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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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是前仰後合,衣梅都笑出了眼淚。
“怎麼樣?石支隊?該你的了吧?”張鐵男叫板說。
“別,別,能通先來!”石存山推脫說。
“鐵男,就這笑話有啥呀?聽我的,”丁能通不服氣地說,“青藏鐵路通車時,沿線農民路邊觀看,車上一個女客換衛生巾後扔出窗外,迎面貼在一個農民臉上,農民拿下後說:我操,這列車就是快,飄張紙都能把鼻子打出血來!”
大夥笑過後,石存山說,“不行,這個不算,這個太埋汰了。”
丁能通只好重講。
“產房裡,一個小孩出生後哈哈大笑,接生護士都非常奇怪,圍攏觀察,發現小孩拳頭握得很緊,掰開後發現是一粒墜胎藥,只聽小孩說:他媽的,想幹掉我,沒那麼容易!”
丁能通說完,石存山說,“衣梅,該你的了。”
衣梅無奈只好硬著頭皮講了起來。
“農夫要殺公雞卻逮不著,於是抓起母雞說:再不下來讓你打光棍!公雞說:你以為我傻啊,我下去她就成寡婦了!”
衣梅講完,石存山再也躲不過去,端起酒杯說:“來,鐵男,能通,好長時間沒這麼開心了,講之前我先敬你一杯。”
石存山挨個碰杯後一飲而盡,然後說:“我講的是一個發生在美國的一件錯綜複雜、離奇古怪的死亡案件,也是一起很精彩的自殺案,死者名叫羅納德,法醫驗屍後,斷定為頭部受傷死亡,死者從十一樓樓頂跳下試圖自殺,自殺前他還留了一份遺書,但下落時,卻被從九樓一個窗戶射出的獵槍子彈擊中,當場死亡。射手和死者都不知道,在該樓的八層高處有一副保護玻璃清洗工安全的網,因而羅納德不可能實現自殺計劃。透過調查發現,射出子彈的屋內住著一對老夫婦,當時老兩口正在吵架,老頭情緒非常激動,抄起獵槍對著老太太扣動了扳機,子彈沒有打中她的妻子,卻穿過窗戶正巧擊中了羅納德。按照當地的法律規定,某人試圖謀殺A,卻殺死了B,則按謀殺B罪論處。面對‘謀殺’罪的指控,老兩口都堅持說它們誰也不知道獵槍裝著火藥。老頭說:多年來,我總是用獵槍嚇唬妻子,我根本不想謀殺她。所以殺死羅納德看來是意外事故,也就是說,獵槍是被偶然裝上了火藥。透過進一步調查,找到了一位目擊者,他證明老夫婦的兒子在事發大約六週前,往獵槍裡上了火藥,原因是老太太突然中斷了對兒子的經濟資助,兒子企圖利用父親常用獵槍嚇唬母親的習慣,借父親之手殺死母親,案件此時成了老夫妻的兒子謀殺了羅納德,更為離奇的是,老夫妻的兒子,正是這位叫羅納德的青年!他因遲遲未能實現謀殺母親的企圖而頗感失望,所以想跳樓自殺,不巧,卻被自己填裝的獵槍子彈擊中致死,按照法律規定,死者是自己謀殺自己 ,因此法醫最後判定,這是樁自殺案。”
石存山講完後,眾人無不稱奇。
丁能通喝了一肚子酒,想去衛生間,張鐵男開玩笑說:“別像醉鬼似的走錯了門!”
丁能通邊笑邊走出包房,剛走到洗手間時,蘇紅袖正照著鏡子塗口紅,從鏡子裡看見丁能通晃晃悠悠走過來。
蘇紅袖突然轉身問:“丁能通,回來也不吭一聲,怕見人哪!”
“哎喲,姑奶奶,跟誰吃飯呢?”丁能通故作驚訝地問。
“是富忠請袁市長吃飯,我作陪。”
蘇紅袖甩了甩飄逸的長髮,抬起胳膊攏了攏耳邊的髮絲,露出雪白鮮嫩的腋窩,空氣中頓時盪漾著誘人的馨香,丁能通頓時臉熱心跳起來。
“紅袖,你等我一會兒,我方便完,隨你一起給袁市長和陳富忠敬酒。”
丁能通說完一頭鑽進洗手間,掏出傢伙撒尿時,已經硬得跟鐵似的。丁能通一邊撒尿一邊尋思:“陳富忠請袁錫藩吃飯,有點意思,袁錫藩主管外經外貿工作,陳富忠要打他什麼注意呢?既然碰上蘇紅袖了,不過去敬杯酒袁錫藩和陳富忠非挑理不可。”想到這兒,他打了個尿顫。
丁能通隨蘇紅袖走進包房時,陳富忠正在與袁錫藩耳語,袁錫藩一臉的愉悅。
“哎呀,袁市長,聽紅袖說富忠請袁市長吃飯,無論如何我得敬杯酒。”丁能通一臉堆笑地抱拳說。
“喲,駐京辦大使什麼時候回來的,聽說你們要挪地方了?”袁錫藩派頭十足地說。
“託袁市長的福,駐京辦就要進駐北京花園了,多虧了富忠幫忙啊!”丁能通自己給自己倒了杯酒,又分別給諸位滿上,然後舉杯說,“袁市長,我先敬一杯!”說完一飲而盡。