,想來是為醫之人,自有保養之法,李靈不由多看了她幾眼。
右邊坐的卻是一個乾瘦的老頭,不用說便是保仁堂的趙行德了,李靈看他的同時,他也在上下打量著李靈,卻見他嘴角一翹,不屑的一笑,道:“師兄的駕子好大呀,連刺史大人請都敢不來,唉!都是師父當年教導無方呀,李大人,您可千萬別見怪。”
他這話明明就是在煸風點火,李靈心想你一個行醫之人,心存的不是懸壺濟世之心,卻只是想這些沒用的爭鬥,實在是可惡。他有心氣那趙行德,臉上露出一團和氣,嘴上卻道便道:“我們木先生說了:我那個趙行德師兄,他的醫術勝過我許多,既然有他出診,自然是藥到病除,我去裡只是給他添亂罷了。趙大夫,瞧這情形,恐怕夫人的病已經給您治好了吧,若是這樣,我們就不打擾了。”
既然是“三和會診”,自然這是遇上了奇症,憑一人之力無法診治,需得大家群策群力,共商良方。李靈明知如此,卻故意海誇一番趙行德,明裡是在贊,暗裡意思卻在諷刺他無能。趙行德自然聽得明白,氣得是吹鬍子瞪眼,一時間卻又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這時,那默不作聲的範文秀卻是開口道:“李大人,我師弟醫術高超,他館裡的人想來也是不凡,既然這位小哥來了,不妨先讓他進去診視一下夫的病情吧。”
那李在欽李刺史也是個沒主意的人,聽人家這麼一說,也便覺得有道理,便道:“夫人就在內堂,你們就進去診視吧。”
於是又有一名丫環領著他二人進了內室,青黛卻是第一次見到這麼華麗的閨房,又是吃驚又是羨慕,這也摸摸,那也摸摸,喃喃自語道:“要是我的房子也有這麼漂亮可該多好!”
李靈笑道:“你要是喜歡,等我攢夠了錢就送你一間跟這個一樣漂亮的。”
青黛喜道:“好啊好啊!那你快點攢啊!”
“這個好辦,你讓你爹每月給我發一百兩工錢,我自然就攢得快了。”
青黛一聽,鼻子一哼,道:“就知道你會這麼說。”
那丫環忙道:“兩位小聲點,我們夫人最討厭吵鬧了。”又道:“夫人,仁和堂的大夫來了,老爺讓給您診視。”
幔床裡躺著的那女人幽幽道:“好吧,翠兒,你先在外邊候著吧。”
等那丫環出去,李靈便放下藥箱,道:“夫人,我現在要給您切脈。”
那夫人卻是一怔,道:“那幾位大夫都是先望、聞、問診,你怎麼卻是一上來就切脈?”
中醫之中有望、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