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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隱隱感到一絲寒意,道:“夔州臨江而建,自是取長江之水,由三條河渠流過夔州城,分別是白菊河、石子溝和廣花渠。”
李靈思索片刻,道:“你今晚天黑之時派人連夜趕工,務必要在天亮之前將白菊河和石子溝堵上,只流下廣花渠一條以便下毒。”
“是,不知大帥這次要用何毒,還是巴豆嗎?”
“砒霜。”
李靈極其鄭重的說出這兩個字,那慕容延釗卻是一震,他雖然不是大夫,但也知道這砒霜及是劇毒,一旦實施,如似幽州那般為城中之人廣泛服下,怕是這夔州城將死無遺類矣。
雖覺此計殺傷力實在巨大,但那慕容延釗乃是一介武夫,殺人無數,又怎麼會有惻隱之心,震憾之後便覺此計大妙,不費吹灰之力便可輕取夔州,遂道:“屬下明白了,這就去安排此事。”
李靈點了點頭,慕容延釗便先行告退。
李靈隨後又吩咐白正珂備好隨軍帶來的藥草,只待天明之前便去廣花渠下毒,又命其餘諸將抓緊時間休整士卒,只待明日殺入夔州報仇血恨。
諸將退去,李靈輕嘆一聲,卻是斜靠在椅上,二郎腿翹起,搭在了帥案上,以手託額,閉目寧神。
不知為何,做出這個決定,心中隱隱有些壓抑,方才在眾將面前不得不擺出一副冷峻的面孔,此時無人,才能卸下緊繃的神經,稍稍有所放鬆。
腳步聲,雖然很輕,但在安靜有大帳中卻依稀可聞。
李靈也不睜眼,道:“有什麼事待會再稟報,本帥現在想安靜一會。”
那腳步聲驟然而止,許久再無動靜,李靈略微有些不耐煩,抬頭說道:“你難道沒聽……”嚴厲的語氣一變,卻是面帶微笑的說道:“阿草,怎麼進來也不說一聲,悄無聲息的,跟只貓似的。”
若在平時,阿草必是格格一笑,還一句“阿草若是貓,哥哥你就是耗子啦……”
但此時的她,面是細眉微凝,面容憂鬱,眼神之中流動著幾許難過之色,怔怔的站在李靈的面前,彷彿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女孩一般。
李靈還道他被人欺負了,面上頓時現出怒色,道:“阿草,是不是有人對你不敬,告訴我,是哪個吃了豹子膽的傢伙?哥哥替你教訓他。”
阿草使勁的搖了搖頭,鬢間髮絲抹過眼眸,難過之情更重了幾分。
李靈慌忙起身,急步走到阿草跟前,握起她的雙手,很是疼愛的問道:“阿草,到底是什麼事讓你不開心了,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