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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對?”
“唐主李煜乃是軟弱無能,胸無大志之輩,平日只沉溺於風花雪月,詩詞歌賦之事,必不肯動兵。再加上南唐損了江北十四州,國力衰落,即便想犯我大周,也是有心無力,此一路不足為懼。再說那蜀主孟昶,同樣是昏庸之輩,他奢華好色,酣酒恆舞,日夜娛樂,國中之事全託附於奸臣王昭遠之手,此輩也不足為慮也。”
此一言,張永德雖有不服,卻是無言以對,正憤憤不平時,武將之中有一人站出,慨然道:“雖無外患,遼國又有內爭,正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遼國鐵騎兇猛,我大周軍隊乏馬,多以步軍為主,如何能與遼國鐵騎抗衡?”
眾人一看,出言之人卻是侍衛司都指揮使李重進,此人乃太祖外甥,在朝中素有威望,他的話自然是有些份量。
竇儀又欲出言對駁,卻見翰林學士陶谷出班言道:“遼國騎兵雖強,但時下正值隆冬,草料短缺,遼國騎兵的戰力必然受到影響,且我軍可先行開鑿水道,以水軍攻城,遼國騎兵便毫無用處,我軍自然不戰而勝。”
竇儀聽罷暗暗點頭,心道:“陶公所言不錯,此正所謂此所謂以我之長攻敵之短也。”
爭論一開,眾臣紛紛進言,之中以文官主戰居多,武官均是反戰,大殿之內一片激烈的爭論,眾臣之中只有宰相範質與殿前都指揮使趙匡胤閉口不言,靜觀眾人爭執。
皇帝其實已下定了北征的決心,只不過在朝中還要需要取得群臣的支援,這樣一來出兵旁人才不會說他專橫獨行。時下群臣爭執不下,反對者多,支持者少,他的臉色漸漸變得非常凝重。
他驀地一聲輕咳,眾臣一聽,立時安靜了下來,各歸原來,靜待皇帝發話。皇帝卻道:“範愛卿,朕見你一直默不作聲,似乎是心有所想,不妨說來來供朕參詳參詳。”
那範質卻是一躬身,道:“臣無話可說。”
皇帝本想從範質那裡得到支援,卻不料被他一句話冷冷的回絕,心裡自然是不爽,卻也不便發怒,這大殿之中,只剩下趙匡胤一人沒有表態,皇帝與他乃是結義兄弟,心想他必然會支援自己,便道:“匡胤,你怎麼看?”
趙匡胤幾步走到正中,躬身行了一禮,道:“臣以為,如若不徵遼,則當遵循王大人生前遺策,行先南後北之計。如若陛下決意徵遼,臣等自當誓死追隨,不過勝敗與否,卻在四個字上。”
皇帝道:“哪四個字?”
“兵貴神速!”
皇帝心中頗為不滿,心道:“你老趙可真是會做好人,既不反對又不支援,‘先南後北’,‘兵貴神速’,朕又何嘗不知,用得著你來說麼!好啊,你們這幫武將都怕和遼國打仗,朕偏偏非打不可!”
他心意已決,遂正了正神色,高聲道:“朕意已決,剋日親征遼國,眾卿勿須再勸,違命者當以欺君之罪論處。”
此言一出,眾人皆是不敢再有異議,皇帝徵遼之意已決,他們這些做臣子的也只能效死命而已。
於是大周皇帝以宣徽南院使吳延祚為東京留守,判開封府事;以宣徽北院使昝居潤為副使;以三司使張美為大內都檢點;以昭義節度使李筠軍於潞州,以防偽漢;以歸德軍節度使韓通率水陸軍先赴滄州,修水道放遼境,柵於乾寧軍之南;以侍衛親軍都指揮使、太平軍節度使李重進都後軍;命諸將各領馬步諸軍及戰棹赴滄州,會攻遼國。
第四章出診
李靈自從來到古代,不知不覺已半月有餘,對這裡的生活也多有適應,唯一不爽的是在娛樂生活太貧乏,沒電腦,沒電視,一到晚上黑乎乎一片,除了睡覺沒別的事可做。
他曾試圖逛一小下傳說中的青樓,但白日裡忙著給人看病,晚上好不容易閒下來時,卻又被木青黛纏住,苦於沒有機會,只好暗暗隱忍,心道還是先把銀子攢足了,將來一次樂個夠。
在那遙遠的現代,中醫並非主流醫學,甚至有人稱中醫是“偽科學”,呼籲廢除中醫。學中醫也並非是一個有前途的職業,即使出李靈這般中醫世家,卻是在醫學界得不到眾多同行的認可。
然而,莫名其妙的來這了這千年之前,西醫未生,中醫正盛,李靈所學得以施展,這使他心中有著前所未有的成就感。他並不是一個安分守己的人,在他的內心,一顆火種悄悄的燃燒著。易州這個小地方,並不能使他安心,他有一種想做些大事**望和衝動,只不過,一時之間卻也無法瞭解自己究竟想做什麼。
自從李靈來了之後,那木懷仁倒是省了不少心,醫館問診的事大部分都交給了李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